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班长一拍曹泽熙的肩膀:“就按你说的来,好家伙,半天不吭声,原来早就有办法了啊,早说出来也省得我们费脑子呗。”
杨莉也赞了一句:“行啊,曹泽熙,这个办法好,小羽,从星期一你就开始装,我们配合你。”
孟羽夕一直再观察曹泽熙,她在想:“这位该不会也是位重生的?虽然年龄比在坐的大一岁,可也才15岁,自己当年15岁的时候在做什么?这位也忒妖孽了点吧?”
就在这时,孟羽夕看见就在杨莉的话音刚落,对面的妖孽脸红了下,要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孟羽夕出了口气:“不是重生的,唉,人家是原装的。”
其实曹泽熙的办法和孟羽夕想的差不多,于是孟羽夕就同意了按计划进行,大家到时候就各司其职。
只听严班长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黑心,自己的同学也要诬陷!”
最后大家分开的时候,杨莉和杨明一起把孟羽夕送到车站,路上杨明说了很多宽慰孟羽夕的话,还夸赞孟羽夕处理这件事非常冷静,比杨莉强的多了。
杨莉一听哥哥表扬孟羽夕,贬低自己立马不高兴了,拉着杨明的胳膊就开始各种撒娇,不乐意。
孟羽夕看着这两个感情极好的兄妹,一个撒娇,一个哄,羡慕极了。自己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一个人,何曾有过这种手足之乐?
最后杨明特意叮嘱,万一有什么事情处理不了,就去铁三中的高二一班找他,不要自己硬撑。
孟羽夕点头答应了,三个人站在车站说话,直道17路公交都过去三趟,孟羽夕才在杨莉的依依不舍,杨明明朗的笑容中上了车。
星期一,孟羽夕在公交车上就开始酝酿情绪,还好她平时就是个冷清的人,要不然还保不揍不会笑场呢。
可是这哭也不容易啊,‘上辈子’自己到是经常哭,可自从刚重生那会大哭了一丑,自己就再没哭过了,最多就是有那么个哭的意思。
不过孟羽夕自己做不到,可有人帮她想到了。刚走到学校门口,就听见有人喊她,扭头一看是石伟楠。
俩人打完招呼,石伟楠递给她一块手绢,孟羽夕说:“用不着,我哭不出来,一会就装的可怜点就行了。”
石伟楠说:“你用手绢擦擦眼睛。”
孟羽夕以为自己早上自己脸没洗干净,赶快拿过来就往眼角上擦,速度之快。
石伟楠只来得及说了半句话:“上面有。。。。”
孟羽夕的眼泪哗就出来了,那哭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洋葱水。。。”石伟楠无奈了。
孟羽夕哭着说:“早点说啊。。。”
于是孟羽夕哭着进了教室。
上半天孟羽夕的眼泪几乎没断过,那几位不知情的心想:“小羽的演技真不是盖的,这当个电影演员绰绰有余啊。”
到了中午,孟羽夕好不容易在图书馆逮到了机会,她问石伟楠:“石头,你这手绢上到底抹了多少洋葱水啊?我就擦了一下,硬哭了一早上没停过,你也太狠了吧。”
石伟楠头上都出汗了:“。。。也没多少,就一片。。。”
孟羽夕哭死的心都有了。杨莉他们不敢大声笑,一个个那憋得叫辛苦。
孟羽夕看着她们无奈的说:“想笑去没人的地方笑去,可别让我白哭了。”
整个下午孟羽夕的眼睛肿的跟灯泡似的,把莫老师吓得够呛,单独跟孟羽夕说了好一会话,回来的孟羽夕貌似更伤心了。
全班都陷入了这种低气压,别说是说笑的了,就连大声说话的都没几个。
低气场在初二三班延续了整整三天,星期四中午,8个人在图书馆里找了个角落,一人手里拿着本书,眼睛在看书,嘴上其实在说话。
孟羽夕心想:“怎么搞的跟地下党似的?”
叶昕发着牢骚:“我怎么看大家都很正常啊,这几天班上都没人说笑。”杨莉也是随声附和。
田mī_mī看了眼石伟楠,语气非常沉重的说了句:“我有点怀疑一个人,不过不知道对不对。”
石伟楠把手中的笔记本推到桌子中间,上面写了三个字,字写的不大,但是大家都能看见。
孟羽夕先说了句:“别喊。”
叶昕和杨莉的喊声直接被噎在嗓子里了。
田mī_mī长出了一口气:“就是她。”
八个人都盯着本子上的三个字看。严班长摇了摇头:“真实没想到,你们俩确定是她?该不会弄错了吧?”
陈惠敏也说:“她看起来那么老实,学习又好,可是实打实的尖子生啊。”
曹泽熙叹了口气,看着孟羽夕说道:“小孟。看来你是被我带累了,她应该针对的是我。”
“黄晓丽。。。”孟羽夕轻轻念着这个名字。“不应该啊,就算是针对你,可我压根没得罪过她。”
叶昕说了一句:“想那么多做什么,人找到了,我们直接去问她不完了。”
孟羽夕拿过本子,写了张字条递给田mī_mī:“放在她语文书里。”
下午放学,孟走向正在装修的办公楼。
她随意的靠在一楼拐角的墙上,没一会,就听见有脚步声过来了。
孟羽夕一看来人正是黄晓丽,淡淡的问道:“为什么是我?”
黄晓丽带着恨意说道:“为什么不是你?”
“我好象没得罪过你吧?孟羽夕反问了一句。
黄晓丽扶了扶眼镜,眼神中带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