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俞辞抱着抱枕嘤嘤嘤,气喘吁吁地瞪着气定神闲给她检查文具袋的柏琰。
明明就,就很好看,的嘛。俞辞挪开眼,要是再笑出来的,真的要被收拾到缺氧了。
宠到如今,能爬到他头上去,还能怎么样呢?
柏琰顶着一颗爱心回家,考虑到儿子要高考了,忍住没笑,只是转过头肩膀一抖一抖的。
柏琰面无表情地进了屋,他应该夸,这颗爱心比较规则吗?
据俞辞信誓旦旦地说,这是因为她爱他爱到上头了!
勉强接受这解释吧。
第二天俞爸俞妈就上来了,也是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她有没有瘦?
大概要很久以后,他们才会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俞辞被未来婆婆投喂得很好?
甚至,有时候柏琰不吃的,都进了俞辞的肚子,她相当于补了双份。
这几天,俞爸俞妈闭口不提高考的字眼。
俞辞依旧按部就班,说什么看考试前要放松?万一放太松,紧不起来呢?
她的考场就在一中,只是打散了分的,不和柏琰在一间教室。
7号早上,俞妈早早的起床,熬了稠稠的米粥,蒸了包子。
洗漱完,没有柏琰她不会编自己的辫子,全部梳上去扎了丸子头。
俞爸把她的考试袋又检查了一遍,叮嘱道:“先易后难,仔细检查。”
没有开车,他们步行送俞辞过去,学校周围都有警察维持秩序,救护车也到位了。
学校门口有位考生的准考证丢了,家长急地到处打电话,一边哀求放考生进去,那考生也焦急的哭了。
俞辞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虽事有万一,但这重中之重的事,老师也是强调了又强调,还能丢!
“爸爸,妈妈,你们回去吧,太晒了。”
俞爸摆手,:“你进去考试吧,不用管我们。”
知道劝不动,俞辞也就进去了。
旁边一位家长带点羡慕的语气:“你家这孩子真懂事,是一中本校的吧?”
俞妈回应:“是啊,都一样的操心。”
“不一样呢!一中的,一只脚的都跨进本科了,要是实验班的,那就妥妥的重本了!”
等待的时间太熬人,周围的家长也加入了闲聊:
“孩子读书太辛苦了,我家那个高一才近视两百度,现在都到六百多度了。”
“是啊,每天晚上都熬到一两点,后面这段时候,时不时地就哭,她哭我也跟着哭!”
“只要她尽力了,能考多少算多少吧,也不指着考个状元回来光宗耀祖呢!”
“……”
不论优秀与否,孩子还是自己的好,是父母手掌心里的宝。
进了校门,柏琰果然在小亭子那里等着她。
嗯,俞辞也想在考试前见见他。
到处都是考生,柏琰只揉揉她的脑袋,:“乖宝,加油,嗯?”
俞辞憋笑,这么温馨的气氛,怎么能破坏,可是那颗爱心真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啊!
“柏琰,加油!”飞快地抱了他一下,朝他挥手。
一路走来,不知道多少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盯着他的头,甚至有老师调侃他:
“这是什么特殊的打气符号吗?用爱心发力?”
嗯,他不急,小乌龟,再蹦跶,也就是这两天了。
来到考场,老师正组织排队安检。
俞辞是9号,她跟9还是很有缘份。
坐在座位,广播里是一片冗长的考场规则,俞辞双耳自动屏蔽。
真的坐在高考考场里,俞辞的内心竟然意外的平静。
十年磨一剑,一朝试锋芒!
来战!
卷子发到手,检查了一遍,才郑重地填上个人信息。
与中考试卷一样啊,二刷,然而并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旦沉浸在题目中,时间就过得飞快。
写下作文最后一个字,打上圆满的句号。抬头看钟,还有十五分钟。
检查了一遍,俞辞没有遗憾,尽她所能,她觉得这张试卷答得很圆满。
钟声响起,交卷。
顺着人流,俞辞先见了柏琰一面,才出去找俞爸俞妈。
照例没有问她考的怎么样,回到家吃过午饭,她还小憩了一下。
洗了脸,神清气爽地去考下午的数学。
可能是打听过了,俞辞后面的那位同学让她做题的时候,往旁边偏一点。
是位不认识的女生,没有穿校服,估计也不是一中的,但是,凭什么呢?俞辞没理。
女生以为她同意了,还说了一大推感谢地话,其中包括成绩出来再次上门感谢什么的。
小小年纪,心思都在歪门邪道上了吧?
数学卷子还是保持了大考的出题水准,比起他们平日实验班做的习题,难度不算大,只是,坑比较多?
第一页做下来,顺顺当当,但是俞辞丝毫不敢大意,仍旧小心谨慎地跨过一个又一个坑。
至于后面那位同学踢她的椅子,不理,还把试卷遮得更严实了!
估计是气急败坏了,发出“哐”的一声,然后,一位监考老师就亲切地站到了她身旁。
做的比较细,停笔的时候,只有五分钟了,不过她已经养成习惯,平日都是一遍过关。
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
稳了!心里的小人在转圈,最后一题,拓展的时候,柏琰给她讲过同类型的题,因为手背挨了好几下,她记忆尤深啊!
真是,又爱他多一点了!
出了考场,那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