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都市现代>h小合集>第 176 部分阅读

到树林里捡大黑蚂蚁,从地下挖蚯蚓等偷着吃。有一次我领着光真妹妹去地里捉蝈蝈,不一会就捉到了七八只,其中有两只是母蝈蝈,我对妹妹说:「小真,母蝈蝈不会叫,它只能繁仔,可是母蝈蝈肉好吃,我给吃了。回去不要给妈说。」

回到家里我把蝈蝈装在笼子里,整天吱吱吱地乱叫,妹妹高兴地说:「妈,峰哥可会捉蝈蝈,不一会捉到十几只,还捉到好多母蝈蝈。」

妈妈问:「笼子里咋没见有母的?」

小真说:「峰哥说母蝈蝈不会叫,他就生吃了,不,峰哥不让说。」

果然,第二天干妈又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我生吃虫子的事,很快传遍了全学校,尤其那些玩皮学生,给我起了好多绰号「野孩子」、「原始人」等。

其实,我除了爱生吃昆虫外,其他与正常人一样。学习成绩不比别人差,从三年级以后,我一直担任班长,五年级以后,担任学生会主席。在每年学校运动会,拔绳、长跑和短跑,我都是冠军。曾两次参加全县学生运动会。为本小学赢得了荣誉。老师们都很喜欢我。

1949年春季,家乡解放了,轰轰烈烈地土地改革运动,也给我家带来了生机,分到了土地和房子,父亲也不再四处奔波讨饭,开始与爷奶在一起生活。

父亲把我从干妈家里接走,和爷奶住一起。那天,干妈含着泪花说:「峰儿,以后还要常来玩,回去要听你爸的话,到学校里还要帮助妹妹学习。」

干妈说着不觉哭出声来,光真妹妹忽地抱住我,……我不叫你走。」

当时我也抱住小真妹哭了。我确实不愿离开这个家,虽然我有亲生父亲,但他哪有这位干妈妈照顾得好呢……

我的家离学校有二里半地,干妈的家离学校只有一百多米,开始每逢放学,光真妹仍拉着我到她家去玩会,走时干妈又常给点吃的带上,光真妹还要再送一程,这种亲如兄妹之情,实在难易忘怀。

1950年,抗美援朝紧张时期,学生经常上街宣传,在村头露天戏台、学校礼堂等常演出节目。我是学生会主席又兼团支书记,自然我要处处带头,多次欢送志愿军赴朝参战。为搞好演出,白天上课,晚上还要排练节目到半夜,我就又吃住在干妈家里。

光真妹是个天生爱娱乐也爱出风头的姑娘,多次要求参加演节目,在排《兄妹开荒》节目时,光真演妹妹,表演得很出色。受到县宣传部、文化馆多次表扬。又常到县城、外乡镇演出。由于方园群众都知道我是「狮子王」的孩子,每次除了宣传政治性节目外,群众呼喊鼓掌,要我再表演武术,一时成了逢我演出的惯例。

我那干妹妹在校学习还好,就是生活小节不俭点,个性强,好与人吵嘴。在校院里我自然是呵护她,但也以哥的身份批评她。她很听我的话。

1951年夏季一天中午,我领着光真妹到学校后院树林里玩耍,树上的蝉儿「吱哇、吱哇」叫得响亮,于是我又想捉蝉吃,向妹妹说:「小真,我上树给你捉蝉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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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真说:「哥,你不要生吃蝉了。」

我一面上树一面说:「让你拿回家烧烧吃。」

十几米高的大树,我吱溜溜地爬了上去,树经摇动后,蝉都飞跑了,只有一个雌蝉正在产卵,我伸手猛捉住,将它翅膀掐掉,然后扔下去。光真妹在树下仰脸看着我说:「哥,快下来吧,怪吓人呐。」

当时我是光身只穿一个短裤衩,下树时不慎猛滑一下,正巧被树茬挂住了gāo_wán,头一晕,就从十米多高的树上跌下来,霎时间,腿裆鲜血直流,光真妹看见我gāo_wán被挂破了,并且流到外边,给她吓得直哭。周围群众听见纷纷赶来,便急忙通知我爸,当时用布将我腿裆裹缠住,用担架送往县医院。

光真妹回家给妈妈说后,干妈心痛万分,反而责怪妹妹说:「都怪你,叫哥上树捉虫给你玩,这可得了?男孩没有那个就完了。」

本来就给妹妹吓得魂飞似的,回到家里又挨了一顿吵,有话一时难说,却让妹妹哭了好几天。关于我挂破gāo_wán的消息,很快传出去,有人说:「狮子王的儿子完了。」

其实那天把我送到县医院后,恰巧遇见一位老外科医生,经检查,是gāo_wán皮被挂得反卷过来,让这位外科医生惊奇的是,这孩子竟有四个蛋籽(gāo_wán)幸亏没有挂断筋管,几个零件仍连在一起,只是掉在蛋皮外边。

鲜血已停止外流,老医生先给上麻药,然后消毒清洗伤口,小心翼翼地将外皮扶正,让四个蛋籽完整地装了进去,缝了几针,涂上消炎药,用胶布包扎住完事。我在医院仅住了五天,换了两次药,就出院回家了。

以后这位外科医生给我爸说:「你那孩子是个双胞胎合成的,是个奇人。」

父亲就怕别人说孩子闲话,以后长大,寻不上媳妇,在学校已经有不少绰号,现在又挂破gāo_wán,说要绝后。舆论很快传出去。医生却又说是个『奇人』,把父亲气得有口难辩。

就在这年秋季,我却顺利地考上了中学。我在校学习还好,体、音、美我都爱好。尤其体育、美术较突出,跳高、跳远、单杠、双杠、拔绳、长跑、篮球等都是我拿手项目。又是学校美术业余创作小组成员。上高一那年,打排球时被同学打掉一颗上门牙,牙掉在地上,我又从地上拣起,随手又将门牙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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