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接到通知,支援的人和大量专业器材到了。(本书百度搜索黑yan谷;陈头和林同志(许多人都喊他林外长,而他一直叫我们喊他老林,或者林哥),我还有机械宋、刘娟五人一起去飞机场迎接。
汽车并没有去机场,而是拐向一条山间公路。
对陈头的装神弄鬼连我都已经习惯了。没有问,也没人说,空气有些沉默。
“怎么样,好些了吗?”陈头扭过头。说是关心,不如说幸灾乐祸。
“还好,谢谢关心。”我没什么心情成为别人的笑资。
“时间长了,就好了。”老林笑着说。“比我第一次强多了,我是直接晕过去了。”
我心里有些好受。抬起头看了看老林。
“以后,你会有很多机会面对死亡、恐惧,没有人能帮你,除了你自己,如果你不能克服自己的缺点,这些缺点对常人来说也许是优点,很有可能的结果是丢掉性命。更严重的是葬送战友的性命。”
很少见陈头这么语重心长。
能不能退出,我不玩了行不。这句话只能在心里想想,有机会去和师兄谈谈。
汽车在山边一座大门前停了下来,虽然有人已经在门外迎接我们,但警卫仍仔细检查了我们的证件。门外只有四个大字,军事禁区。
除了几座三层楼建筑,整个基地被掩没在山林中,一条铁路横穿了营区,这时老林告诉我们,这是一座大型军用仓库。
一座座小山都被掏空,不知道厚厚的铁门下面埋藏着多少秘密。
在营区深处,有一个小院,营区里的领导适时止步了,在一会在一起吃个便饭,多多打扰,影响你们正常工作了的客气声中,卫兵再一次检查了证件,并进行了掌纹扫描。只有一个年轻军官和我们一起进去。
“骆队长他们已经来了。”年轻军官声音低的有点沉闷。
小院里只有一座小楼,似乎是这里卫兵的驻地,我观察了一下,随眼看去就有四五个摄影头,红外报警器,铁丝网上还像通着电,除了四角的明哨,里面影影的还有暗哨,几头高加索犬吐着红血红的舌头认真打量着我们。
天呢,这是什么地方,在守卫森严的军事基地里还如临大敌。
我脑子里突然迸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里不会是豢养着一些奇怪的生物,或是关押着外星人。
这里突起的山包下只有一座铁门,相比营区里其它仓库大门似乎更宽一些。在确认了陈头的身份,密码,又经过了同样严格的程序后,我们终于获准进入。
除了陈头、老林的脸色还正常外,宋机械,我,刘娟和那位年轻的军官脸上充满了好奇还有一丝胆怯。
看了他们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神秘的仓库。
这个仓库超过了我的想像,前面没多远,就是电梯,经过消毒,我们换上了白色的外罩。看守电梯的是位老志愿兵,他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的上司拦在电梯外,他的证件只能到次为止,电梯旁是各种红色、绿色的按钮。
电梯运行了有十分钟左右,这是难挨的十分钟。没有人说话,只有电梯的嗡嗡乱响,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我们都判断出这个电梯是向下,电梯里面没有楼层的标志,似乎是由外面控制的。从电梯的模样来看,这个仓库应该有很长一段年头了。
出了电梯,一股潮湿,阴冷、压抑的感觉扑面而来,让人很不舒服。
走廊宽敞却并不高大,地面也有湿湿的感觉,灯光很昏暗。又走了十几米,似乎是走廊的尽头。推开铁门,是一个大厅。灯光亮了起来,温度也更加寒冷。骆中校和几个人迎了上来。其中一个非常英俊,甚至不能用英俊来形容,而应该用妩媚,我坚信我没有同志的倾向,是一个身心都正常的男人,但我的心也不仅漾了一个小波纹,急忙摄住心神。他后面的男同志应该说也十分英俊,但和他一比,就显的差了许多,让我注意的是他的头发全白,而且眉毛也是白的,有明显的白化病特征。再后面是一个胖子,严格的来说他已经不能用胖来形容,而是十分特别以及夸张的胖,横绝对比高宽,他一个人就把后面的人遮了个踪影全无。
陈头显然和对面的人很熟悉,热情的对双方做了介绍,那个英俊妩媚的叫薛宏,很普通的一个名字,白化病的青年叫海藻,大胖子叫李金刚,一个威武的名字和他的形象十分的不称。
介绍完李金钢,他咯咯笑着往外侧挪了挪,他一笑,混身乱抖,可是笑的清脆悦耳,真是有点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后面,一个中年男人,严格的来说是个中年猴子,叉腰而立,显然对李金刚遮住自己不满,两眼圆睁,似乎随时准备发作。陈头适时的冲上去,弯腰抱了下猴子,“孙哥,劳你的大驾,真是惶恐。”
猴子很是受用,轻轻拍了拍陈头的肩膀。
后面的两个人则同时立正,向陈头敬了一个礼。
天呀,美女,真正的美女,当然,我不是说两个都是,我是说左侧的那个,那个,那脸,那腰,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千年词赋一刹那皆成空白。
公平的说,她旁边的女孩也很漂亮,眉清目秀的,可惜的是站错了地方。
如果这时候只有我们两个多好,或者是冲过来两个怪兽,或一群外星人,实在不行宇宙怪兽也行。我立即冲上去,来个英雄救美,最好受一点轻伤,美女把我抱在怀里,深情一吻,当然以身相许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