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杨组长说你这次过来是因为一个邪,教,连神教而来的,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目前正在调查之中。”我跟她大致聊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她听得很认真,表示曾经有三具尸体都是她解剖的,这三个死者都是邪,教组织的成员,不过那个邪,教并不是连神教。
他们其中一个是因为信教误食了一些有毒的食物而死亡,另一个则是信教产生了心魔,上吊自杀而死。
最后一个更是令人唏嘘,他居然是为了表示对主的忠诚,跳河自杀,他们所谓的为邪,教献身。
“真是太荒唐了,可是又很悲哀。”黄锦无奈的摇摇头,“虽然关于连神教我目前没有接触过案件,不过所有的邪,教都大同小异,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笑着摇摇头,“目前还不需要你帮忙,杨组长那边都有安排同事调查,我们现在在等结果,明天再去走访。”
“好吧,如果需要我做什么你就直接说。”
黄锦这样一说倒是让我心里有种特别熟悉的感觉,我不知道她说这番话只是一种客气,还是她也觉得我就像一个老朋友。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马上我又掐灭了,才不会,她跟我只是见过两次面的本不相干的两个人而已。
“哦,好的,谢谢黄法医。”
她摇摇头继续低头吃面条。
我顿了顿,鼓足勇气说道,“其实,黄法医,我第一次见你就很吃惊,因为你长得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特别的像。”
我说完这番话,有些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复。
没想到她的反应特别淡定,她撩了一下鬓角的头发,“是吗?”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世界这么大,长得很相像的人挺多的,那你那个朋友呢?现在没有跟你在一座城市吗?”
“她……她出国去了。”我僵硬的笑笑,心里涌起了一抹酸涩,冰雨跟我生死离别的一幕又在我的脑海之中,出现了。
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我以为她会问我那个朋友跟我是哪一种好朋友,一起工作过的同事,还是一起上过学的同学,又或者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但她并没有,她的态度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她好像对于这些事情都特别的平静,没有那种常人的好奇心。
我转移话题聊了几句别的,她也吃完了面条,又得赶回法医实验室去忙碌,我们就此道别。
我快步走进了杨组长的办公室,他正在忙碌,见我进来,他抬头一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
他这样一问倒是把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好像黄锦是嫌疑人一样。
“我就随便聊聊,我跟她说她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我那个朋友其实并没有出国,我骗她说出国了,其实她去世了。”
杨组长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你真的挺贴心的。”
“其实那个朋友去世对我而言就像是去了遥远的国外一样,我们虽然是没有办法再见面再通电话联系,可是我想我们的心灵是彼此能够感应的,我在思念她的时候,她也会思念我,我们都惦记着对方过得好不好。”
杨组长放下手中的资料,双手交织着搭在桌沿上,“我冒昧的问一句,那个朋友是你曾经的爱人吗?”
我垂下头去,“算不了爱人,不过是我很重要的一个朋友。”
杨组长“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毕竟像他这样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超级直男,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