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惠妃果然不愧为老武家的人!
竟然这么早就开始培植她的党羽势力了!
不过,她连猪头男那样的废材都网罗到了门下,怪不得最终会鸡飞蛋打!
杨玄琰?这家伙好像就是杨玉环的生父吧?噢!原来是这样搭上线的啊!
还有陈希烈、李林甫,这都是些什么人?
一个个反复无常、口密腹剑,这两个家伙可都是十几二十年后,大唐的宰相啊!竟然是武惠妃门人?
李白边走边想着,内心之中甚感郁闷。
“真特么是冤家路窄!这长安城未免也太小了吧!这才几天,就又碰上了?”
虽然郁闷,但是他随即便释然了。
“我不惹事,并不代表我怕事!我可是穿越者!我可是猪脚!”
“管你们是谁的门人!也别欺人太甚!否则,哼哼!十几年后的宰相,你们也别当了!”
既然是武惠妃的人,为什么要跟在玉真公主屁股后面转悠呢?
难道是妯娌不睦?
李白猜的一点也不错!
玉真公主时刻提防着武惠妃这个武氏余孽,武惠妃何尝不是在日日关注着玉真公主的一举一动?
她们一个怕武氏一脉卷土重来,一个怕小姑子恃宠而骄,心生歹念。
一天闲的没事干,就这样互相监视,都妄想抓住对方的痛脚,好在李隆基面前拆穿其伪善的假面。
故而,苏瑶婷举办文会邀请玉真公主,郑东晓、杨玄琰几人就堂而皇之的来了。扮演的自然是武惠妃耳目的角色。
贺知章交友广泛,又是花丛老手,消息灵通点那也正常。
至于,玉真公主知不知道这几个人的身份,那李白就无从得知了。
当他再次来到回廊之时,才发现这帮大家闺秀的热情,竟然丝毫不减。
“李公子!这么久呀!不是怯场了吧?”
“快来,上姐姐这边坐。”
“你有李公子大吗?也不害臊?”
“她当然有了!那儿那么大,你没看见呀!”
“宋玉儿!你好下流!”
“………”
李白面对这些大唐虎女,只能摇头苦笑。
这时,两个声音自李白身后响起。
“公主殿下!臣比部郎中李林甫,有诗一首,请殿下品鉴。”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臣太学生郑东晓,亦有诗一首,请殿下评鉴。”
循着这雷人的声音望去,李白再次见到了前几日那个赖掉赌约的猪头男。
众女一听,又有诗作来了,纷纷欲要先睹为快。
今日文会,好的诗作还是不少的,就刚刚李白尿遁那一小会儿,她们就又看到了好几首。
这种文会之上,真正的即兴作品是很少的。
由于,有了提前准备,好的诗作往往在高规格的文会上特别多。
在这个时代,看见一首好诗的心情,不亚于在后世里听到一首新歌、好歌。
而这些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大家闺秀们,也丝毫不亚于后世里,非常热衷于追星的那些脑残粉。
新诗对他们而言,那就是精神食粮。
吵吵嚷嚷间,有那猴急的女粉丝,已经开始朗诵了起来。
“《秋夜望月》,秋天碧云夜,明月悬东方。皓皓庭际色,稍稍林下光。桂华澄远近,璧彩散池塘。鸿雁飞难度,关山曲易长。”
“《登鹳雀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唉呀!这首诗不错耶!”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首律诗,堪比李公子的那首《月下独酌》!”
“嗯!确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堪称绝唱!”
“……”
郑东晓听闻夸赞声一片,当即沾沾自喜的向李白看来,那挑衅的味道简直太足了!
玉真公主见人家指明了让她点评,她就轻咳一声发表了看法。
“李郎中的这首《秋夜望月》,的确是首好诗。只是读来似乎有点意犹未尽之感,整体而言,还是略逊于李公子的那首《把酒问月》。”
见李林甫面有讪色,玉真公主便不再多说,将目光看向了郑东晓。
“咝!形象气质如此之差,竟然也能做出这等惊才绝艳之诗文?”玉真公主有些疑惑。
可是,见人家还等着呢!似乎又是荥阳郑氏子弟,她便收起疑惑,继续点评。
“郑公子的这首律诗,确实是上乘之作,是本宫今日所见之精品。”
玉真公主收住话头,便想打发他离去。
岂料这个猪头,好不识趣!
“公主殿下!那在下的这首诗,与李白的那首相比,孰优孰劣呢?”
他这一问,还真把玉真公主给问住了。
按照常理来说,这首《登鹳雀楼》,确实能和《把酒问月》一较高下。
可是,玉真公主早已被李白的风采所折服,她当然不愿意承认,这个猪头一样的男人比她的意中人强!
突然她想起来了,今日文会可是有题目的,不是以月为题吗?这首《登鹳雀楼》写的可并不是月!
“郑公子!你这首诗中似乎并没有“月”吧?”
“日月同辉嘛!写日便是写月,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在下觉得,写月的诗实在是太多了!自从张相的:“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佳句一出,写月那就是无病呻吟!吾不屑为之!”郑东晓犹自狡辩道。
荥阳郑氏一门树大根深,家族之中朝中官员无数,玉真公主还真不好因言置其罪。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