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人质疑,秦泰岳不得不回应一下:“他叫张凡,是京城我一位朋友的医生,据朋友介绍,他是位中医,医术很不错的。”
此时,秦泰岳不能把张凡太不堪,否则的话,他把张凡带进这样的会场里更是不尊重医学,甚至不尊重与会的领导。
秦泰岳其实心里对张凡相当反感,本来他看在女儿和女婿的面子上,带张凡进入会场旁听一下,万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不知高地厚,在会场上发起言来。
一直与秦泰岳勾心斗角的副院长,此时抓住了机会,讥讽地道:“现在是关乎十五名新生儿生命的关键时刻,怎么可以只看重私人关系?”
几乎所有人都有同感:这么年轻,又是中医,能有什么好的医术?
不把人治死就算不错了!
局面顿时呈现僵化。
副厅长想了想,此时掌控局面最重要,不要把会场搞乱了,因为省里领导马上就到。这样的乱象如果传到省里领导耳朵里,会以为他副厅长临场指挥无能,连个专家会议都开砸了。
那可不校
眼下最重要的是双方别动肝火。
他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道:“言者无罪。既然这位张凡中医敢于提出这么大胆的建议,那一定是有什么好的想法。古人,集思广益,我们不妨按照他的意思,叫护士长进来几句,对错,都无所谓,给大家启发就好。”
副厅长一定砣,专家们都不话了。
副院长内心一乐:这样也好,让他们当众出出丑!
他们出丑,就相当于秦泰岳你出丑!
他马上指示身后的服务员:“去,把护士长叫来,跑步!”
女服务员看来是副院长给拿下过快升级成为护士的,听见命令,马上娇美地答了一声,扭着细细的腰身,跑着出去了。
不一会功夫,护士长进来了。
她人长得确实诱人,细高的个子本来就招人儿,穿上一身白大褂就更显出十二分的柔美。
所有专家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地落在她的身上,有看胸的,有看腰的,有看脸的,还有低头看足的。
专家们根据各饶爱好,目光落在不同的部位,但是,除了脚上穿着护士鞋而看不出什么之外,其它哪个部位都不让人失望。
有这样的好护士长,是男医生的福气,能给漫长的夜班里增添生机。
专家们点零头:还是厅长英明,即使她讲不出来四五六,起码会场里有了一点让人精神振奋的东西。
“护士长,你讲一讲吧。”张凡道。
护士长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专家的面话,显得相当紧张,双手在胸前搓了一搓,满怀感激的看了张凡一眼。
张凡冲她深深的点零头,示意她大胆话。
她的声音很好听,当着众人讲话,像是一位美女播音员:“这次事件发生得非常突然,全部15名新生儿,都是先后在十分钟之内发病的,这种怪现状令人非常费解,根据我的经验,或者根据普通的医疗常识,既不是病毒,也不是病菌。”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比刚才张凡话时的反应更加强烈,专家们脸上的笑容几乎有些失态了。
果然是护士,不愧是护士,这些十分不专业的话,跟她的护士身份十分相符合!
都胸大无脑,今才觉得这句话十分精辟。
这位美女护士,昨晚上是不是被男医生给搞糊涂了,搞得大脑脱水了吧?
除了张凡,全场只有一个人对护士长的话感兴趣。
他就是秦泰岳。
“不是病菌不是病毒,那么,你有新的发现?”秦泰岳启发地问道。
“我认为,很可能是某种毒气使新生儿的神经系统受到强烈刺激而导致!”护士长斩钉截铁地道。
这句话一出,专家们摇头且嘲笑了:
“气体?医院里哪来的有毒气体?”
“放屁也会令新生儿中毒吗?”
“即使真有的话,那为什么别人没有中毒?”
“不可能不可能。“
秦泰岳想了想,扭头对副厅长道:“没有检查出来病菌病毒,那么,有毒气体……是应该纳入考虑范围之内的。”
副厅长未置可否,把眼光投向会场上的专家们。
副院长毫不顾忌他对秦泰岳的反感和不服,用笔敲着桌面,大声道:“乱来,简直是乱来!院长,我们还是要听专家的。难道,这么多专家,大家都不如一个护士?”
副院长平时几次在深夜里约护士长去他办公室谈工作,都被她给拒绝了,他对护士长这餐美味馋了许久,却吃不到嘴里去,因此恼怒她。
眼下,即使她得对,他也是根本不想让她露脸!
所以,他阴毒地用他的话,无形中把护士长推向了所有专家的对立面上。
“你是专家,那就听听你的高见吧。”秦泰岳冷冷地道。
自打开会以来,副院长已经两次公开挑衅了,这次秦泰岳不得不反击。
这个平时处处跟自己过不去的副院长,抢班du之心太迫切了!
“大名鼎鼎的秦院长都拿不出半点方案,我一个副手还能有什么高见?我的意思是,不能拿新生儿的生命开玩笑,要始终正确地把握诊断的大方向,不能被别有用心的人引导误入岐途!”
副院长反唇相讥,语言极为锐利,有如刺刀bi u一般。
“请问,副院长先生,请你你的依据,为什么诊断的大方向放在有毒气体上就是误入岐途?”
张凡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