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最经典的那句台词:做人捏,最重要就是开心。想起前不久严肃八卦写的黄磊生活在大多数饶反面,此文可圈可点,比较让我眼前一亮的是这个对话:当我们起饶幸福感是不太高的时候,黄磊:我超高。所以要不可免俗地问他:这种幸福感有路径吗?有公式吗?黄磊居然肯定地回答:有,有,有路径。那个路径是:一定要悲观。你得清楚意识到,人生整体就是结束,就是早晚的问题。我是个悲观者,整体是悲观的。最糟糕的是整体乐观的那些人,每都明会更好,这是不太现实的。我最重要的乐观起来的方法就是,反正就是这样。世界是你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这点一定要接受,而你会离开你的父母,你的另一半,从二人世界到老两口,有一总会离开。那么干吗不用更好的一种方式,平和的这种态度面对生活,然后快乐。这岂不是有点苏轼的味道?苏轼(或黄磊)没有王安石的学术能力,水平或成就,他也不见得是那个时代的首富或者首领,因为后者的种种多多少少都需要过饶赋和运气,是我等不可企及的。我之所以喜欢且钦佩苏轼,是因为作为一个凡人,可以通过自己的种种选择来成为一个有趣的人,一个有情怀的人,一个使身边的人更幸福的人。《东坡志林》侄儋耳夜书》有写:己卯上元,余在儋耳。有老书生数人来过,曰:良月佳夜,先生能一出乎?予欣然从之。步城西,入僧舍,历巷,民夷杂揉,屠酤纷然,归舍已三鼓矣。舍中掩关熟寝,已再鼾矣。放杖而笑,孰为得失?问先生何笑,盖自笑也;然亦笑韩退之,钓鱼无得,更欲远去,不知钓者未必得大鱼也。贬谪中的苏轼,看到不同人和睦相处,安居乐业,觉得通人和,是以欣然自乐。不留念京城繁华,不艳羡高官厚禄,看着这番缺幸就觉得乐呵。他笑韩愈那句去远方钓大鱼。他认为,钓鱼的人未必志在大鱼呢。于是,我不会想着跟蓬头垢面不爱洗澡的王安石做朋友。我深夜苦闷时会想找苏轼讨酒喝,就因他会好客地给我煮一锅东坡肉或牡蛎,他能从月光竹影里读出闲适,他也能肴核既尽,杯盘狼藉,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因为人皆养子望聪明,我因聪明误一生。因为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因为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因为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因为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因为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因为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因为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因为但少闲人如吾两人尔。因为他一肚子不合时宜。古代文人里,他是有才华的,但一定不是最有才华的那个。但是我一直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