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些诗词,多么波澜壮阔。”
“可惜我没办法读给你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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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今天一拳把道榜第一打入湖底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让着我,反正以前都是我挨揍。”
“这世上现在能揍我的人不多了。”
“虽然他今天没有带剑。”
“我喝了他的酒,答应了他一些事儿。”
“其实事情只是个小事儿,顶多是许久时间都不能喝酒吃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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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等我过些日子再来给你清理一下墓地。”
“以前我给你说,我不想成佛。”
“其实我是骗你的,哪个和尚不想成佛呢?
“即便我是一个酒肉和尚。”
“不过有一点我没有骗师傅,如果手中没有屠刀,那我怎么放下?”
“我不放下屠刀,何谈成佛?”
“所以,我就自己找了一把刀,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那些我杀过的人是好是坏。”
“总归他们死后,我都念了一段经文。”
“应该也不会怨我。”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想说的话特别多,可这酒喝得太多,有些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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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想喝酒。”
“桌上有银子,你去山下买些便是。”
“师傅,这酒味道不好。”
“那就别喝了。”
“可是,这脑袋晕晕的感觉,像不像师傅你所说的四大皆空?”
“师傅,我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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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此刻完全醉倒在亭子里,周围万籁俱寂,偶有几只飞鸟扑过,却显得更加的寂寥。而湖面依旧平稳,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如果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
那一定是这湖水映衬了这人,是为一幅人物画。
一亭一湖一画,一桌一酒一人。
和尚已经趴在桌上,打起了鼾声,一切都看似那么平稳。
可随着这鼾声不断地起伏,这亭子便开始摇晃了起来,愈来愈晃,先是房顶上有几片瓦砾掉下,而后又是几根圆柱不停地抖动,最后亭子终于还是垮了下来。
只是那位和尚安然无恙。
不知何时,和尚坐在了地上,双目紧闭,面无表情,脸色红润,神清气爽,毫无刚刚的醉酒颓废之意。
和尚嘴里先是开始嘟囔着,没人能听见他在说什么。
而后他轻轻的清了清嗓子,双手合十。
只见白鸾城外有一人身披金色袈裟,面露慈祥之意,低吟佛法。
有尊佛立在东南处,名字不详。
佛法拂过小城,人人面露敬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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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建踏着一个酒壶,遨游在上空,他望见东南的那一阵金光,一脸肃穆,朝那个和尚行了一个礼。
太和山殿内,有位道袍男子手拿拂尘,面色凝重。
小书房里,手持一杆鹅毛笔者,面露笑意。
皇宫里,有一人拿着棋子,然后狠狠捏碎。
姑苏州城,一位手持诗书者,起身练剑。
丰古镇里,断臂老头儿懒洋洋地躺在屋顶上,笑看夕阳。
西南的一处山上,一位说话带着西南官话的道士低头算卦。
东北的一座庙上,一位身披白色袈裟的和尚,停下了念经。
最东边的一座岛上,身着白裙的女子,笑靥如花。
阁楼里,有一人提着笔,正在思考排榜。
世上再多一位入依通境者。
生而有通,是为报通。投身于人,报于业。
跨入修行,是为修通。修尽功法,缘于行。
知晓三界,是为鬼通。与天地连,通于眼。
倚靠己力,是为依通。得一方界,明于境。
入依通者,和尚一念成佛,道士羽化成仙,儒士超脱万物。
东南处有一无名和尚,挤入道榜第二,位列曹诗人之后,在赤城山王天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