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男人贴心的小动作,我心中微微一动,随即硬起心肠强迫自己无视了这一幕。狭小的空间中,一种异样的沉默开始滋生。
对了,你不是和哈达瓦一起他现在在哪儿?
拉罗夫试图打破无言的尴尬,却选择了一个最糟糕的话题。这个直肠子的诺德大汉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踏入禁区,继续说着:
那好像是那家伙的盔甲,你们
此前,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把与哈达瓦的事情彻底忘却,但隐忍不发的愤怒却一直都在寻找着宣泄的途径,而拉罗夫此时奇怪的眼神终于彻底地点燃了我的怒火。我猛地站起身,冲着面前的男人怒吼了起来:
是啊!没错!我是跟着哈达瓦那个混蛋走了!最后还自投罗网地给他干!甚至被他干到双脚发软!对,这个身体就是这么yín_dàng!哈?满意了?!
我自暴自弃地大喊着,心中的愤怒变成了满满的委屈。
我回忆起自己在原来世界的事业、父母;我回忆起变成女人后的屈辱;我回忆起自己被哈达瓦插入时的感受----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眼泪已经开始从眼角滚落。
呜为什么是我啊我明明只想打怪升级回家的啊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我越说越伤心,眼泪失控了似的涌了出来。在获得女性身体的这两天里,我所流下的眼泪比前世二十多年里加起来都要多。
我我很抱歉,这不是你的错嗨,别哭了。
拉罗夫的安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他是一个优秀的战士,坚定的革命者,却不擅长应付女人----哪怕只是一个有着男性灵魂的少女。面对伤心恸哭的我,无计可施的拉罗夫只能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那确实是好意的安慰,但就在男人的手指触及我的肩头时,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晕眩。
在中箭后,微妙的脱力感就一直困扰着我。不过当时我以为只是失血和大量运动造成的,并没有放在心上。而现在,这种晕眩居然让我无法站稳。我双腿一软,向前扑倒在拉罗夫的怀里。
喂,你怎么了?!
拉罗夫一惊,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随即脸色一变,抓住我身上帝国军制服的衣领向旁边拉去。
你你要做做什么
我虚弱地挣扎了起来,可已经浑身乏力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有反抗拉罗夫的力量。一想到一天之内就要被两个男人qiáng_jiān,我就不由得悲从中来,尚未完全止住的泪珠再度从眼角落下。
可是在扯开我的衣领之后,拉罗夫就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我偷偷睁开眼,发现他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的肩头。
莫非这家伙有特殊的癖好?
心中腹诽着,我侧过头顺着拉罗夫的视线看去,看到的东西却让我花容失色:
之前处理过的箭伤此时呈现的是一种灰败的紫色,精灵箭头留下的s 型伤口正在向外溢出不祥的脓液。
精灵腐尸毒。
拉罗夫轻声说道,双眉深深地皱了起来。我在之前的游戏中没有听到过类似的东西,但看他的表情,就该知道这不是那么简单的毒药。
梭默特工爱用的毒药,只有那群混蛋精灵的炼金大师才有配方。如果没有解药,最多两天
男人摇了摇头,沉默了下来。但奇怪的是,当我得知自己将死时,心情却意外地平静。我用力抬起头,看着拉罗夫的眼睛说:
拉罗夫,我同一辆囚车的朋友,告诉我,我要死了,对吗?
拉罗夫抿紧了嘴唇,然后用力摇了摇头:不,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看着他坚毅的表情,我迷惑地问道:为什么呢你明知道毒药的效果,还一定要给我一个安慰么
不!不是的!拉罗夫愤怒地打断了我,我向塔洛斯发誓,我----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就是这个动作几乎耗尽了我仅剩的力量。
不不用这么做,拉罗夫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我素昧平生。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因为我的容貌?
拉罗夫一时语塞。看着他的表情,我只觉得心里有些冷,强笑着说:
是不是只要长得漂亮,其他怎样都没问题呢?如果我告诉你,这个身体中的灵魂,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呢?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灵魂,其实是----
够了!
拉罗夫再度打断了我,而这一次,我已经没有力气阻止他说下去了。
你是什么人,这不重要!你长成什么,又与我何干!我只知道,你是我一个囚车上的同伴!在我要被那群梭默杂种杀掉的时候,唯一与我并肩作战的战友!我只需要知道这些,就愿意与你同甘共苦。这便足够了,还需要什么狗屁的理由!----
拉罗夫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一刻他的身影显得异常伟岸。
我突然觉得怀抱着自己的臂膀是那么值得依靠,不禁有些脸红心跳,只想要这个时刻一直持续下去。但我很快回过神来,不由得悲哀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但是太晚了
拉罗夫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话。
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的朋友----艾艾莉西亚,对吧?
我这才意识到,除了刑场被点名之外,我还没有正式地向他介绍过自己。在这次玩笑般的穿越中,我选择的是哈达瓦,这个事实已经无法改变。
如果当初我选择的是拉罗夫的话,或许我们就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或许我不会被qiáng_jiān;或许我
我不敢再想下去,紧紧地闭上眼睛,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