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紧紧地固定在我的无名指上,似乎已经和我的肌体相连,而戒指上的龙变得通红,似乎比我刚从白衣人手里获得时要鲜红的多,要精神的多,似乎随时都要从我手上飞奔而出。
我突然想起我内衣口袋里的两块黄金,趁四人不注意,我摸了摸腰间,空空的,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回头想想,在木屋中换衣服时还在,后来去广场,逃命之中,就没有记忆了,不知道到底是掉了,还是根本都是幻像,但我手上的戒指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四个人穿着打扮都是普通人,两只长枪都是苏制ak47的仿版,这种劣制仿品在中东,非洲到处可见,这四个都有匕首,匕首有军用匕首,他有自己磨制而成的。他们四人都不象是特工或居心叵测的人。
我们一同跳下的水晶池,怎么会只有我一个人被救活,出现在这里。
回头望去,底格里斯河波光鳞鳞,这里流速相当快,水也很混浊。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合称两河,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是人类文明的母亲河,最古老的文字,最古老的城池,最古老的法典,每一项都闪耀着两河早期文明的灿烂。
年纪最大的那位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金属盘子,伸出在火堆上烤了几下,然后把火熄灭,在盘子上面倒些油,然后拿出两个西红柿和洋葱切碎,把烤的有些焦黄的鱼放在盘子上,把盘子放在火堆余烬上,淋上一种酱汁,然后把西红柿和洋葱碎片放在盘子上。
一股浓郁奇特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食欲大开,长者作出了一个谦让的手势,我学过一些阿拉伯人的礼节知识,施个礼,做了个长者先请的手势,长者点了点头,示意客人先吃,我才伸出右手,接过食物,在穆斯林中,不能用左手接食物,左手被视为不洁。
这种鱼肥美多汁,加上洋葱和西红柿,构成了一种特殊的香味,另一个人从背包里拿出一张饼,饼又干又硬,但配鱼肉却是绝配,香气扑鼻,吃到嘴里让人食欲大开。
我们比划了半天,长者告诉我,在这附近有一个小镇,叫摩多尔,里面有一家外国公司,似乎有中国人,从摩多尔到巴格达,只有一百多公里,有定期的班车,很方便我回去。
而我并不想回去,现在只剩下下我一人,同行的人都下落不明,四姑娘和凤青龙,朱天伦和白法海,对于我来说,他们是亲人,朋友。在没找到他们的下落之前,我怎么能走,又怎么走得了。
我表示了感谢,又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酬谢,好在他们并不像要回报的样子,我没有身份证明,所有的东西都在土国,我应该向北走,设法和老谢联系上,组织人进行搜寻才是正理,但如果镇里真有中国人,通过他们联系肯定更方便一些。
通过和这四人的交谈,我才知道,伊拉克战争早已经结束,美军和政府军已经完全控制了局势,社会治安大为好转,旧政府的抵抗早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零星的一些极端分子的袭击,更多的是不同的教派之间的冲突。
此时,天气炎热,我们在椰枣林里休息了到傍晚时分才出发,要他们四人驾驶的丰田皮卡,已经极其破烂,两个少年人坐在后面,此时太阳西下,但依然热的难受。
车子颠簸的厉害,没有路,我们沿着底格里斯河的河滩行走,看不到羊群,但随处可见高耸的油井,密密麻麻。伊拉克是世界上第三大产油国,第三大储油国,石油也是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
在油价高企的今天,这些油井就是一棵棵的的摇钱树,也正是这样,这个国家才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后上演了一幕幕地悲喜剧,成了大国的角力场,战争摧毁了这里的基础设施,战后的恢复因为恐怖暴力活动并不很显著。
又走了一段时间,皮卡拐上了一条公路,路面坑坑洼洼,还能在路边看到一些废旧的钢铁,不知道是汽车还是什么东西的残骸,已经过去了五年了,怎么还会残留有大战时的樱。
车辆渐渐慢了下来,前面有几辆车停在哪里,两边有平房,有掩体,有十几名士兵,还有两条高大的警犬,这是一个检查站。可以看到士兵,正在检查过往车辆,车辆基本都是皮卡和轿车。士兵们的检查很仔细,每一个都要下来进行搜身,车辆也会被仔细检查。
这车上有武器,我有些担心起来,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但检查进行的很慢,我们后面也停了几辆车。有些人焦急起来,开始喧哗,催促。
此时,已经检查到一辆白色的轿车,车上的人并没下来,而是突然加大了油门,士兵们举起枪,有人已经开枪了,但是车辆并没有减速,而是直冲向了检查站。
我知道不,猛地按着两个少年的脑袋,把头伏在车厢里,大地仿佛都跳动起来,剧烈地响声震的人耳膜生疼,一种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呛的人难受。
枪炮声猛烈地响起,我抬起头,我们后边的车辆加快了速度,车上的人身穿长袍,手持各种武器,拼命地扫射,镇子里也响起了枪声,中间夹杂着迫击跑,火箭筒和火箭炮的声音。
我们的车子猛地调转头,但却和另一辆皮卡撞在一起,对方车上的人也不说话,举枪就射,我紧紧压着两个孝,子弹打在车厢上,发出雨点般的声音,这车厢较高,看来钢板也较厚。
车子嘶吼着,猛地跳起,撞在一辆车上,然后猛地撞击,开足了马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