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风月这碗饭,她是注定吃不了了。
就当这一个多月来,她一直在做白日梦好了。梦醒了,她倒轻松了,也不再说话,一瘸一瘸就往卫生间去。
刚挪步,冷墨言又开口了:“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丫的,好象谁稀罕他似的,不见就不见,帅又怎么样,又不能当饭吃,白子琪话都懒得讲,径直到卫生间里去换衣服。
买卖不成,情意当然就不在了,走的时侯招呼也懒得打,开了门就出去了。
走廊里并不黑,隔不远就有一盏声控灯,她一路走,灯便一路延伸着,冷清的光辉笼罩着她一瘸一瘸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凄凉,等到她走到电梯前,按了灯没反应,才想起来,这电梯是要刷卡的,她没有卡,当然进不去,哀哀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把疏散门打开,只能走楼梯下去了,一百多层啊,腿上还有伤,上楼倒还好,下楼完全就是悲剧,每下一阶楼梯都钻心的痛,她扶着冰冷的扶手,踮着受伤的脚,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诅咒着那个混蛋冷墨言。
冷墨言站在巨大的喷淋头下,试图让冰凉的水压制体内的邪火,却突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皱了皱眉,伸手把水温调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