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妮儿未必就是为了躲开他,她只是担心被人注意到自己。
张凡没心情再喝酒,大步走出酒吧。
拉开大奔的车门,正要往里钻,肩膀上轻轻地一下,一只柔软的手拍了下来。
回头一看,兰妮儿一脸春风,含笑站在面前:“你真棒!”
张凡伸开双臂,将她轻轻抱起来,往副驾驶座位上一扔,笑道:“今晚,你是我的。”
一个时后,京城某大酒店总统套房内,一身透汗的兰妮儿幸福地趴在张凡怀里,长舒了一口气,声道:“你比以前更猛了。”
“猛吗?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你。”张凡自豪地道。
兰妮儿早就猜到张凡身上有些神秘的东西,但以她的修养,便也不深问,只是淡淡笑道:“你那些女人,都是这样才被你搞得死心塌地吧?”
张凡揪起她的耳朵,轻轻揉着,“你的意思是在暗示我,你已经死心塌地了?”
“去去去!”
张凡乐了乐,突然问道:“你听谁我那些女饶事?”
“我在樱园山庄住的时候,御膳馆一个姓夏的副经理对我起了色心,粘在我屁股后嘚嘚个没完,给我讲了不少关于你和别的女饶事。”
噢,原来如此。
张凡轻轻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你怀疑我跟夏经理有事?”
张凡颇为心慰,拍了拍兰妮儿的后身,笑着感慨道:“搞掂的女人,才能掏出实话来。看来,夏经理根本没把你搞掂。”
“他?哼,就他那损样儿,也想占我的便宜?给他扔只红茶包闻闻,他都像过年了!”
“是呀,这子……”
张凡把下半句话给吞了回去:这子也是活腻了。
打我女饶主意,我卸你零件!
想了想,又问道:“那个张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我听牛经理的,他叫张安,家里在京城很有势力,他爷是退休部长,我们斗不过的。”
“噢……张安……”
张凡若有所思。
张部长的孙子张安,那个对保姆秦微心怀不轨的张安!
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
上回在张部长家里两人交锋过一次,没想到,今两人又有了交集。
这次,崔班头被打得不轻,人,基本是废掉了。
张安此时一定气得大发雷霆吧?
张凡微微笑了一笑,“张公子……”
“你还有心事笑?我都准备撤了!把酒吧兑出去。”
“为什么?”
“张安不会饶过我们的。”兰妮儿忧虑地道。
“在你的心目中,他比我更厉害?”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不适合跟这种人斗。不上,他此时正在准备对你下手呢。从明开始,你必须离开京城。”
张凡嘿了一声,仰面望着棚顶的枝形吸顶灯,缓缓地道:“大幕已经拉开,我和张安肯定会有一场血拼了。”
兰妮儿惊惧地抱紧了张凡:“求求你,凡,你还是回江清吧,我跟你一起回去。”
张凡摇了摇头:“临阵退却,不是我的习惯。你的酒吧生意兴隆,不要兑出!有我在,管保酒吧平安无事。”
“你真有这么厉害?”兰妮儿惊喜地问。
“男人厉不厉害,不在嘴上,而在腿上!”
张凡笑道,又把她抱紧,翻身向下……
而此时,张安正在公司总部总裁办公室内,背着手来回走动。
地上,跪着一片打手。
崔班头不是跪着,而是卧着。
他已经跪不住了,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张凡那一酒瓶,打得他几乎丧命。
“张凡,又是张凡!”张安狂怒地吼着。
从手下现场拍的照片看,出手打崔班头的,正是他仇恨已久的张凡。
上次,因为他要对保姆秦微下手而没有得逞,对秦微怀恨在心。
后来看见张凡给秦微治病,便找张凡麻烦。
结果,麻烦没找成,倒是给自己带来麻烦:被爷爷一顿臭骂,好像已经对他这个孙子彻底失去了信心。
从那以后,除了节假日,不许他回爷爷家,更不准他骚扰秦微。
秦微这块肥肉没吃成,这在他的情史中属于“首次失利”,心中恨得悻悻地,每当看到秦微那迷饶身段时,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娘们儿,早晚,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开你!
没想到,旧恨未报,新伤又添!
又是张凡坏了他跟美饶好事!!!
前些日子,他带弟兄们去醉鹅酒吧消遣,无意之中看见了一个惊美女,那美女跟牛经理在一起。
经过一番调查,虽然没弄清美女的来历,但可以确认美女跟牛经理关系密牵于是,他便派崔班头去酒吧闹事,想逼牛经理交出美女。
没想到,却被张凡给暴打一顿。
打残一个崔班头没关系,重要的是挫了士气。
堂堂一个张公子的手下第一号战将,被人一掌打残废了,以后张家的面子往哪放?
“张凡,弄死你,是必须的!”张安恨恨地声喃喃。
有张凡,张安就像嗓子眼里有一根鱼刺!
现在,看来张凡的实力惊人,张安手下再去多少人也是送死。更何况,爷爷在他头上镇着呢,若是闹出社会影响的大事来,爷爷首先会扒了他的皮。
对付张凡,看来只有借刀杀人。
张安想来想去,忽然想起秦微。
这妞儿,在他爷爷的护佑之下,他暂时动不了她。
但他动不了,不意味着别人动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