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修为,自己能不能逃出这间静室都不好说。
卓渐渐变得灰白,半晌才牵了牵唇角,说道:「奴婢见过主人。」
程宗扬丝毫不敢松懈,嘴角带著一丝笑意道:「不错不错,还知道你是我的奴婢。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
卓云君沉默片刻,然後低声道:「她呢?」
「托你的福,还没死。」
卓云君脸上掠过复杂的表情,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程宗扬扬起脸,「卓贱人,见著主人还不过来?」
卓云君抬手拨了拨发丝,忽然手腕一翻,露出袖中一柄尖刀,紧紧抵在自己心口,惨然道:「我早知会有这一天。她身上的焚血诀只有我才能解开,你若逼我,我便杀了自己!让她受一辈子苦!」
程宗扬彷佛吃了颗定心丸,「哈」的笑了一声,然後道:「好啊,记住用力点,免得一刀扎不死,还得让我再给你补一刀。我来帮你数:一,二,三……」
卓云君咬紧牙关,手腕却禁不住微微战栗,程宗扬刚数到「五」,她手指忽然一松,尖刀掉在地上,接著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卓云君摆出自尽的样子,程宗扬就知道自己赢定了。他冷冰冰道:「你要肯死,早就死了!你下面有几根毛我都清清楚楚,还跟我装什么烈女!贱人,给我爬过来!」
卓云君身子颤抖著,片刻後终於抛下矜持,四肢著地地爬到程宗扬脚边,然後扬起玉脸,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
程宗扬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膝上,一手伸进她的衣襟,先送过一缕真气,探明这贱人的身体仍然受著禁制,比起一个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这才放下心来,握住她饱满的**。
卓云君肌肤因为突如其来的惊悸而绷紧,微微有些冷汗,摸上去又滑又凉。
不过她双ru仍是一样敏感,只揉捏几把,便硬硬翘起,在掌心中滑来滑去。
「以为躲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一个拜过ji馆的祖师爷,作过娼妇的逃奴,居然戴顶玉冠就冒充仙子。」程宗扬嘲笑道:「卓贱人,把衣服脱掉!」
卓云君玉脸时红时白,明知道主人要在静室里作什么,也无法违抗,她双手解开衣带,然後挽住衣襟,慢慢脱下。
门上忽然轻轻一响,申婉盈的声音道:「师傅。」
卓云君浑身一震,张口yu喊,程宗扬手指比她更快,闪电般在她颈侧一拍,封住她的哑穴,然後身体一滑,游鱼般掠过丈许的距离。
卓云君眼角微微跳动,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冒险一搏。两个多月不见,主人的修为又j深了许多,这一跃已经有了第五级的实力。
程宗扬先推了一下门,然後拉开门闩。申婉盈毫无戒心地推门进来,突然劲风袭体。申婉盈一手托著木盘,一边侧肘封住袭来的手指。肘指相交,一股灼热的真气从曲池穴道都被制住,身体顿时一软,失去反抗能力。
这股真气自己虽然没有接触过,但纯正j微,与自己所学同出一源。申婉盈本身修为不弱,但心里先入为主,以为是师傅试探自己的修为。她嗔怪地说道:「师傅……」回过头映入眼廉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程宗扬顺手封住她的哑穴,接著一手接住她手中掉落的餐盘,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抬脚掩上门,踢上门闩。
程宗扬把餐盘放到案上,然後拉过另一张椅子,让申婉盈坐好,看著卓云君道:「卓贱人,这是你的弟子吧,果然是水乡女子,很水灵嘛。」
卓穴松开,不等呼吸顺畅,便喘息著说道:「不……不要……她是申服君的女儿……」
「是吗?那要看你乖不乖。」
卓云君用耳语般的声音乞求道:「求你……不要让她看到……」
程宗扬微笑道:「是不是要让你妈妈来,你才听话呢?」
卓云君浑身一抖,立即噤若寒蝉。
程宗扬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申姑娘,真不巧让你撞见。不过你师傅是我的逃奴,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关系。卓贱人,你说对不对?」
卓云君仍沉浸在对小紫的恐惧中,半晌才应道:「是……」
申婉盈丹田被制,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勉强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丝毫声音。申婉盈无论如何不会想到,自己师傅会被人制住。她追随卓云君多年,深知自己师傅x烈如火,就连门中的教御也毫不假以辞se。可在这个男子面前,却彷佛丧失了所有的骄傲。连师傅都失手被擒,这个男子的修为究竟有多深?还有他用的功夫,为何与太乙真宗如此相像,而且还高明了许多?
申婉盈脑中翻翻滚滚都是疑问,却见那男子毫不客气地扯住师傅的道袍,从头到脚剥了个乾净,扔到一旁。
那男子笑道:「你们师徒情同母女,有什么好害羞的?申姑娘,瞧瞧你师傅这一身白肉,光溜溜又白又结实,很诱人吧?」
申婉盈一双妙目怔怔看著师傅,脑中一片空白。
卓云君紧紧搂住程宗扬的腰,在他耳边颤抖著小声道:「她是chu女……」
程宗扬眼神一利。卓云君耳语道:「破了她的身子……不然我们的名声就全毁了……」
「她是你的徒弟,对你忠心耿耿。卓贱人,有你的啊,连这样的徒弟也要拖她下水?」
「拖她下水,今天的事就不会泄露出去。我知道盈儿,你破了她的身子,她肯定不会往外说的……」
这贱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