到了两片肥嘟嘟的屄肉,比丰满的兰丝巾的肥屄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失口称赞:够肥的呀。

张骚逼按住我的手阻止我乱动,骚骚地说:姐说了,给你好处,姐好处多了,姐就是奶子小点儿,其它地方可都是宝贝,放心,不让兰兰知道……我哈哈一笑,食指中指一并勾进她屄里使劲抠两下,趁她刚想làng_jiào,就勐的把手抽回来,说故意说:你不是跟我安哥挺好的吗?说完我把那两根指头凑近鼻子一闻,一股骚味儿。

接着我恶作剧把这两根手指伸到她嘴边说:车里可没地儿洗手,姐姐你看……张骚逼一点也不含煳,张嘴含住手指就嗦,嗦干净了对我说:「老安好几天没操我了,不脏,在包间我俩先到,等人的时候老安想操我,可他不硬,唆都唆不硬,非让我岔开腿抠给他看,说看了能硬,我他妈抠了十分钟他也没反应……」我哥确实年龄不饶人了,这段时间也没消停,估计昨天晚上又跟紫珊瑚折腾的不轻,今天只有望屄兴叹了。

我这几天也没少折腾,胯下jī_bā跟不要钱一样转战于几个骚逼之间。

可是我下午刚吃了半片儿「硬七天」,药效还在!面对如此肥逼,jī_bā难免有反应,已经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把裤裆顶了起来。

张骚逼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发现了,伸手又攥住了,浪浪的说,瞧瞧,硬了,想操姐不?姐肯定让舒服。

爷可不上套,爷现在金贵的很,那么多爱妃等着爷翻牌子呢,哪轮着她?这剩下的药效爷一会儿还有大用场呢。

我推开张骚逼的手,说:姐呀,我可操不起你,你太贵了,一万啊,去桑拿来个全套照样把我腚啃舒服了,才几百。

张骚逼说:看你说的,把姐当什么人了,借你钱去翻本,是救急,姐三天保证还你,跟姐好,是姐喜欢你,两码事儿。

你也别太不拿姐当人。

她喋喋不休的给自己找场子,我却真没了耐心,看看表快十点了,看她这样,牌局可能是继续不了啦,反正我也赢了不少,就说打断她说,这样吧,咱跟安哥他俩打个电话,就说我接个电话有急事儿要走了,牌打不了算我的错,改天咱们继续,也不让姐你丢面子,我这就把你送回去。

张骚逼依然不死心,赶快说:那你想操孙娜娜吗?就是你下家儿,那大奶娘们儿,噢,我知道了,你看不上姐,是姐这身材不对你胃口是不,你早说啊,那大奶娘们怎么样?你喜欢吧,瞧那一身浪肉,可比兰兰有本钱多了吧?姐肯定给你介串掇成了,一准儿让你操上,怎么样?我让这骚逼给整乐了,真的,怎么说我脂粉堆里打滚这么多年,也算阅女上百,她这样我还真没见过,为了弄点钱翻本,卖完自己卖朋友,简直不把自己当人,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也没把我当然人,太侮辱我的智商了,当我是傻屌吗?我不想跟她啰嗦下去,冷笑着说:太肥了,我没那么大胃口。

咱还是各回各家吧,明天还上班呢。

张骚逼见我还不上套儿,还是不死心,抛出一句自以为能勾住我的话:你不想知道点儿兰兰的小秘密?女人嘛,谁没点儿小秘密?嗯?小秘密,小秘密,我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你……日啊,这骚逼娘们还跟我这唱上了!不想!我一口封死,语气和表情一点好奇心都欠奉。

不就是想告诉我兰丝巾抱过领导大粗腿泡过刚进厂大学生吗?这也值一万块?以为爷是傻屌吗?本来我还想着要不也把她弄进huàn_qī俱乐部?反正正缺女人,滥竽充数也就充了。

但是这骚逼一肚子心眼儿,貌似很容易成为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

还是算了吧。

我不在搭理她,直接开车原路返回想把她撂到茶社就走人,静湖还跟家等着朕去临幸呢。

张骚逼好像黔驴技穷有点挂不住,坐那不吭声,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应该是短信,她掏出来看了看说:别回茶社了,老安有事儿先走了,都散了,你把我送回家吧。

她说了一个地址,我一听,顺路,离静湖家不远。

还是我们市唯一的联排别墅小区。

我心想,住这种地方的人会为了一万块钱跟我这种现在还租房子住的屌丝亮出肥屄?我也是服了。

送就送吧,因为刚才在茶社打牌时候,我亲眼看见她包里最后一张钞票输了我。

我也接到我哥的短信,说是我亲嫂子说家里保险丝烧了,让我他回去修,天天热,估计用空调的事儿。

张骚逼拿出一盒女士烟,点了根抽起来,没抽几口就哽咽起来。

操,这又唱的哪出儿?改演悲情戏了吗?今天我真长见识了。

我不准备搭理她,想看她怎么演下去,还有多少幺蛾子,我不仅有点佩服这娘们儿,说哭就掉眼泪,真金白银的眼泪,眼妆都有点花了。

这演技怎么练的?要有多好的天赋加上后天的磨练才能如此?爷觉得自己情商不算低了,可是面对如此秒人,还是甘拜下风。

由于是小城市,她说的那个联排别墅小区,也就一根烟多点儿的车程,这位影后级骚逼抽了大半根烟以后停止了呜咽,改成了冷笑和冷哼,龇牙咧嘴的不知道是在恨谁?我依然不跟她搭戏,继续冷眼旁观。

她把烟头扔出车外,然后悠悠的叹了口气,说:墙倒众人推啊,我现在是落魄了,连那个小贱屄也敢看不起我了……我还是笑笑没吭声,反正快到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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