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苏珊拉开门,顾泽之吹着咖啡的热气,“好喝。”
她几乎是一顿,又使力推,像是被抽干空气的气球,回到位置上,几乎是瘫坐在地上,举目蒙着水雾。
苏珊‘呜呜’地哭起来。
在虚掩的门后,是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顾泽之算是冷血,他直觉头抱膝痛哭的女人多半是因为他。
但他没有一丝恻隐。
他有极好的理由,不关他事,各取所需,任她沉沦深陷,不该他来负责。
所有对他有好感的人都要负责,他不会当心理医生,他该去开善堂。
他一向不是个善心的人。
却转去了七号房观察,在里头的人仍旧在沉睡,他驻足痴望,不免失神。
“顾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