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龙冷笑一声:“他用的是封经闭脉的功夫,虽然能恢复功力,恐怕从今天起元气大伤,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他的声音很轻,却能听到他的语句里带有一些伤感。
火越烧越旺,李金刚的敲击声渐渐有些乱了,陈世安从一个士兵那里借了两身防化服,自己穿了一身,准备把另一身递给李大哥,却听得哎哟,李大哥轻叫了一声,他整个人再次飞了起来,这次却只飞了一半,便跌了下来。
我心中一紧,顾不得多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我似乎对何笑的毒有一种天生的抵抗力,在众人中,我属于恢复的较好的,虽然还不能使全力,但终究有些力量。
但我快,有人比我更快,黑影一晃,已经有个人冲了过去,那人速度极快,一接近李大哥,手如闪电,似乎抓到了什么,另一只手已经把李大哥拉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凤青龙,他刚一接触李大哥,一名正在使用喷火器的士兵发出一声惨叫,身子猛地一抖,手里的喷火器喷向了身旁的士兵。
士兵们身后都背有一个合金瓶,里面装满了加稠的汽油,这些士兵们身穿的防化服都是全封闭的防化服,虽然能防高温燃烧,但身旁的战友却把喷火器对准了自己,还是吓的乱做了一团。
凤青龙拉起李大哥,刚跑了两步,脚步却顿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哼,随既已经奔了过来,他的脚步却越来越慢,陈世安和安德烈双双抢出,把两人拽了回来。
李大哥脸色苍白,而凤青龙却象喝醉了酒一样,朱天伦顾不得许多,在两人脑袋上乱拔乱找,李大哥的头顶上似有血点,而凤青龙却没有什么事,只是他中毒极深,强行冲破,却伤了自己。
这两人之间的恩怨我已经知道,两人原是兄弟,却因为凤青龙的兄弟伤了感情,凤青龙与李金刚割袍断义,形同陌路,但今天在李金刚危急的时候,还是凤青龙舍身相救。
此时那些身穿防化服的士兵们已经乱成一团,有一名士兵扔下身中的喷火枪,向我们狂奔过来,但也刚跑了几步,一声沉闷的枪响,他的身体高高跃起,重重摔倒在地。却见卡齐手拿一把大阻,枪口上还冒着黑烟。
枪声让那些混乱中的士兵顿时安静了下来,但在这片刻安静后,一名士兵惨叫着倒了下来,士兵们如梦初醒,纷纷躲避,另一名士兵把器对着了倒下的士兵,那名士兵顿时变成了一个火人。
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碧绿昆虫仿佛找到了目标,向着那些士兵扑去,虽然火焰吞噬了大部分,但还是有些落在了士兵们的防化服上,士兵们狂吼中,惨叫着用手中的火焰器喷向战友,喷向自己,也有的士兵向我们冲了过来。
卡齐大声嘶吼,谁也听不懂他在喊些什么,何笑挥手示意我们向后退,快速地向后退。卡齐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嘶吼着,他的表情庄重而神圣,他的声音激昂而有力,仿佛在命令什么,更仿佛在宣誓。
卡齐手中的枪再次响起,这一次正击中那名向前奔跑士兵身上背的瓶子,那瓶子里装满了加稠的汽油,瓶身是合金的,能抗枪击,但巴雷特大阻在如此近的距离内威力实在太大了,那个士兵瞬间被火焰吞没。
卡齐的枪连续不停地射击,每一枪都击中一名士兵身上的汽油瓶。我们还在往后退,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汽油的味道,空气中的氧气似乎不够支撑我们的呼吸,我已经明白卡齐的想法。
但卡齐又一枪击中一名士兵的燃烧瓶时,整个山洞猛地静了一下,闪出一道火光,然后传来剧烈的声音,一股强大的气浪外了过来,我本能地伸出手,抓着四姑娘,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飞了起来。
巨大的声音持续不断,震的人耳膜疼,我头晕眼花,抬头却看见四姑娘就在我脸前,满脸的碎石屑,眉角还有一道擦痕,但她的脸上却满是笑意。
我浑身酸疼,拉了她一把,回过头去,整个第二工作面还在燃烧,车辆都已经变了形,上面不停地有岩石掉了下来。空气中充满焦臭的味道。
卡齐爬了起来,他的两血红,脸上也满是血污,他大声命令所有的人先撤出,由防化兵进一步清理,在清理完毕后再重新开工。
士兵们仿佛傻了一样,没有人回答,所有的人都望着卡齐,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他们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恐惧,陌生还有担心。
凤青龙他们都没什么大碍,稍为恢复一些的凤青龙又变得象原来的样子,李大哥几次想找他说话,都被他冷冰冰的拒绝了。
朱天伦告诉我们,食脑虫并不是这种虫子的真名字,拜火教流行于古代波斯(今伊朗)及中亚等地的宗教,正式的名字叫琐罗亚斯德教,其最早产生和雅利安人对光明和火的崇拜有关,是原始的密特拉崇拜,在公元前六世纪才由琐罗亚斯德统一为二神教。
琐罗亚斯德年轻时曾遍游整个西亚、中亚及小亚西亚地区,写过很多文字,其中就记载,在远古一些神秘部落里饲养一种虫子,幼时细小白色,口锷里含有强酸类的物质,不但能蚀掉人的头盖骨,还能麻醉神经,在人不知不觉中钻入头颅,吞食脑髓,食髓后变为碧绿,喜高音,此虫子常被用来放置在墓中,用来守护陵墓,盗墓者往往不明不白地就死于非命。
众人面面相觑,好容易安静下来的三郎伸出大拇指:“朱院长,你老人家真博学,这么稀奇古怪的记载你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