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今天很乖。昨天晚上,跟纳兰天对打的时候,小腹疼痛得厉害,我以为要保不住她了,却没有想到,凤骨琴帮我护住了她。”范小希精美的五官泛出迷人的慈母光辉,纤手搭在冥王抚摸着她小腹的手上,幸福满满地道。
“这小子,三翻两次地调皮不听话,害爱妻担忧,等他出来,老子要揍他屁股。”冥王粗言鄙语地道,语气里虽然充满了威胁,却是爱意浓浓。
范小希第一次听他用这么不文雅的语言自称,顿时大感惊讶地看着他。
冥王读出了她脸上的揶揄意思,俯下头去,在她的额际上轻啄了一下。
“夫君,她可不是小子,她是个女孩儿。”范小希笑意满满地看着他,继续道:“她是女孩儿,你做爹爹的,可不能打她屁股,否则,她长大了之后,一定会记恨你的。”
“女孩儿,可是最要脸面的了。”
“啊?有这样的事?”冥王有些纳纳地,倾国倾城的容颜上有些呆怔,一会又问道:“爱妻,你如何得知她是个女孩儿?为什么不是男孩儿?”
“我本来也不知道的,可是经过昨晚上,凤骨琴散发出上古神器的力量保护住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范小希笑眯眯地道,女孩儿好,长得像冥王或者像她,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唉,居然是个女孩儿。”冥王居然无比幽怨地叹了一口气,状似不满。
范小希全身的孔都竖了起来,拍掉他放在她小腹上的玉手,从他的怀里稍稍拉远距离,笑脸凝住,问道:“难道是女孩儿,你就不喜欢了?”
冥王见状,赶紧将她一把重新揽入怀中,小心翼翼地赶紧解释道:“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只要是爱妻为我所生的孩儿我都欢喜得不得了。”
“只是,我曾经给爱妻承诺,等孩子出生之后,就将冥邪教交给他,然后带着爱妻云游天下的。可她是个女孩儿。”
“夫君,你性别歧视啊?女孩儿就不能做一教之主了?”
“不是,不是,只是女孩儿就该成长得无忧无虑,有父母兄长照顾着,一生快习各种上层的武功,然后每天的日子里,除了修练武术,还是修练武术,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地,不能随时随地撒娇,不能做所有女儿家所做的事情,这样,对她来说,不是很残忍吗?”
“女娃儿,就该捧在手心里疼着的,爱妻。”
冥王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这可是范小希认识了他之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小玉有你这样好的爹爹,她一定会非常幸福的。但是,疼她归疼她,可也不能光顾着玩而什么都不学。夫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笑着,抬手抚上了他那紧张着解释而又有点沁汗的俊脸。
所谓的爱屋及乌,冥王爱她,没有理由不爱他们的孩子,是她想岔了。
“小玉?你给她取了叫小玉的名字了吗?”冥王轻缓了一口气,很开心地问。
“是啊,小名就叫小玉,大名,还要公爹取,我们做参考,你觉得怎么样?”
“好!一切依爱妻所言。”
冥王的心,可是有妻一切满足。
丹碧城外的冬天,如同春季一般,温暖无限。
话说冥夜和夜清兰被救了出来,冥五将他们安排在落漠城暗桩的小院子里。
幸好,纳兰天将他们二人带回的时候,只是弄昏了他们,所以,只是有点外伤,并没有其他重大的实质伤害。
夜清兰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的还是冥夜的衣袍,入目皆是简陋古朴的家具,床帐纱缦飘飘。
这是哪里?
她睡得有些昏迷,甩了甩头脑,并轻拍了两下。
猛地,回想起记忆里最后的一刻,她与冥夜在树林里被纳兰天给打昏了,怎么在这个房间里?
冥夜呢?
“冥夜,冥夜!”
她跳下床,向门外冲去,边跑边叫。
该不会是纳兰天因为她是镇国候之女,顾忌了什么,掳了她回来将她安排在这个屋子里,而将冥夜带去了别的地方,严刑拷打凶残摧残吧?
如此想来,心中更是慌乱,那喊声更加拨高了。
“夜小姐,你醒了?”一道粉衣出现在门口,端着水盘,微笑着问。
看着熟悉的衣装,夜清兰眼睛一大,开心地问:“你是冥邪教的人?这里是哪里?冥夜呢?”
侍女点了点头,道:“左使大人在男院那边,这里是落漠城冥邪教的分部。夜大小姐可以先行洗漱,待奴婢帮你换过衣饰之后,再去探望不迟。”
侍女边说着边用眼光扫了一下夜清兰身上穿着的冥邪教左使大人标记的衣裳,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道。
夜清兰瞬间脸红,像是快要滴血一样,转身入房,道:“好,先洗脸换衣,先洗脸换衣。”
天啊,丢脸死人了。
她身上还穿着冥夜给她披上的衣服,任谁一看,都能猜想得到她跟冥夜之间,那个什么什么了。
“是谁把我们给救出来的?你们的教主和教主夫人知道不知道?纳兰天那家伙,又死灰重燃了!居然人不人鬼不鬼地出现,把我们给打昏了!”整装完毕,她问,一身玫色的衣裙更衬她的娇柔妩媚。
不知道是不是柔媚的女子都喜欢玫红,还是玫红色的衣装让女子显得柔媚,总之,那个将妩媚演绎得淋漓尽致的蔡依依就是喜爱穿一身华贵又繁复的玫红宫装,而夜清兰,自从与渣男陈凯之和离了之后,便喜欢上了这种娇娇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