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窗子被推开,一阵夜风吹了进来,夹杂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一个柔软的身子,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水绿色长衫,从窗子外面一跃而进。
一个男子带着像是糯米糕一样甜腻腻的声音扑进了季弦歌的怀里,虽然明显收回来自己的力度,还是让季弦歌的后背一阵子微痛。
“小姐,你可是想死奴家了!”这腻歪的像是包满糖的糕点,不是花西楼还会是谁?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季弦歌话语中满满的都是不善。
“小姐,你不要这样子看着奴家,奴家害怕~!”说着花西楼又开始往季弦歌的怀里蹭,却是仿佛知道季弦歌受伤了似的,动作明显的飘在表面上没有用力。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季弦歌看着花西楼严肃的没有一丝玩笑。
花西楼抬起头一双桃花眼,里面蓄满了泪水,委屈十分的说道:“奴家很早就来了啊~”
“救我的人是你。”季弦歌这次很肯定的说道。
花西楼扬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庞,看着季弦歌,精致如瓷的面孔吹弹可破,让季弦歌突然不忍心毁坏这么一件老天爷的艺术品。
好吧,季弦歌在心底承认自己不是圣人,有一瞬间会没出息的被眼前的美色迷惑。
“花花啊,小姐我呢,很嫉妒你有张这么漂亮的脸啊~”季弦歌坏笑着说道,“你要是在勾引我,我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会划花它喔~”
“小姐,你舍得吗?”花西楼用手指在季弦歌的手背上打着圈圈,弄得季弦歌有些痒痒,抽开了手。
季弦歌一手抬起花西楼的脸,声音戏弄中带一点悠然:“为何不舍得?”
“小姐~”花西楼委屈的喊道。
“我问你,是不是你救了我?”季弦歌道。
“小姐,既然已经确定又何须再问?”花西楼一手拄着头笑的暧昧异常。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宗缇寺?”季弦歌的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但是语气已经全然变冷。
花西楼趴在季弦歌的腿上委屈的说道:“小姐好不公平,刚才对那个男子就是温柔如水,对奴家就如此凶神恶煞的,奴家好委屈~”
“花西楼,为什么你刚好出现在哪里救了我?”季弦歌冷冷的问道。
“那是因为奴家心里有小姐啊~”花西楼的脸在季弦歌的手上摩挲。
季弦歌一把将手抽出来,道:“你若是心里真的有我,你会在我身受重伤的后出现吗?戏里面唱的不都是应该身受重伤前就要出现的吗?”
花西楼委屈的看着季弦歌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花西楼,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接近我?”
“小姐,奴家好委屈啊小姐非说人家是有目的的,如果非说有目的,那只有一个……”花西楼抬起头,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诱人十分,“便是小姐你啊!”
“不要告诉我,你对我一见倾心啊~”季弦歌浅笑道。
花西楼扑倒了季弦歌的怀里,淡棕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斜而下,没有发带的束缚,竟是也没有一点点的凌乱柔顺光滑
“小姐真是聪明~”花西楼糯糯的声音突然让季弦歌在大病微愈后感受到了屋子里的一点点炎热。
“花花啊~”季弦歌的手迅速的掐住了花西楼白皙光滑的手腕,花西楼的脉象平稳也是有武功之人的脉象,但是初遇之时也是已经知道花西楼是练武之人,只是当时那几个小喽喽让季弦歌看不出花西楼的真实水平。
可是花西楼好似并不在意季弦歌的这一动作,只是软软的趴在季弦歌的怀里和没有骨头似的。
“花花~小姐我,可是不相信一见倾心的~”季弦歌说着掐着花西楼的手腕上用了一点点的内力。
花西楼似乎感受到了季弦歌的功力,用于这股功力攻击力太强,花西楼只能回击,两顾内力同时在花西楼体内流窜。
季弦歌突然收回了内力,花西楼还是在季弦歌的怀里一动不动。
季弦歌抬起花西楼的下巴道:“你知道若是我刚才稍微一用力,你又不加以阻挡,便是会筋脉尽断的!”
“原来小姐会武功啊,那你可要保护奴家啊~”花戏楼将头埋进季弦歌的怀里,声音像是糯米糕一样,让季弦歌听不清出情绪亦是看不见表情。
“你可真好意思啊,你个大男人让女人保护你!”季弦歌抚扶头,对这只妖孽又说不出来的无奈。
花西楼突然抬起头,从下而上的仰视季弦歌,笑的无限妖孽暧昧:“小姐想让奴家怎么保护你啊~”
季弦歌突然灵光一闪,用手扶到花西楼的胸口,轻轻一挑,花西楼宽大的外衣顺着花西楼比女子还要娇嫩的肌肤滑了下来,只是胸前竟是有一块像是裹胸布的东西。
季弦歌咬着牙说道:“我说花花啊,你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
谁知花西楼一把抓住季弦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平坦的胸部随着花西楼的呼吸一起一伏,季弦歌没有定力的呼吸一滞。
“小姐,你说奴家是不是男子呢~要是这样还不相信,我们可以在床上试一试啊~”花西楼说着就一下子扑到季弦歌的身上将季弦歌扑倒在床上。
可能是一下子的撞击到了季弦歌身后的伤口,季弦歌低低的一声闷哼了出来。
花西楼一愣,道:“你的伤……弄疼你了……”
季弦歌一把推开花西楼没好气的说:“废话!你让我从背后砍一刀试试!”
季弦歌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