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顿时失了声,暗自磨牙片刻后,恼恨的看着他:“想等就等着吧,哼!”
“公主可别让在下等太久,否则,本王不介意派人去寻你。8”南风玄翌忽然偏过头,清泉般的凤眸沉静异常。
“你..。。”冰凝没想到这个南风玄翌如此难缠,碍于她如今的情形,只能按耐住怒火发作不得,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不远处的冰痕,紧蹙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笑米米的看着他道:“自然,本公主怎么能让您等太久呢?”继而转首看向司徒蕊:“那...就麻烦嫂嫂在我离开这段时间陪西祁王说说话,这,总没问题吧?”话落,由不得司徒蕊拒绝,直接将她往前那么一堆,唇角上扬一个高度,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可怜的司徒蕊眼看要被推到南风玄翌身上,原想着怎么着他也会扶她一下吧?哪里会想到南风玄翌却避如蛇蝎般的侧了身,司徒蕊躲闪不及,狼狈的趴倒在地,结结实实的跌了个狗吃屎,反观正主,一袭黑衣凛然的站在一旁,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一旁的丫鬟这才反应过来,忙弯下身扶起她:“侧妃娘娘,您怎么样了?”
司徒蕊的双手擦破了皮,大大的眼睛里噙着委屈的泪水,看向南风玄翌的目光充满幽怨。
“谁能告诉本太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司徒蕊抿着唇不说话之际,冰痕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背后响起,吓得她打了个激灵,在侍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连眼都没敢抬,朝着冰痕的方向福了福身:“参见太子殿下。”
“怎么回事?”冰痕没有看南风玄翌,反而转首看她,其中的意思自然不用言表。
司徒蕊向前走了一步,这才抬起盈满泪水的眸子,怯怯的说道:“回,回太子殿下,刚刚公主殿下闹肚子,走之前让妾身陪西祁王陛下说说话,许是妾身没站好,才跌倒在地。”
“没站好?呵...好端端的怎么会没站好?”冰痕目光落在她怯懦的容颜上,眉眼一挑。
“是,是公主走之前将妾身往这边推了一下。”司徒蕊唯恐冰痕想偏,有些慌乱的看着他。
“既如此,就赶紧下去找太医看看吧,这里有本太子,就不需要你陪着了。”冰痕目光落在她擦了层皮的手腕上,语气波澜不惊,听不出情绪。
司徒蕊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抹失望,朝冰痕、西祁王福了福身,恭敬的道:“妾身告退。”话落,弯着腰退了出去。
冰痕这才转首看向南风玄翌:“你是不是太着急了?这样逼着凝儿,就不怕弄巧成拙?”
“她肯定知道她在哪里我的狐仙老婆。”他很确定,既然她来到南疆,那就是来找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哪里?
“就算是凝儿知道,你也不能这么跟着她吧?好歹她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你这么跟着,别人会怎么想?知道刚刚父皇找我干嘛去了?就是问我,你是不是看上我们家凝儿了。连父皇都这么想了,更何况是别人?”冰痕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厮怎么这么死心眼儿?
南风玄翌面色一僵,眸底闪过一抹莫名其妙:“管他们怎么想,她一日不告诉本王溪儿的下落,本王就陪着她耗下去,看谁能耗过谁。”
“本太子竟然不知道堂堂西祁王如此的死皮赖脸。”冰痕嘲讽似的挑了挑眉,听他的意思还不撒手了?
“本王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送上门来了?嗯?若不是你将她们赶走,本王会追的这么辛苦吗?”南风玄翌清泉般的凤眸霎那间汇聚上一丝恼怒。
“本太子那是帮你行不行?谁知道她们就此寻不到人影了?”如若她们住在他的别苑,这南风玄翌照样找他算账,与其这样倒不如将她们赶到客栈这种易于他查找的地方,哪成想这明潇溪如此本事,就这么着在他们眼皮底下消失了?如今南风玄翌寻了过来,他也只有哑巴吃黄连的份!
“爷,凝公主她,她跑了!”黑雾有些焦急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南风玄翌挑了挑眉,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回了过去:“怎么弄丢的,就给本王怎么追回来,一个女人都看不住,要你们什么用?”
“爷,凝公主她,她去的可是茅房啊,茅房那地方,小的能跟过去吗?”黑雾欲哭无泪的声音紧接着传过来,南风玄翌眸光一寒:“那是你的事。”反正人是你跟丢的,你就负责把人跟找回来!
片刻,再未见黑雾的声音传来,大概是漫山遍野的寻找冰凝去了吧!
“听闻你明年就要继承大统了?”南风玄翌步入身后的凉亭,目光落在冰痕的脸上,淡淡一笑。8
“消息还挺灵通!没错,如今西祁已由你继承了皇位,东翰下个月司徒寒也会继承大统,父皇说这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准备过年之后让本太子登基。”冰痕接过南风玄翌递来的茶水,凤眸之中一片平静。
“这么说北堂瓒也即将要登基了?北冥的皇后不是你的姑姑吗?”南风玄翌挑了挑眉,四国的朝堂,看来要集体换血了。
冰痕凤眸平静无波的看向南风玄翌:“是我姑姑没错,但甚少联系,我们表兄妹的关系也不像你想象的那般,北堂虞就只有北堂瓒、北堂珞两个儿子,谁做皇帝又有什么区别?何故有此一问?”
手下的人汇报明潇镄置靡约百u岫荚诒壁ね醭,而明潇溪突然出现在凤凰山附近时,也是朝着北冥的方向而去,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一家子都这么的紧张?原本还想从冰痕的嘴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