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几天,居然就有人明目张胆的给她下毒了。难保哪一日,不会下毒下到他头上来。

府医连忙接着解释道:“王爷跟王妃请息怒,这水银虽有毒,但这茶水里加的量不多,喝下去也不会中毒身亡的。”

静王妃一听,顿时不解的道:“那这么说,这杯茶喝下去也不会有事了?”要真是这样,那还往茶水里加水银做什么?

“那倒不是。”府医斟酌着道:“这水银其实还有一个作用,喝了它能够避孕。”

此言一出,静王爷顿时拍案而起,避孕?他这天天盼着儿媳能早日有孕,好生下个金孙。那边竟然有人打着这种阴损的主意。这是要绝他们百里家的后吗。

静王妃也是怒到不行,避孕,瑾儿才刚刚娶妻,这就叫人给盯上了。

阮氏略有些慌张的看着恼怒的静王爷和静王妃。她这会绝对不能被查出跟这件事有关,否则按父王的性子,怕是一定会让夫君把她给休回娘家的。

幸好娘亲之前为她做好了准备,不然她今日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静王妃回过神后,恨恨的盯着银春道:“到底是哪个指使的你,还不快给本宫从实招来。”

银春的身子一哆嗦,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在瞥见了阮氏手中拿着的物件后生生的改了口道:“没有人指使婢女,是奴婢对世子妃心生不满,这才做出这样的事来。王妃,奴婢已经知错了,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银春边说边恳切的望了一眼阮氏,希望对方看在她主动揽下所有罪责的份上,放过她的弟弟。

静王妃哪里肯信这样的说辞,怒喝道:“混帐,竟然敢欺瞒本宫。”若非有人指使,她一个婢女哪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她是傻子不成。居然说这种话来糊弄她。

静王爷也是沉声道:“你还不从实招来,是想要本王让人把你拖下去杖毙吗。”

银春死死的咬住下唇,她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否则死的就会是她的弟弟了。思及此,她顿时把心一横,往地上磕了个头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王爷跟王妃明察。”

说罢,便起身奔向了厅中的圆柱,‘砰’的一声,撞到了柱子上气绝身亡,鲜红的血染上了地砖。

这一举动惊住了厅中所有的人,夏听凝也是被唬了一跳,这般突然就……。

静王爷跟静王妃惊怔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半晌,静王爷才发话道:“让人把她抬下去埋了吧。”他虽疑心这婢女死的蹊跷,但这会死无对证,他也做不了别的。

静王妃也是瞥开了头,竟然宁愿死都不愿意说出指使的人是谁,这骨头可还真硬。

阮氏刚开始也被吓了一跳,但一想到这个贱婢一死,那她也就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这心顿时就放松了下来。还好,这贱婢够识相,懂得自己去死,没给她添麻烦。

也是她娘亲有先见之明,在她收买了这个贱婢后,便暗中派人将她的弟弟给抓了来,以防被对方拖下水,今日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阮氏正洋洋得意间,突然瞥到了夏听凝看过来的眼神,那眼眸中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让她不禁激灵的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夏听凝冷冷的看着阮氏躲闪的模样,果然是她搞的鬼,这银春怕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否则也不会突然做出这般举动来了。

虽然没能揪出阮氏,不过倒也无妨,经过今日这一事,父王跟娘亲心中多少都会有些谱。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她多的是机会。

静王妃按压住心中的怒气,转头好生安慰了夏听凝几句。她虽心中怀疑,但现下没有证据,这事也只能就这么了了。她能做的就是多安慰安慰这个儿媳。

静王爷沉着声音道:“往后若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定不会轻饶。”说罢便一甩袖子走了。

阮氏闻言神色一僵,父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当面敲打她一番吗。想到这,她更是咬咬牙,差点就甩帕子走人。

夏听凝静坐了一会后,便带着晚玉和绿芜出了大厅,回到了清澜园。

百里容瑾也早就已经下朝回来了,此时正一个人坐在屋里。

夏听凝轻轻挨到了他身边,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银春撞柱身亡的事让她的心里起了极大的波澜,她到底不是这朝代土生土长的人,做不来眼睁睁的看着婢女死去这种事。

就连以往惩罚下人时,她也从未有过什么杖毙的命令。

百里容瑾回抱住了夏听凝,将她揽进了怀里。他虽不知道凝儿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就是了。

夏听凝倚在了百里容瑾的怀里,不一会便沉沉睡了过去。

百里容瑾轻轻一笑,拦腰抱起她安置到了床上,随后也除掉自己的靴子一起上了床,细心为她盖好缎被,躺到了她的身边。

望着夏听凝精致的容颜,百里容瑾浅浅一笑,握住了她的手。他不想,她在醒来时见不到他。

二人一起相依而眠,没有人进来打扰,安静的房间内,就只余下温暖的日光在地上跳跃着。

待夏听凝睡醒后,已是过了午膳的时间了。

百里容瑾轻轻睁开了眼眸,望着夏听凝浅浅一笑,轻声问道:“饿了吗?我让下人们去传膳可好?”

夏听凝轻点了点头,睡了一觉后,她觉得自己的心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又想到自个竟然连午膳都没用,就这么一直睡到了现在,连带容瑾也跟着一起。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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