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
“我明白了。”书代珊点零头之后,立刻轻巧地跳下床,开始扒拉起昏倒在地上的殷。
今朝连忙喊住她,“等一下,你到底在干嘛啊?”
“我在对死……男人……诱啊。”书代珊一脸平静地回答今朝近乎哀嚎的问题,同时,一边弄开了殷的衣领。
锦鲤叹了一口气之后,蹲在书代珊旁边对着默默进行的她低声道:“书代珊,这种事要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做的喔!”
眨着眼的书代珊转过头,看着锦鲤,“是这样的吗?”
“是的。”
“我明白了。”书代珊点零头,抓起昏倒的殷衣领就走。
从她的身高和肩宽看来,殷的体重再怎么也有她的一倍以上,但书代珊就像拖着棉被一般,轻松地把殷拖走。
看起来,她是要把殷拖到旁边房间再进行的样子。
今朝和锦鲤就这么看着书代珊那一副完全无视周边状况适不适合的行为,就这样把殷拖走……
锦鲤看着打开的房门,突然想起什么事道:“最近的教育,真是乱来啊。”
“不是这种问题吧!”急忙穿上衣服的今朝不太认同,她还得去捞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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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满溢在圣堂大厅中,在信徒们的头上回绕,由数百人同时唱出的庄严旋律。
聚集在眼前的人们眸中,有着相同的光辉或应是恍惚的神色。
大家一同沉浸在同一个行为里,共同意识还有远超于其上的喜悦,将他们的意识集中,并加以操控。
他带着微笑,望着群集的虔诚信徒。
没有猜疑、没有犹豫、没有怠慢。
只是为了实现被赋予的理想,而奉献全身心力的人们,也是他亲爱的羊羔们。
等到歌曲唱完后,他朝信徒们挥手。
在大家崇敬眼神的聚焦下,他悠然踏下圣坛,离开圣堂,这是一如往常的仪式。
教主每三会出现在信徒们面前一次,对于必须处理许多杂务的人而言,这是件非常麻烦的事。
但如果,这样就能维持信徒们的信仰,那这点牺牲算不了什么。
他带着微笑,慢慢地走在通道中,然后……
“祭司长。”
穿着司教服的男人在走廊一角等待,随后即站起身跟在他的半步后面,“已和目标有所接触。”
他边走边微微点头,:“我对事情的经过没有兴趣,结果如何?”
“还不清楚,只是有些让人在意的地方。”穿着司教服的男人悄悄将视线下移。
对他过饶领导能力抱有憧憬的同时,还怀着恐惧和不安。
身穿司教服的男人在这个位子上已经很久,他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爬到今这个地位的。
也知道在那过程中,他得到了什么,舍弃了什么。
除了这件事之外,他还知道自己不管在哪一方面都远远不及眼前的男人。
想不知道也难,他明白自己不过只是大象面前的一只蚂蚁而已。
“。”
“除了坚韧匕首之外,另外也派遣了数名执行者,但无法确定是哪一个人发的,只能推断个大概范围。”
“南碓吗?布吉森那边也蛮可疑的。”
“是的。”穿着司教服的男人尊敬地行了一个礼。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他们来应该也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