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仙那股骚劲,真是一看到男人,就是一身狐狸骚了。
尤其看着这位林权,什么叫有钱,什么叫富二代,长得又挺英俊,就是不知那活儿……
她可早就饥渴得恨不得马上测试一下林权那方面的能力。
尽管最近,有马国邦一直喂她,可她是一条贪吃蛇,天天喂,日日夜夜喂,还是觉得饥渴。
喂不饱她!
在石窠村,真要论骚劲,李凤仙、李春花姐妹俩,那可是各占半壁江山。
她甚至幻想,要是有马国邦、林权两人一起,那种感觉是多么美妙呢。
林权本就是摧花辣手,在凌峰县,那是臭名昭著,不管是妙龄少女,还是人妻少婦,他都是通吃。
在林权眼里,在五星级的豪华大酒店,吃惯了海参鲍鱼,吃惯了燕窝珍馐,像李凤仙这样的村妇,有粗野的一面,那可是难得吃上的“野味”。
这才是原生态绿色食品。
“嫂子,依你之见,有什么办法?”林权与李凤仙几乎是当着杨荣华,眉来眼去,无视杨荣华的存在。
李凤仙闪动着那一双桃花眼,“你们不妨想一想,张大蛮的目前最在意的是什么?”
许学锋立即答道:“秦琳!”
李凤仙瞟了他一眼,“秦琳他自然是在意,但那不是他现在最在意的。”
其余人都盯着李凤仙,期待的眼神,等着李凤仙说出来。
“他现在最在意的,是钱!”
李凤仙也不卖关子了,“你们想想,他一个乡野刁民,拼命想着法子,自己土地全部种了桑苗,还嫌土地不够,在村里打起租赁土地的主意,说明什么?”
“说明他土地不够!”马国邦回答。
“不是,哎呀,你们一个个大男人,脑袋都长到猪屁股上去了么?”李凤仙桃花眼盯着林权,妩媚地娇嗔问道,“林少,你懂不?”
“他租赁土地,无非就是土地不够呗,还能怎么滴?嫂子,你也别卖关子了,说出来。”
林权见李凤仙卖弄半天,都有些心急了。
“说明张大蛮种桑养蚕是赚到了钱,既然赚钱,他想赚更多钱,那么,他需要更多的土地来种桑苗,来养更多的蚕。所以,关键点,回到张大蛮他最在意的是养蚕赚钱!”
众人不觉点头,都觉得李凤仙真不愧是有点头脑。
说什么胸大无脑,在李凤仙身上并不存在。
她的两个足有d杯的车灯,那可是她最骄傲的地方。
打亮车灯,足以吸引所有的男人眼球。
“所以,要对付张大蛮,除了从租赁土地上动手脚,还有一个办法,但估计你们不敢做!”李凤仙桃花眼盯着林权。
那眼神似乎在暗示林权,可能这件事,只有林权敢做了。
果然,林权拍着胸脯说:“嫂子,你尽管说,天底下,还没有什么事不是我不敢干的!”
“你想啊,养蚕,最关键的是什么?”
林权想了想,“技术?”
“噗嗤,民以食为天,蚕也是要吃桑叶的,所以,养蚕最关键的是桑叶,如果我们在他的桑叶动了手脚……”
林权一拍脑袋,“对对对,要是我们在桑叶上下毒,让那些蚕吃了桑叶,全部毒死……”
李凤仙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阴毒的神情。
马国邦、许学锋两人也是表示赞同。
唯独有杨荣华闷声不做气,等他们说完,他阴着脸,阴阳怪气地说:“你们这个办法,不妥!这是犯法的事,是要坐牢的。”
杨荣华说的是对的!
谁能不知道,要是真这么干了,一旦被查出来,那就是要坐牢的。
之前,他和向国元他们干过一次,将张大蛮种下土地里的桑苗拔出来了。
这件事他一直后怕,幸好,张大蛮并未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否则,他就该蹲监狱去了。
他提出来是犯法,原本是好意。
谁知,李凤仙恶狠狠地骂道:“你个没用的孬种,你就一辈子缩着头,被张大蛮那个狗杂种骑在你头上拉屎撒尿咯!现在人家林少他们给你撑腰,你都没种,真不知当年我是瞎了眼,还是怎么就嫁给你了!”
杨荣华在李凤仙面前是抬不起头来,这个家,归根到底,还是李凤仙当家作主。
其实,杨荣华也是石窠村里出了名的耙耳朵,怕老婆。
李凤仙说话大声一点,他都不敢多说一句。
要是再敢顶嘴,他就是李凤仙手底下的菜了,绝对被打成猪头。
最夸张的是李凤仙有时一把将杨荣华撂倒,将屁股骑在杨荣华头上,一个劲地蹂躏,践踏辱骂。
被李凤仙一瓢冷水泼下来,杨荣华哑口无言,一句话不敢多言。
李凤仙继续和林权、许学锋、马国邦讨论,怎么给张大蛮的桑叶下毒之类。
……
帝都。
即便是90年代的帝都,那也是繁花似锦,川流不息,这座皇城,天子脚下。
是集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于一体的一座城市。
每天络绎不绝的人潮,奔走在大街小巷。
可以说,北、上、广、深已经进入了飞速发展的时期,所以,比之南疆边陲之地的石窠村,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
在国家体育中心,座无虚席,热闹非凡。
因为今天是最为盛举的全国武术散打总决赛,现场有来自各种新闻媒体的记者,奔走着进行采访、拍摄新闻报道。
观看这一场全国武术散打总决赛的,多数是一些武术爱好者,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