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人类已经能观察到一百多亿光年远的桓星,但对自己本身的研究却混乱不堪,现在流行的各种分类,介绍只不过是更容易被大多数人接受的假设,和真相差距甚远。”朱天伦的声音有些惆怅。
这不是个好现象,但我却无法制止他,我们一边穿过层层的呵林,一边听他的讲解。
“大约在一万八千年至八千年前,我们的祖先突然进入了一个极端繁盛的时代,是基因突变,还是气候适合,还是其它的原因,我们不得而知,在那一段时间里,在世界任何一个大洲,甚至太平洋的岛屿上,都出现了一些文明的遗迹,而在一万三千年前,地球进入了快速的冰河时期,这些文明开始快速衰落。”朱天伦的声音又恢复了平和,但我却听得毛骨悚然。
我在博物院工作时,曾经和一位老专家探讨过人类起源,他认为,人类进化史是一部混乱不堪的历史,基因测序告诉我们,不管是黑人,还是白人,黄种人都来自同一个祖先,而之前,人类在各地创造的文明,都走向毁灭,我们能幸存下来,只能用狗屎运来解释。
但那位专家只是偷偷地和我聊天,他告诉我在国内,这种思想是不容许存在的,哪怕是在今天,因为这和德国老马同志劳动创造了人的理论相排斥,很容易被划入“神创”论的阵营,这可是非常忌讳的事情。
我望着层层排列的呵,这些难道就是和我们祖先一起奋斗,然后在竞争中失败下来祖先的呵,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苏美尔人扑杀了他们,然后做为战利品陈列,可以苏美尔人的发展水平,他们又怎么有能力扑杀这些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同文明的人类,然后再把呵运回来。
我的这位师兄还掌握着多少秘密,我扭转身望着朱天伦,他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一具象蜥蜴一样的呵:“现代考古学中也发现过这些呵,只是象这样集中的发现还是第一次,在大约一万三千年前,曾经繁茂一时的各类文明突然走向了衰落,并在八千年前做为一个整体消失,以后虽然零星还有发现,但已经不能称其为文明。”
他的手摸向另一具远比现代人类高大强壮的呵,最少有三米以上,猛一看还以为是巨猿化石,但仔细看他已经具有了人类的特征,这让我想起在非洲见到的那个巨大的头颅,它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这很可能就是传说中泰坦巨人的呵,各个文明神话上都有记载的巨人,但这个明显的是未成年的骨架,美国人曾经在希腊的一座岛上挖掘出一具四米多高的巨人呵,现在仍然存放在大都会博物馆。当然还有更多的呵,他让人们怀疑,我们的先祖是怎么样生存来的?”朱天伦的声音还是很平和,但我总感觉那里面有一丝淡淡的惆怅。
“朱先生还是不敢言之不尽啊,这有什么躲躲藏藏的。”施运兴的声音再次响起,但在那层层的骨架之后,在那散乱的灯光我看不到他的声音,只听到他的声音。
“在科学界对人类的起源一直存在两大学说,神创人和自然进化,自然进化就是猿进化成人,这种学说打破了上帝造人对人的禁锢,人终于不是别人的仆人而是这个星球的主人,但自然进化说却有着很多难以解释的缺陷,如人类进化过程中常常有几百万年的化石缺失,例如那突然繁荣的进化和突然的灭绝,还有正常进化难以解释稀奇古怪的化石。”施运兴的声音透着一种神秘。
“老七先生,你是学生物和遗传学的的,除了劳动和创造工具,从生物学的角度上你能告诉我们人和猿有多少区别吗?”施运兴突然问起我来了,难道他注意到我在寻找他,还是他认为我有利用的价值。?#~?+
“怎么样,老七先生,你已经忘了还是不敢回答,还是你已经想到了什么?”施运兴还在挑畔,我还是不愿意回应,人和猿的区别恐怕是进化史上最大的变化,可惜的是,从没有一个老师分析过,给我们讲解过,我学的生物学和遗传学从来没有拿人和猿做过比较。
“那么我就替老七来回答,人和猿的区别,人被划为灵长目,是因为人和猴子一样拥有相对发达的大脑;眼眶朝向前方,眶间距窄;手和脚的趾(指)分开,大拇指灵活,多数能与其他趾(指)对握。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被划为灵长目。”施运兴的声音很亮,亮的压过所有的喧嚣。
我不知道,他在这时候探讨人类的起源又有什么意义,难道从苏美尔那里能够找得到答案。前面的地势渐渐高了起来,而在这里的呵也渐渐大了起来,有数人高的乳齿象,有巨大的洞狮,还有一种鹿角看上去比身子还要大的板解鹿,只是这些呵已经散乱,只能从其最显著的特征上去判断。
“但是人也有和灵长类动物的根本区别,那就是人类有光滑的皮肤,人类的泪腺能分泌盐分,人有皮下脂肪层,人类的正面性行为和人类生下来就会游泳。但是这些灵长类的亲属们并没有,只有我们人类才有。”施运兴并不关注那些庞大的呵,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你说的是海猿说吧,我好象看过一本书,说是人类是由海猿进化而来的,还说他们中的一支上岸来,就成了现代人类,而另一支至今还在海底,创造了海底文明,就是我们说的美人鱼。”龙少爷接过施运兴的话。
这种假说我也听说过,只是现在分了生物学已经证实了人和猿的继承关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