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师父这朋友飞镖可是使得出神入化,如果你觉得不错,不如便拜人为师。”白胡子老头,在这件事儿上,倒是特别大度。
但云初初不同,得知这件事儿后,她就开始怀疑了,
甚至他觉得,这件事儿,有隐情。
起码,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件事儿?
云初初越想越奇怪,手指轻碰着自己的指甲,绯红豆蔻。让那双看上去纤细莹白。
云初初冷漠瞳孔,“二师父,长歌这辈子,不会再拜师了。”
“你……你这……难道你不想向师父这朋友学习飞镖了?”白胡子老头急切的样子,令云初初心生疑窦。同时还为此感到特别纳闷。
“哎,我说,你这孩子?”
“哎,明昌。”那中年男人眼神里一瞬失落后,又抬手立马制止,可能后怕自己的朋友向云初初发火。
楚心离和南清悦对视一眼,也挺好奇。
他们看中年男人对云初初特别上心,因为年龄,他们没有多想。但是中年男人的成熟稳重,依然令他们凭空生出醋意来。
云初初觑着那中年男人,看得出了神。
中年男人也瞧着云初初,格外关切,如水的眸子里仿佛要挤出一丝柔.情来。
“长歌,走,今天太晚了,我们回去吧。”南清悦上得跟前,拉着云初初的手赶紧走。
云初初的脸上挂着疑惑,偏头看了两眼,随后跟着楚心离出府。
府门外。
走了一段路,她以自己还有事儿,便提前下车。
“长歌,你去哪儿啊?”
楚心离拦阻南清悦,“清悦,让他走吧!”
“可,可是?”
“如果我猜得不错,她去见那个男人去了。”楚心离目光深沉,靠着马车,虽然看起来,十分淡定,可内心却翻江倒海。
那个男人,一个比他们大了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他竟然会吃醋。
在墨九尘,他的师弟那里,他们都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究竟是怎么了?
“心离,长歌适才同我们在马车上说的话。你……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楚心离抱臂,嘴角哆嗦了下,目光里没有任何光彩,“长歌心善,知晓我们二人的心意。因此不期望亏欠我们的恩情。”
“是这样么?”南清悦的心里伤心不已,如果是这样,那他会觉得自己非常没用。
“心离,咱们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帮助长歌呢?”南清悦从云初初的话中,知道她后怕墨九尘离开帝都。
“等到长歌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再……再想办法吧!”
“这样?”
“就这样。”
车轮子得得得地朝前走着,因着马车的装饰,街上百姓一一绕开了路。
云初初果然如同楚心离分析的那样,翻墙进了院子。
白胡子老头正和中年男人说话,她已经徐徐地来到了对方的跟前。
“长歌,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云初初眼睛瞟着墙的方向,“就在那边,翻墙进来的。”
白胡子老头吃惊地背着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从大门进来,翻什么墙?”显然,这位二师父不满意云初初的举动。又或者说,他在后怕什么。
朝着两人走了几步,她来到跟前,“看二师父的样子,您……很怕我?”
白胡子老头眼睛闪烁了一下,嘴巴上嘀咕,“得了,二师父这辈子怕过谁,为师还能怕你么?”
“既然不怕,师父看到长歌,不应该高兴么?”云初初眯着深邃的眼睛,语气温和地如清风,“况且,二师父素日也喜欢翻墙,这事儿,也只有长歌知晓?”
“你……你真是要把二师父气死?”
“长歌不敢!”云初初镇定地掩了袖子。一双眼睛,灵动有光。
但是,她的目光落定时,人却是瞟着了身旁的中年男人。
白胡子老头急了,手臂拦阻,“你这家伙,对二师父不尊重便罢了,可不要欺负二师父的朋友嗷。”
“二师父放心,长歌回来,是有重要的事儿,同前辈说?”她上得跟前,眼神示意了一下院子里的大理石桌,“……前辈,可有时间?”
且不说中年男人已经被云初初的朗打动,就是这单单地一句询问话,中年男人的目光就已经落在了云初初的脸上。
他回复地十分柔和,“好,咱们过去。”
云初初坐在跟前,用心关注他的时候,心里便有了一个主意。这个男人,说不定是西芸国的丞相。
他的名字里有云成二字,相貌同书中描写地也十分相似。
“前辈是西芸国的人,对么?”
“是,不知长歌小姐有何赐教?”
“赐教不敢!”云初初红唇抿了抿,刻意地提醒了一句,“前辈,长歌想同贵国……合作?”
“合作?”
“当今太子殿下,国舅爷和皇后娘娘,同贵国的皇子合作一事儿,想来前辈应该听说过一两句吧?”云初初得知他可能是原主沐长歌母亲夏清平喜欢的男人时,便更加大胆了起来,“前辈,长歌希望贵国出力,坐实太子殿下谋反?”
那人一听,愣住了,他僵着的手指动弹了下,紧跟着反问,“长歌小姐似乎……似乎知道很多事儿?”
“当然,如果前辈很想了解我,那么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事成之后,我可以给前辈想要的一切?”云初初手指放在手背上,眼里带着得意。
她心知眼前这个人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