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清一色的面色凝重,不少死掉家属的平民更是坐在门口嚎啕大哭起来。
下午黄昏时分,我,鹤田正良正在忙活着。
我道:“师兄,您喊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鹤田正良撂下笔,他看着我问道:“你觉得朝廷接下来会怎么处理流民?”
我道:“该杀的杀,该遣散的遣散。”
鹤田正良道:“长谷川晴明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道:“师兄担心这些流民再次生乱吗?”
鹤田正良摇了摇头,他道:“幕府和拜蛇教在这斗来斗去,最后遭殃的还是这些流民,也不知他们能不能挨过这个冬天。”
我道:“昨晚的事情对大师兄似乎触动很深。”
鹤田正良道:“你不会懂,拿起刀杀外敌和拿起刀杀同胞的感觉完全一样。”
我道:“师兄放心,他们会活下去。”
鹤田正良道:“阿远,老师都说,只有你才能解决眼前这个棘手的问题,你这到底有何锦囊妙计。”
我道:“哪有妙计,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