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能够了!!!一蓑烟雨任平生。。。能躁,也能平心静气漠看浮生。以上,都是东坡大爷在我的人生追求上留下的浓墨重彩的印记。我的梦想,就是能像苏轼一样,大气磅礴,却又也能捕捉到那一丝细腻的悲愁。有血有肉,畅游地之间,放浪形骸。而事实上,抛开上面这些人尽皆知的名句,苏轼让我最服气的,却是这样一句:敲门都不应,倚仗听江声。只恨我文才低劣,除了狠狠地跪在地上嘶声力竭地高呼潇洒二字,再不知还能如何表达我的服气了。因为苏轼很牛。我们就苏轼是牛在哪里的。瞬间切换严肃脸。王国维曾评四大诗人,分别是屈原、陶潜、杜甫、苏轼。苏轼是最受人争议的一个。不是他不够资格,而是因为他超越了这个时代的夭矫行文,毕竟是不容于当时儒的眼界的。为什么这么呢?我们就以苏轼作为切入点,顺便了解一下当时文坛的横断面。苏轼少年时就已经在眉山当地卓有盛名了,当然连带着他的弟弟苏辙,父亲给他们起的名字其实有深意存焉,这里不题。当时欧阳修以来文坛第一大家,他要新的文坛,既要排抑险怪奇涩的太学体,也要矫变时文,反拨以来雕镂的文风。嘉佑二年,礼部侍郎兼翰林院学士欧阳修正好是主考官,他邀请他的同道中人国子监直讲梅尧臣一起,就力主扭转这股浮靡轻丽的文坛风气,礼部初试的题目定为《行赏忠厚之至论》。欧阳修在阅卷的时候,发现一篇文章写得实在是太好了,就认为这篇文铁定是他的门生,后来的八大家之一,曾巩写的。那时的曾巩,大苏轼十八岁,是欧阳修的得意门生。写《醉翁亭记》的欧阳修不肯偏私,变相的大义灭亲,将此卷抑为第二,以防物议。如果当时的欧阳修戴了老花镜,那么到了发榜的那,他肯定要大跌其镜,大跳其脚的。要知道,下并不只有一个曾巩。被他降格的那篇文的作者,是他早有耳闻,但从未谋面的苏轼。来自西蜀僻远之地,名不见经传的苏轼,居然拿邻二名,真真是滑下之大稽。颇似现代的六七门科都挂红灯的韩寒居然拿了新概念作文一等奖的境况,一时士论汹汹,激起一片群嘲不服之声。韩寒少年成名这一点跟苏轼很像,但他们的相像之处也就仅止于此了。当时虽然群论嚣然,但之后在欧阳修,梅尧臣的一再品评下,舆论的攻势总算才渐渐消解了。欧阳修作为当时。下翕然而师尊之的一代文坛宗师级人物,读罢苏轼之文,居然汗出,:快哉!老夫当避此人,放出一头地。这才是门生故吏的典范!而不是通过蠢,去做些夤缘攀附的污滥勾当。读到如此立意新警的妙文,毛孔舒张,快汗淋漓,大呼快哉,可以想见当时这个六一老公公的欣喜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