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宰执范纯仁、文彦博都是这种忍让的支持者。在今天看来,司马光等旧的主张稍显迂腐,或者说太过理想化。那么,除了反对王安石一党新政和儒家仁政立场外,是否还有现实方面的考量。请看如下《拓边西北》中的一段论述:新的废除动摇了战争的支柱。在新占地熙州、兰州、米脂寨和安疆寨的军事开支高达约360~370万贯。苏辙指出,大部分资金来自青苗钱息、助役钱和宽剩钱。这两项新法终止执行后,逼不得已利用坊场、河渡钱支付新疆土的经营费用。新领土的经济难题在于,虽则熙河和几个新筑堡寨土地肥沃,但人口稀少,没有日常税收。葭芦、吴堡二寨侧近无人耕种,须籍支移。二寨若存,则远输终不可罢。在河东,生活在河岸腹地的人民需要将税款转交到葭芦寨和吴堡。从晋州到汾州340里,稍通牛车;汾州到吴堡360里,汾州到葭芦寨390里,并山路险狭,涧道阻深,不通牛车。及渡黄河,尤为艰厄。于是,每年的来回运输里程合约1400余里。再加上运输费用,一斗米的价钱达500文钱,比原价50文钱上涨十倍。这难题显示旧党意图割弃新得疆土,也存在现实考虑,且与其反对新的立场息息相关。此时,正处于一个两难局面——保卫新领土的代价太大,而事前未经严峻的谈判便归还土地,未免是懦弱的外交姿态。存之则耗蠹,为祸日深;弃之则戎人不请,无缘强与。另一方面,如异议者所讲,新占领地有其重要的战略价值,而且更重要的是,归还土地虽是义政,但放弃领土与保证和平没有必然的关系。元佑旧们对于领土归还的问题未能取得共识,最终,他们选择了妥协方案:只归还葭芦、米脂、浮图和安疆寨,保留兰州、义合、吴堡和塞门。至此,疆界纠纷仍未能圆满解决,不愿交还兰州等要地,双方表面上恢复了短暂和平,实则敌对情绪仍旧存在。哲宗亲政后,重新起用新,恢复对西夏用兵。平夏城之战,大获全胜,迫使西夏臣服宋廷。那又是后话了。。。”
遇川好奇的开口询问:“那。。。这王安石为人如何呢?”
“e。。。”荆扉思索了一下,才开口说道:“王安石的为人在我个人看来,是在历史上都数的出来的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官员,他的个人需求无限接近于零:吃、喝、玩、乐。他一无所好,唯一的,三经新义、淮南杂说、字说等等。后世有许许多多人对他有无数的非议、指摘,但是几乎没有一个人能从他的私德下手,这就最好的证明了他的为人。王安石介甫是一个有大智慧,强手腕的思想家、文学家。。。这么多头衔,而且每个头衔都是能在数千年的历史上引起争论的。在王安石的时代,儒家中的理学尚未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