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寒冷的时候,瘟疫才没有传播的那么快,造成的伤亡也不是很惨。
“祁山敢这样做吗?”隆佑似乎把祁山想的太真善美了。
奉茶来的杨琪听到了祁山这个名字,似乎有一些记忆的片段闪过脑海,她仔细回想却又不是很清晰。
“祁山……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耶律斜轸提醒,满眼宠溺,“他以前不还说你是妖女吗?”
杨琪终于想起来,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就是那个祁山!我说这回的瘟疫该不会跟他有关吧!”
耶律斜轸挑眉,“你也这么想?”
“那时候差点害皇子们中毒的那个什么毒血无踪,不就是他做出来的吗。”
毒/药也是毒,病毒也是毒,制毒不就是祁山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杨琪撇了撇嘴,“这人好狠的心啊!”
耶律斜轸轻笑了一阵,“按辈分算起来,你应该喊祁山一声师伯呢!”
杨琪瞪大眼睛,她怎么可能和祁山会有这种关系!
等等,她好像忽视了什么重点……
如果说祁山是她师伯的话,那祁山跟她师父岂不就是……
意会到这一点,杨琪立马变了脸。
偏偏耶律斜轸非要说个明白,“祁山跟你师父卓越同出一门,都曾在一位得道高人的门下做门徒,祁山是卓越的师兄。要不是他跟你师父有这一层关系,你以为祁山能坐稳大辽国师的位置?”
当然耶律斜轸这么说有些夸张了,他是刻意将祁山给瞧扁了。
兴许祁山坐稳到辽国师的位置,跟卓越是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不过也不能忽视其上的真才实干。
杨琪怎么都不敢相信,“祁山居然跟我师傅是同门师兄弟!”
关于这件事,回头她得问问卓越本人去。
不过在杨琪的印象中,祁山貌似很年轻,居然能坐上卓越的师兄的位置,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杨琪忍不住说:“我记得祁山好像很年轻啊,他应该算是我师叔吧!”
耶律斜轸与隆佑相视一眼,杨琪果然不了解祁山的事情。
隆佑回她,“祁山说他受仙人点化,在梦中修炼了长生不老之术,他原本的年纪很大,不过外表却像个青年一样。”
杨琪一甩手,“长生不老之术,哪有这么邪乎。”
如果真的是这样,光凭这一点,祁山就很可能成为各国争相夺取的重点。试问哪一朝代的帝王将相不希望得到长生不老之术?
“祁山的年龄一直是个未解之谜。”耶律斜轸算是附和隆佑。
杨琪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这就是你们没见识了吧,我看祁山八成是有病,他得了逆生长之症。”
耶律斜轸与隆佑异口同声,“逆生长之症?”
杨琪点头,“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长生不老之法,是我师父告诉我的,祁山这种人是典型的逆生长。他跟咱们不一样,咱们似乎越活越老,他那样的人生越活越年轻。”
为了炫耀自己的博学多见,她不忘将卓越的大名搬了出来。
耶律斜轸眉头一皱,满脸怀疑,“你师父跟你说过祁山的事情?”
刚才杨琪还表现的,像是不知道祁山与卓越是师兄弟的关系。怎么这会儿听她说的话,好像又不是那个意思了呢?
杨琪眨了眨双眼,用呆滞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心慌。
“我师父没有跟我说过祁山的事情,不过说了不少跟逆生长有关的事情,这世上能永葆青春的人,可不止祁山一人。”杨琪为自己扭转乾坤,“不信你们到民间打听打听去,像逆生长这样的人虽然罕见,去也不是没有。”
隆佑像是受教了一样,“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等奇事。”
“天下奇闻多了去,”杨琪感慨了一声,很快就转变话题,“我说你们不是已经得到了治愈瘟疫的药方,我怎么还听说外面闹着瘟疫呢?”
说到了耶律斜轸头疼的地方,“外面传言神乎其神的巫女,就是祁山的女儿。”
不管祁山在这件事中参与了多少,他把女儿放到疫区,那是得到萧太后的默许,反而让耶律斜轸不好插手了。
杨琪显得比耶律斜轸还心急如焚,“我说你救人还总这么瞻前顾后,你这么犹犹豫豫,外头因为瘟疫死的人会更多。”
杨琪像是在指责耶律斜轸。
“如今瘟疫闹得并不是那么凶了,那个所谓的净化之水虽然不能药到病除,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抑制得住瘟疫的。”这也是耶律斜轸不着急出面的原因之一。
既然祁灵儿是祁山的女儿,而祁山又是他的死敌,耶律斜轸对她并不抱希望了。
反正疫区又不止一个,耶律斜轸大可以跟祁山井水不犯河水,在别的疫区,他一样可以大展身手,照样可以为北院王府树立良好的口碑。
接下来的几日,就有耶律斜轸忙得了。
耶律斜轸将手上的药方正当化,他对外声称这是他手下的药师们研究出来的成果,不管这是不是高抬了那些庸医。
至少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比实话要来的中听合理。
当然也有一些人为了牟取暴利,借用了相同的药方,来救治那些受瘟疫迫害的人。
当然他们也只能是投机取巧,耶律斜轸已经让人放话出去,最终的功劳还是属于他的。
不过耶律斜轸也只是去了几个疫情很严重的疫区,也嘱咐下去,有净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