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没料到半夜深更上掉馅饼砸在嘴上,还特么接了个大活,顿时乐得差点把下巴掉下来,满口答应:“没问题,先生,您放心,我的车号你记下了,手机号也告诉你,绝对不会出问题。”
送走出租车,张凡站在那儿等下一辆出租车,准备去见欧阳阑珊。
而沙莎站在一边不挪窝儿。
张凡催促道:“你快走吧,我要去见一个病人,你跟着算什么!”
沙莎含意不明地笑着。
“你笑什么?怪怪的!你究竟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我这里,没你什么甜头,识相的话,赶紧走吧。”
“哈哈哈……”沙莎发出一阵笑声,声音里带着嘲讽。
“你笑什么?忘吃药了?”张凡耶揄道。
“我笑你!”
“笑我?”
“我笑你被人骗了,还以为自己是慈善家!像个傻瓜丑!”
“我……被骗了?”张凡指着自己的鼻尖惊问。
“不是你还是我?”
“不可能。车上那几个骗子行骗的过程你是全程看得清楚的!”张凡虽然嘴里强硬,不过,心里也是一怔,有一丝不祥的感觉。
“行骗的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看看结果就清楚谁被骗了:他们四个人,谁也没有受到损失,结果只有你掏出了两万元!哈哈……”
沙莎捂着嘴,夸张地笑得花枝乱颤。
“咦?”张凡半信半疑,心中七上八下。
被骗的感觉确实相当糟糕!
有一种吃虫子的感觉。
想怄吐!
张凡真后悔在车上没有提高警惕,没有用古元真气场感知一下那四个饶恶意!
“胡扯!”
两万元对张凡来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凡不想在沙莎面前认栽,便矢口否认道。
“嘴硬。你可以不承认,但心里憋气吧?王八钻炕道,又憋气又窝火,是吧?”沙莎似乎看透了张凡的心思,继续嘲弄。
张凡脸上直接挂不住了,瞪眼道:“你是不是还想来个大头朝下?”
“别别别,”沙莎又看见了张凡眼里那种狠劲,一阵恐惧,忙向后退,道,“你先别急着冲我发火,我会让你明白你确实受骗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在跟前停了下来,张凡钻进去,从车窗里冲沙莎道:“深更半夜的,别在这等人抢你!”
沙莎听了这话,心中有些热,望着出租车的背影,又是冷冷地一笑:“帅哥,我就不信你逃得了我的手心!”
凌晨1点,京城某大酒店豪华套间,欧阳阑珊身穿一袭半透明轻纱睡衣,开门迎接张凡。
张凡一打眼就看见她睡衣下的轮廓,轻轻倒吸一口凉气:欧阳阑珊真美!
“凡,好想你!”
欧阳阑珊快步冲上来,带着香见一阵,拥住张凡。
张凡也很享受地拥了拥欧阳阑珊,然后问:“孩子怎么样?”
欧阳阑珊指了指卧室:“睡了,睡得很实。”
张凡轻轻走进去,仔细端详了一下,又对比了上次的照片,感觉孩子有一些细微的变化。
防微杜渐吧,张凡坐在床头,运起古元真气,施展妙手,在孩子的面部发功矫型……
十分钟后,一场功法施完,张凡又是累得身热脸红。
欧阳阑珊忙递过凉茶来。
两人退出卧室,坐到沙发上。
看到有些疲惫的张凡,欧阳阑珊颇为感动,一边给他剥桔子,一边道:“凡,你每次给我儿子矫型,都消耗这么多体力,我看着心疼。要酬金么,每次十万,确实有点少了,你现在的收入,根本不在意这点钱,还不是为了姐好?”
理解万岁!
张凡笑了:“珊姐,救命之恩难忘哪。要不是你向了透露蓝蓿芥子的事,我早就不在世上了。帮珊姐做点事,算什么呢?”
欧阳阑珊眼里渐渐泛起了泪花,声音有些哽咽,慢慢拉开手包,从里面提出来一串钥匙。
“凡,姐告诉你的那点事,就是举手之劳。而你一次次消耗功力。这两者不能比呀。姐这次去欧洲,想来想去,想给你买点什么礼物,没找到合适的,便在阿尔卑斯山里,给你买了幢度假别墅。你工作累了,可以去那住几。给!这是钥匙。一切的手续都办好了,房主是你,你进去住就是了。”
着,用雪白的玉手,把三只钥匙递了过来。
“珊姐,你这是……”
张凡忙推却道。
“房主已经是你了,”欧阳阑珊又递过来一个文件袋,“全部手续都在这里,你就收下吧。”
着,站起来,硬是把钥匙和文件袋全都塞在张凡怀里。
张凡看看实在推却不掉,很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像往常一样,欧阳阑珊已经事先给张凡订下了隔壁的房间,张凡这一也确实累了,回到自己房间,躺下便睡。
他没有发现,就在他离开欧阳阑珊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这几秒钟,酒店走廊的一端,一个人躲在拐角,悄悄地拍下了照片。
第二早晨,张凡起床后,也没吃早餐,直接去了火车站,准备乘早晨的高铁回江清。
刚刚要进去候车大厅安检门,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
回头一看,竟然是沙莎的领班保镖。
“张先生,我们沙莎姐请您见几个人!”
领班面带微笑,非常自得自信,完全不像昨被打时的沮丧了。
张凡冷笑一下:“不是请我吃饭吧?没兴趣。”
领班神秘地指了指远处的停车场:“姐在车上等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