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绝今日动了绝对的杀机,哪能让白梵日轻易逃脱,明明已经看不到白梵日的身影了,可是他却指挥着白鸟朝着一个方向追去。
追了一会后,水光绝轻喝道:“小白,左边!”
“啾……”
白鸟听后鸣叫一声左边的翅膀瞬间极速扇动,锋利的羽刃划过左边某个位置,立刻有黑紫色的鲜血迸溅而出,白梵日现身而出,脸色疯狂地抓住白鸟的羽刃,想将白鸟的一边翅膀扯下来。
白鸟被白梵日激怒扇动翅膀剧烈挣动起来,一时之间居然没有挣脱开,白梵日根本不顾鲜血直流的手,双眼赤红地紧紧握住手中的羽刃。
“月楼舒你真是绝情,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狠心,你们都去死吧!”白梵日唇角突然露出疯狂的笑意。
月楼舒心中一惊,心中升起强烈的危机意识,急忙飞起一脚踹在白梵日胸口,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内力,白梵日身体晃了一下,白鸟借机将翅膀收了回来。
在白梵日倒飞而出的时候,一个圈形的银球扔了出来,银球上面一根火线燃着火星。
水光绝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月楼舒再清楚不过了,急喊道:“快往后退。”
关键时刻白鸟和月楼舒配合十分默契,以闪电般的速度飞退,在白鸟退开的一刹那,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阵火光照亮了漆黑的夜空,硝烟弥漫滚滚。
月楼舒捂着胸口惊魂未定,怎么也未想到白梵日身上居然带着小型炸弹,再慢一点他们都得被炸碎。
等回过神来后,月楼舒急忙拉开用身体护着她的水光绝,在他身上查看道:“怎么样,受伤没有?”
水光绝蹙着眉摇头:“我没事。这次是我冲动了,白梵日身上居然有这种威力惊人的暗器,还是被他逃掉了。”
听了水光绝的话月楼舒纠正道:“那不是暗器,那是火药制成的小型炸弹,以后你看到那个东西一定要闪得远远的知不知道?那东西可是能将山石炸碎!”
不用月楼舒提醒水光绝只看被炸碎的树木和地上的坑就知道这东西威力有多强,神色有些凝重道:“白梵日有了这个杀手锏,想杀他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月楼舒刚想说话,白鸟却突然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无力,她这才发现白鸟已经带着他们落到了地面。心中猛地一紧,急忙拉着水光绝一起从白鸟背上下来,绕着白鸟转了一圈。在白鸟的左侧看到了一块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地方。
月楼舒眼睛立刻就红了,白鸟这是第二次因为她受伤了,她欠白鸟的恩情怎么都还不清了。
白鸟看到月楼舒落泪了,不顾疼痛抬起脑袋蹭了蹭月楼舒的脖子似乎在安慰她,惹得她更是止不住眼泪。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今天不出来,小白就不会受伤了!”月楼舒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拿出从木望天那里要来的金疮药敷在白鸟受伤的部位,心中自责的要命。
水光绝从衣服上扯下一大片布料小心地给白鸟擦拭着伤口上的灰尘,柔声安慰道:“舒儿别将责任都揽到身上,事情总是要发生的,一计不成他们还有另一计。小白不会怪你的。”
月楼舒声音闷闷道:“说是这么说,可是我看到小白受伤真的很难过,幸好这次伤口没有伤到内脏。”
“看来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一次性将魔星阁一网打尽,否则舒儿和宝宝总是处在危险之中。”水光绝幽幽叹息道。
月楼舒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准备等到百里临风顺利坐上皇位后再灭了魔星阁,如今看来事情必须一起进行,百里临风没空解决她来做。她已经受够了宝宝的性命老是受到威胁!
两人给白鸟上完药简单包扎后,月楼舒摸摸白鸟的脑袋道:“小白乖。你还能飞的话就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养伤,等天亮的时候再去旭日王府,我让木望天给你换药。”
白鸟歪着脑袋鸣叫一声,灵动的大眼似是有些不愿意,看看月楼舒又看看水光绝,挺起胸膛扇了扇翅膀,表示它还能载人飞,一点问题都没有。
月楼舒见状没好气地点了一下白鸟的脑袋道:“都受伤了还逞什么能,你想一边飞一边流血而亡吗?让你先离开就快走!”
白鸟被教训很是委屈,大眼眨巴眨巴地看着月楼舒就是不肯离开,水光绝见状伸手在白鸟的脖子上轻轻抚摸道:“小白乖,我会照顾好你的主人的,不会让她有危险的,你相信我对不对,听话好不好?”
白鸟听了水光绝的话脑袋一歪似是在思考,眼珠在月楼舒和水光绝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像是确认水光绝很可靠,点点头张开翅膀离开了。
月楼舒看着这一幕差点被气死,嘟着嘴瞪着水光绝不满道:“这笨鸟真是眼光有问题,明明是你没了武功,它居然不相信我而相信你,真是笨的要死。”
水光绝凤眸微眯轻笑出声:“舒儿难道不知道动物有着天生的警觉性,它们判断一个人强大或是弱小,有着它们特别的判断方法!”
丫呸,这话是什么意思?摆明了光绝就是小看她!
月楼舒心中不服,伸手揽住水光绝的腰将他揽到怀里,手轻轻在他的下巴上抚摸,用一种色色的目光盯着他邪笑道:“究竟谁更厉害,应该以实际行动论断!”
水光绝微微挑眉,被月楼舒以柔弱的姿势搂住也不恼,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目光低头看着她道:“虽然我不介意让舒儿这样搂着,可是舒儿难道不觉得你这样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