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太后笑呵呵地看着宁昭仪献上的刺绣珍品,这绣娘可真是巧手天功,如此难度的图案被秀的精致出彩,远远看想真的美景出现一样。
陆怡宁知道太后素来最喜爱珍贵的刺绣,特地请人到苏州老家请民间高手定制的,这种水准即使是皇宫中的人也不一定见过。
“宁儿,还是你最了解本宫的心思,最近这宫里乱七八糟的,我真是被气的头疼,你这才让我高兴起来。”太后看着乖巧的宁昭仪说着。
“太后,宁儿还有一事相求。”陆怡宁看着时机还算不错,想想开了口。
“哦,你说,今天本宫开心,只要我能答应的就成全你。”太后随后大气的说。
“儿臣担心母后因为这宫中接二连三的事件劳了神,想陪着母后出去散散心,”
陆怡宁继续说:“儿臣派人打听过了,出了宫不远就一座“清心寺”,四处幽静,住持是德高望重的静心师傅,母后您一心向佛,儿臣想随母后去静地养养心,随便祈求佛主,保我天朝国泰安详。”
太后是想清静清静,宁儿句句说到她的心坎,可是想到需要出宫,又有点犹豫:“可是这个出宫,现在宫中还没有完全平静,本宫现在就出宫,合适吗?”
“母后,现在皇后在,没有人敢乱来,再说,天帝还没有归来,也需要佛主的保佑……”陆怡宁又加上一句。
太后听到不犹豫了,坚定了下来,儿子和
天朝是她的全部。
陆怡宁随即:“儿臣会妥善安排出游,会把母后照顾的妥妥的!”
次日,宁昭仪陪同太后前往“清心寺”求富,众大臣目送,深感太后爱子民心切。
薄刺心也听说了太后出宫的事情,不出她所料,太后这出宫后还没有半个时辰,夜无双带着几个侍卫来到“风月阁”,夜无双一脚踹开大门,目无旁人地说:“来人!把云嫔带下去。”
“皇后娘娘,您这是何故?我家主子刚回来,这是为何?”疾月冲在前面,试图挡住上来的侍卫。
“为什么,云嫔卖国耍弄巫术,已经是死罪,皇后娘娘心生善意,暂且放她一条生路,出狱那天,有宫女看到,这风月阁中竟然有人在偷偷摘这西贡送来的珍品,滴血玫瑰,简直是大逆不道,在后宫中除了这鸡鸣狗盗的不齿之事,一国之后怎有不过问之理?!”李公公大声地喝问。
薄刺心失笑,难为夜无双了,想着怎么搞垮自己,费尽心机才会想到这一出吧。
疾月急切地跪在夜无双面前:“皇后娘娘饶命,那日偷玫瑰的是奴婢,不是主子,哪怕我去死,不要怪罪主子!”
夜无双眼睛里透出冰冷的寒气:“放肆!你是风月阁的奴才,出了事就要找你的主子,你以为你这样的身份犯得着我一个皇后亲自过问?滚开,你们都没有听见吗?带下云嫔!”
薄刺心知道现在根本不需要理论,大
步向前,可是疾月却从地上站起,直接撂倒了那两个侍卫。她心念不好,现在动手,是夜无双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她上去想拦住疾月赶快停手,可是有七八个高大的侍卫从前面高空落到她面前,直接就提起剑挥向她。
这根本就是想要她的命,她一脚踢向那人的手,顿时剑落地,然后轻松地将三四个侍卫撂倒在地不能动弹。混乱之际,薄刺心大喊:“罪人薄刺心认罪,请皇后处置!”
众人听见,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瞬间几把剑架着薄刺心的脖子,夜无双笑着走到她面前,转身对着疾月:“还是你主子聪明,怎么这么容易冲动,带下去!”
疾月从刚才开始动手就后悔了,这一动手,夜无双可能就会说主子抗旨不尊,而且现在小公主还在皇后手里,怎么也不能发生这样的冲突。疾月懊恼的顿着胸口,恨自己被敌人一激怒就没有阵脚。
薄刺心被押到洗衣房,她明白原来夜无双是要给她下马威,让她做这些下人做的活,无非是要羞辱她。
一大堆衣服散落在若干个大盆里,李公公命人松开薄刺心,扔给她洗衣棒:“今日之内这些衣服都要洗完,娘娘们可不能等!”
薄刺心冷冷地看着那堆衣服,就是熟练的洗衣丫头也得要好几天,何况她几乎没有自己洗过衣服,她冷冷地看着夜无双,眸子里满满的不服输和不屑。
“怎么,你现在可不
是云贵妃,这些衣服洗完,本宫会跟你来叙叙旧。”夜无双知道薄刺心在乎的是什么。
“是吗?我需要的是有用的信息。”薄刺心逼视着她。
“那就看嫔妃娘娘用什么来换了。”夜无双笑的刺痛人心。
“好。”薄刺心看着那一推花花绿绿的衣裳说。
这一夜,薄刺心的手没有睡觉,她的手泡进冷水里不停地揉搓,已经泡的发白,好几个地方被泡烂。洗过的衣服终于全部晾起,薄刺心没有留意手上的泡,只是依偎在墙边等着夜无双。
第二天夜无双用过膳后,打扮的很是明艳照人,心情好看起来气色更是佳,看到穿的粗布的薄刺心有点疲惫地靠在墙壁上,心里不禁更加得意起来。
夜无双听到有人来到的脚步,睁开脚步,看到凤冠霞帔的夜无双,走上前去迎了上去。
“快说,风凉究竟被你带到什么地方?”薄刺心直接开门见山。
“这么心急干什么?本宫还没有玩够呢,不要刺激本宫,我生气的话,可是能做出很多会让云嫔着急的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