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的软弱会催生异样的感情。

在短短的沉默之后,我的肩头突然一痛,睁开眼却看见拉罗夫正在吮吸着那条伤口中的脓液。

啊啊不要这样很脏的

我心情复杂地缩了缩肩膀,但是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男人嘴唇印在敏感的肩窝上的触感,就如同最亲密的吻。我很快就被挑起去了情欲,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

恩 啊

听到我的声音,拉罗夫关切地看了过来: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没有什么我支吾了两句,觉得脸颊烫得像是要烧起来,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再三确认了我没有问题之后,拉罗夫才继续了下去。他先把脓水全部吸了出来,然后从包裹里掏出一些草药嚼碎后涂在伤口上。麻痒的感觉就如同温柔的爱抚,我紧紧地咬住右手的食指,抑制着内心不断膨大的yù_wàng。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拉罗夫依然没有停下来。他通宵达旦地守在旁边,不断地用干布拭去我额头上的冷汗。但就算这样,我的伤势也没能好转。半夜过后,我就发起烧来,很快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了在地球的日子;想到了没有完成的工作;想到了没有通关的游戏。然后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好像回到了溪木镇的小河边:哈达瓦开始狞笑着剥下我的铠甲和衣服,用那双罪恶的大手抚弄着我敏感又美丽的身体。我痛苦地尖叫,想要逃离,但是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对方玩弄。但很快我就不再反抗,如潮水般的快感让我发出了高亢的呻吟。最后,在一阵颤抖中,我的私处喷出了大量液体,达到了高潮----

再度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日头高照。我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依然无力,毒药的效果却更加明显了。我一低头,猛然惊觉自己身上不着寸缕;岩洞里也没有了拉罗夫的身影。

我的头脑里轰的一声巨响:拉罗夫之前的一切行为,在我眼中都变成了最后为了得到我的身体而做的虚伪掩饰。他所做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言,都变成了轻薄的挑逗和亵玩。

亏我还这么相信他!他根本不是要救我!

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死,我又忍不住难过地哭了出来。

如果当时我更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但在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仔细分析,洞外突然响起的脚步声让人产生了不妙的联想。

难道是梭默?

我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手指伸向武器,但是却连铁箭都拿不起来。

这下要死在精灵手上么

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了进来。当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时,我顿生从地狱回归天堂的解放感。我猛地扑进了来人的怀中,用尽浑身力气哭喊道:拉罗夫,你这个混蛋去哪里了!

在这一刻,我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产生了浓浓的依赖。这份依赖让我忘却了之前的种种不快,甚至放下了灵魂中男性的矜持和luǒ_tǐ的羞耻,紧紧拥抱这这个在最后关头还在陪伴着自己的男人。

出去做了点事。拉罗夫温和地拍拍我的背脊,还想说什么却皱起了眉头,啊轻点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到处是伤,那绝对不是昨天留下的。我紧张起来,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就好像随时都会失去这个男人一样。

你受伤了!你去做什么了?

拉罗夫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从衬里中摸出了一瓶药水塞进我的手里。

精灵追得太紧,甩掉他们费了点事。

手中的解药让我立刻明白了一切:这个傻瓜居然为了我去和一整只梭默部队对抗!想到这里,感动的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快喝吧。见我只是握着瓶子,拉罗夫温和地催促道。

我噙着泪花点点头,仰头喝下了解药。解药生效极快,我很快就感觉到力气逐渐回到了身体里。再看看遍体鳞伤的拉罗夫,我不禁又是一阵感动。

在伤重昏迷之前,我曾想过一个问题:如果能够活下来的话,拉罗夫提出那种要求的话,要不要答应他呢?

在我穿越之前曾听过一个笑话,说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最大区别。在女生寝室,一个女生说自己变成男人之后,要先在宿舍的其他女生身上好好爽爽。而在男生寝室,一个男生说自己变成女人之后,要先给宿舍的其他男生好好爽爽。

虽然只是个笑话,但却无比适用于现在的我。经历过这场生死后,我似乎只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拉罗夫对我做的一切。

只是报恩而已。

我又一次成功地催眠了自己,再抬起头时,拉罗夫正沿着洞口慢慢地坐下去。

他身负重伤,逃回这里几乎已经是极限了。想到这里,我的眼神又温柔了一些,在拉罗夫身边跪了下去。

嗨,现在感觉怎么样?解药有效吗?他看到了我,勉强地笑了笑,视线触及我赤裸的rǔ_fáng,有些不自然地向一旁偏去。

他的表现让我心生好感,但低头看到拉罗夫的盔甲上被劈开的甲叶,还是不由得心中一痛。我抚摸着那些裂口,嗔怪道: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你自己呢?

哈----小伤而已,嘶!

似乎是我压到了伤口,男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心中闪过莫名的情愫,伸出手解开了盔甲的锁扣。

你,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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