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儒、贾政、贾宝玉、茗烟他们可能是同一个人。
贾政说:“我要不走这一趟,你就不肯去念书了。去罢!明儿早起来见我。”
从贾政的话里,可以看出贾宝玉和贾政是同步、如影随形的关系。也就是说贾政或贾宝玉此时睡了。
贾宝玉躬身下拜说:“是。”
贾宝玉来到了内室,天已经黑了,贾宝玉吩咐说:“点灯!”
也就是说可能刚才贾宝玉做梦了,这会儿醒了过来。
“二爷怎么了?”麝月披衣下床拿着灯盏问。
“你们快进去看看!”袭人正在麝月身后披衣下床。
“二爷,二爷!”袭人也点了灯盏赶来给贾宝玉照明。
“二爷这是要找什么?”麝月帮助贾宝玉照着书架问。
袭人问:“二爷,你这深更半夜的是要做什么?”
贾宝玉不理他们,不断地把很多史书从书架上堆放到书桌上。
放了很多之后,贾宝玉开始在灯下翻阅。
袭人对麝月说:“你们先去睡罢,沏杯茶来,把针线也拿来!”
“嗯。”麝月和后面的小丫鬟们得令而去。
过了一会儿,麝月端来了一杯茶,袭人接过给贾宝玉放在书桌旁边。
过了一会儿猫儿又拿来了东西,袭人轻声说:“先放在那罢。”
袭人就开始坐在贾宝玉身边绣东西。
贾宝玉看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扔下书说:“这却叫人从何看起啊?”
袭人问:“怎么了?”
贾宝玉说:“看去章章里头似乎明白,细按起来,却不很明白,看着小注,又看讲章,一团浆糊。”
袭人安抚贾宝玉说:“歇歇罢!做工夫也不在这一时。”
贾宝玉端起茶来喝。
袭人感叹说:“老爷逼得也太紧了,只是这会子连老太太也不肯替你讨个情来!”
贾宝玉有些恼火地放下茶,又拿起书开始翻阅。
此处贾宝玉半夜醒来,袭人和麝月不断地问贾宝玉怎么了?可是袭人却代替贾宝玉让丫鬟们先去休息,并且让人沏茶,把针线也拿来。”
那么可能袭人和贾宝玉是同一个人,拿针线和沏茶的话是贾宝玉说的。
可是贾宝玉作为一个男的,让人拿来针线做什么呢?
结合上下文,贾宝玉让人拿针线过来之前,把一堆各种年代的史书放在了桌子上。
而且之前作者所讲的故事也正如贾宝玉说的,和扔在桌子上的一堆史书一样,是杂乱的“一团浆糊”。
那么针线能干啥呀?
也就是说,把作者所讲的所有故事给“缝”起来,成为一个有条理有逻辑,完完整整的一个故事。
是不是这样呢?
画面一转。
“快,快点!”贾宝玉一个人往家塾赶,并且把身上的黑衣脱下扔给旁边提食盒的老嬷嬷说:“给你!”
那么之前袭人起床来安慰贾宝玉的时候身上也披着一件黑衣服。也就是说此处贾宝玉脱掉黑衣的这个行为似乎可以印证此前袭人和贾宝玉是同一个人的推断。
而且之前贾政说要来送贾宝玉,影子呢?也就是说此处印证了,贾政和贾宝玉确实是同一个人。
进了家塾,贾宝玉对贾代儒点点头说:“太爷!”
贾代儒见到贾宝玉出现,站了起来追着贾宝玉,说:“怪不得你老爷生气啊!说你没出息!第二天你就懒惰啊!现在什么时候你才来啊?昨儿跟你说的让你讲书上的话,今天就讲来!就讲这段!”
说着贾代儒翻着书指给了贾宝玉。
贾宝玉拿着《论语》这本书读道:“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这句话没什么讲头啊?”贾宝玉抬起头对贾代儒说。
“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这句话是孔子周游列国的时候,在卫国时面见卫灵公的夫人南子时对南子发出的感叹,意思是好色的人很常见,好德的人很稀有。也就是说孔子认为有大德的人很稀有。
贾代儒说:“胡说!譬如场中出了这个题目,也说没有讲头么?”
之前提到贾代儒时,曾提到了曹操的《短歌行》里的一句—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也就是说,作者接下来要讲的是一开始提到的那些逝者的故事。
一开始的时候空空道人不是站在一个石碑面前什么都没有说吗?
那这本书里提到了武则天,提到了一个大石碑,还提到了一个“空空道人”,这说的不就是“无字碑”吗?
那么也就是说所谓的《石头记》一书,名字应该叫《无字碑记》。也就是武则天的故事。
无字碑是武则天立在乾陵司马道东侧的一块巍峨壮观的石碑。因最初碑上未刻一字而得名。
我们知道呀,陵墓前的碑文都是为死者盖棺定论的,多数的目的是为死者 de。
不管怎么样,碑文大多数讲的是死者一生的功过是非。
那么作者此处说,贾宝玉把所有的历史“缝”起来的结果就是讲无字碑。
那么也就是说,这本书讲的可能并不是唐宋元明清的这些历史,可能讲的只是唐朝的历史。可能讲的只是唐朝武则天的历史。
贾宝玉站了起来说:“是圣人看见人不肯好德、见了色便好得了不得,殊不想,德是性中本有的东西,人偏都不肯好他;至于那个色呢,虽也是从先天中带来,无人不好的。但是,德乃天理,色乃人欲。哪里有人肯把天理好的跟人欲似的?”
此处贾宝玉把春秋时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