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邪之时,不能让钱亮和权总窥见他用的鬼星骰神器,因此必须得打打马虎眼,来掩盖真相。
张凡伸手指假装掐算一会,道:“权总,你派人去买几件法物来。”
“好的,你吧,我马上派人买来。”
张凡很“专业”地道:“此邪魅物乃是阳邪,须用相关之法物。因此,这些物品不能去殡葬店去买,要到庙里去求。”
“好办,我这附近有一座凌虚观,道长与我特熟,我年年去庙里施舍,若有所需,道长无有不应。”
“好的。这几件法物是:桃木朝简,青玉如意,黄铜双锏,还有一只五雷号令,外加两刀草纸,一只纸人。”
“没问题,我这就派人去。”
权总完,当即叫来一个仆从,吩咐一番,仆从开车如飞而去。
三人坐着喝茶,约等了不到半个时,仆从果然开车回来,从后备箱搬下一只纸壳箱,打开,里面赫然放着四件神气闪闪的法器和草纸纸热物。
“好的,齐全了。把这些东西搬到一间静室里。”张凡道。
众人来到一间卧室,仆从将东西一样样摆开在桌子上,张凡端坐椅子上,道:“取毛笔来!”
仆从马上取来了毛笔和墨水砚台一套文房,张凡捏笔在黄草纸上画了一些符符道道,有的像兵,有的像蚯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画的什么玩艺,看得周围的人屏气观看,充满神秘福
“好了,现在,其他们人离开房间,留一个人在门边守卫,不得有任何外人前来打扰,否则法术不灵了。”
众人一听,忙退了出去。
权总立在一边,见张凡摆弄法器,紧张地问:“能驱走邪魅吗?”
张凡笑道:“权总,我自幼从师父那里学来一套盅医之术,如今再配上法器,区区邪,不足道哉,请权总坐下,用手巾蒙住眼睛,切勿窥探,以免大难。”
权总久经商场,接触的人极多,以他的敏感,马上明白张凡并不让他了解过多的驱邪之术,便急忙坐下来,接过张凡手里的手巾,缠在眼睛上,老老实实地等着。
“好了,不要话,权总。”
张凡见一切都准备停当,便拿起几样法器,丁丁当当地摆弄了一阵,把那只朝简挥舞几圈,带起一阵阵轻风。
舞了几下,悄悄从怀里取出鬼星骰,走近权总面前,先以朝简在权总头顶拍了两下,再用鬼星骰贴在权总承灵穴上,口中念道:
“道地君,摄鬼伏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罢,仔细观察鬼星骰。
以往几次用鬼星骰摄鬼,念咒之后,鬼魂如烟而来,乖乖入骰。
这次……似乎有些不同,念咒已过十秒,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并无魂气从权总头上逸出!
“道地君,摄鬼伏阴!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张凡提高声音,再念一遍。
等寥。
咦,这回有了回应。
只见骰子里两道轻烟,如丝一般,快速逸出,直向权总头脑之内飘去!
咦,怎么回事?
有没有搞错?
颠倒了!
鬼星骰不但没有把权总体中邪魅摄取出来,反而被权总脑内不明邪魅将骰内两个鬼魂给摄走了。
这两个鬼魂,一男一女,是张凡前两次摄取的。一女魂是从林尤国儿子、四岁的勇身上摄取的,一个男魂是从姓范的民工的妻子身上摄取的。
本来打算送他们二魂去山神庙暂居,但二鬼害怕山神,央求不去,张凡见二魂一男一女,情投意合,在骰内经常搂抱一处,相亲相爱,互相慰籍,便没有忍心将他们送走,留在骰内,只想等待有机会时,送他们去地府求个转世投胎。
没想到,一向安居于骰内的二鬼魂,竟然飞出骰内,进入权总体内。
看来,他们一定是被摄走了!
张凡一惊:遇见大邪魅了!
连鬼星骰都不能收了它!
要知道,鬼星骰可是鬼谷子老祖亲手制作的千古神器呀。
最麻烦的是,鬼星骰之内的二鬼魂,被摄入权总体内,这不是加重了病情吗?
权总区区一躯,怎么能同时容得下三个邪魅鬼魂?!
张凡镇定一下,尽力放平声音,道:“权总,你感觉怎么样?”
权总晃了一下身子,却没有回答。
张凡抓起权总腕子,号了一下,不由得心中惊惧,差点叫出声来!
权总没脉了!
死了?
难道是二鬼进入权总体内,与鞋揎头邪魅产生三鬼缠斗?
一鬼足以致命,三鬼同在体内,且想争斗,权总命休矣!
张凡从未如此惊惧,手背顿时冒出汗来:
想我张凡,自得到《玄道医谱》之后,都是一招治病,今竟然一招致命!
把个全省闻名的企业家给治死了,影响极坏极大……而且,权总的家属会善罢干休吗?
张凡用妙手摸摸权总灵盖,感到尚有丝丝内气在运校
他弯腰将权总抱起来,平放在床上。
想起《玄道医谱》上所叙“忍死七星闭穴法”的点xue tu,掀开权总衣服,在胸腹部位,点了七个穴,形成北斗七星图。
然后,权总微微地舒了一口气。
再号手脉,已经有脉了,只不过脉象沉弱,似如奄奄一息弥留之饶脉象。
忍死之人,非死非活,介于阴阳两界之间。
西域忍死术,长者可忍死月余;
东赢忍死术,长者可忍死二旬;
不知“忍死七星闭穴法”能让权总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