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廷方暗暗地挑了一下眉毛,爷怎么将自己的字与这个小女孩说了,她值得爷这样重视吗?这让他不由得有些侧头看凌夭夭。

“对。”龙傲侯回答,饶有趣味地看着凌夭夭,因为自己身上有伤不能继续赶路和做事,这样无所事事地在这样的四周空旷的地方坐了这么久了,实在是无趣得紧,倒是要见她有些什么惊人之语要出来,反正心知道她与她的母都暂时不可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心里到是有些期待。

“那,那,被人救了的人,总得给救他命的人送点子什么吧,不是吗,你们古人有句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报相报吗,这应该是真的吧。”向人讨恩情还债,凌夭夭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们古人?”有人拈到了她一时顺口语言里的错误。

“那里什么古人,你听差了,我说的是你们这些人。”龙傲侯一点出错误,凌夭夭就知道自己错了,不过这个时代又没有录音机,大家凭口说,红口白牙齿只要心不乱,嘴再硬些,他能奈她何。

而要让这个思虑可怕的人不再揪住这句话不放,就是说更多的话,让他无暇想下去,因此凌夭夭就赶紧继续地说:“那你是不是个知道恩义必要报,欠债要还钱的讲理的人?”

“当然,那你是要金子呢还是要银子,或者要些什么别的东西,当然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的。”虽然是有些调侃凌夭夭的意思在,不过想到她那让人捉摸不定的冷漠和眼神,还有昨儿那过份快捷的反应,龙傲侯还是有些警觉地划定区域地定了个额度。

这小女孩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呢,别让她抓到了什么把柄才好,龙傲侯并没有意识到实际上他这样想的时候,就不是将凌夭夭定义为小女孩了,而是将她当作了成|人或者对手来看的。

凌夭夭自是不知道龙傲侯心里有了这样的计较,听了龙傲侯的回答后就喜气洋洋的起来了,“那就好,我们不要金子也不要银子,你只要把我与大丫从这里带出去,就行了,你看你可赚到了是不是,根本用不着破费些什么。”

凌夭夭向着龙傲侯有些得了便宜卖乖的意思说,然后转了转眼珠又想了想说:“带到哪里去好呢?杭洲,不不不,要不就是苏洲,自古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算了也不知道苏杭好不好找工作,还是京城好吧,就京城,行不行?”

京城怎么着都是首都,就算竞争大些但同时机会也会多些,凌夭夭如是想。

看着凌夭夭的满脸喜色,龙廷方在旁边不由得问了:“什么叫找工作?”这也是龙傲侯的疑问,因此他也紧紧地盯着凌夭夭,看她怎么解释,心里疑惑这女孩嘴里怎么尽冒些他们不明白的话啊。

现在不解释解释都不行了,眼前两个人紧紧地盯着自己,活象是生怕自己跑了似的,还得求着他们呢,凌夭夭牵扯着脸上的肉皮动了一下,也算是笑了一下下的意思。

“就是找事情做,有酬劳的那种,可以好养活自己和身边的人啊,就这意思,不过龙老爷行还是不行,您老到底还是给句话啊。”看到龙傲侯摸着自己的下巴老不说话,凌夭夭不禁有些心急。

四年了,就这么一个机会啊,天老爷您还是让他答应了吧,最多我以后见死扶伤,多做善事,凌夭夭心里暗暗地祈祷。

龙傲侯倒是没想过离了这里后,这两个女人,他瞟一眼凌夭夭再看看大丫的所在,会离了他龙府自己出去找事做养活自己,他龙府怎么着也养得活两个闲人吧,再多些也不在乎,何况这两个人不是想趁机巴着他,不是求富贵,就是为别人所派另有所图吗?

但这个女孩如此理所当然的回答,到让他有些愕然了,难道自己先前的猜想不对,还是这两个人是高手里的高手,使个瞕眼法,却原来是欲擒故纵?!

聪明的人往往失于思虑过多。

因为猜测不透这两个本来看上去也不怎么聪明的女人的想法,因为惊愕,龙傲侯直接地就问了出来:“你能做些什么?你会做些什么?还要能养活得了你们?”那语气中的轻蔑意思是完全掩饰不住的,何况龙傲侯还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掩饰的意思在。

这是凌夭夭先前就想到的。

这个时候的男人都这样,凌夭夭更加轻蔑地想,意思有点不屑地看了看眼前这两个大男孩,不屑的意思从她咧开的嘴角,眼梢、挑起了的眉毛和有些歙张的鼻翼都可以看得出来,凌夭夭也是故意表现得如此明显的。

还真是个落后的世界,这两个男人也就还真的如预料中所想的一样,是男性沙文主义猪呢,**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二十世纪的社会里还有些什么专属于男性的圈子而女性是进不去的?!妇女能做的事是多了去了。

看到凌夭夭如此模样,龙傲侯差点笑出声来,放柔了语调,有些逗弄的意思说:“那你告诉我,你拿手的是做什么?你想怎样做?”

“我会唱歌跳舞,唱得不错,跳得不错,我想找一份能教授别人歌舞的事情做。”凌夭夭理直气壮,气势上毫没输人半点的说。

以她的在歌舞上的造诣而言,岂是不错,某市歌舞台的台柱子,最年青的青年艺术家,各大艺校以能请到她来讲课为荣,现在她居然愿意纡尊降贵来开课,教授别的人,但现场别的人听在耳里却是自然会觉得这个小小的女孩口气过大,她才多大?!

实在有些癞蛤蟆打呵欠的意思在,还真的是夜郎自大,居然敢


状态提示:第 4 部分阅读--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