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铃仙疼的哇哇大叫,大概是也觉察到不好了,双手抱住头连忙讨饶道:“师父,我错了!千万不要啪啪啪我!”
可惜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晚了,少女已经将她凌空拎起,平放在腿上“啪啪啪”的就开始打屁股,一边打还一边说着:“谁是花痴?青年才俊这么多年我都见了不知多少了,见一个就去追一个?我追的过来吗?”
“师父你明明就是……我是花痴!我是花痴!师父不要啪啪啪我了!如晦大人救命哇啊啊啊啊!”
对于张铃仙的求饶,周永琳根本无动于衷,一边打还一边问张如晦:“你要不要也来两下?手感很不错的。”
张如晦摇了下头:“其实我刚才还想起来,我还给这只兔子起了个‘张铃仙’的大名。当时乃是权宜之计,所以就随我姓。现在既然见到了道友,不如改回周姓如何?”
“随你?不用不用,随你就挺好的。”周永琳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顿时就是一亮,连手头打的都更有劲了,“不知道道友来西京是准备做些什么?要停留多长时间?”
这个问题张如晦就不好回答了,他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还没决定呢。正在考虑之间,一个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这位道长,我家主人有请。”
听到这个声音,张如晦还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是跟自己说话。他疑惑的转过头去,看见一人青衣小帽打扮,躬身正对自己:“你家主人是……”
“我家主人说了,只消道长随我前去,自见分晓。”
张如晦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似乎自己在京中并无什么旧识。可对方既然诚意相邀,自己却也不好拒绝。于是他对周永琳拱了下手:“周道友,在下方才入京,一应事项均未定好。道友可否告知落脚之处,来日如晦定当前去拜访。”
周永琳脸上的表情不变,脚下却是愤愤然的踩了几脚:“我这几日都在城隍庙这里卖药,道友只管前来寻我就是。”
张如晦点头示意知晓,转身就跟着那人走出了铺子。周永琳则是伸长脖子,一路目送张如晦离开了茶舍,眼神就差没把张如晦一口给吞下去了。
这当口周永琳的手自然早就停了,张铃仙也犯不着再求饶。她从周永琳的身后侧过头来,看了下后者的嘴角后娴熟的递上了手帕:“师父,口水。”
“啊?”周永琳下意识的继续用右手挡住嘴部,左手飞快的拈起手帕擦了擦嘴角,随后将手帕愤而一丢,继续开始打屁股,“你就那么爱破坏师父的计划,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师父你有计划!”
“师父我钓个好男人容易吗?就这么被你给破坏了!你以为谁都跟你这只****的兔子一样,不用发愁嫁人的问题?”
“容易,师父你上回还……师父我错了!”
“让你多嘴!让你多嘴!自己说师父我多少岁了?”
“一百一十……十七岁!青春活力的十七岁!”
……
张如晦跟着那位家人打扮的人走街串巷而过,所过之处人流却是越来越少,最终来到了一处气势宏伟的府前。一路穿过影壁,走过后堂,连穿了两三道门才来到一处堂前。那名家人对张如晦欠了欠身说道:“还请道长在此处等候,即刻主人便来相见。”
张如晦抬头看了眼上方,只见檐前额上正有四个青字:
白虎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