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拨拉了一下水桶里的水对嬷嬷们说:“快给他们送过去罢!”
嬷嬷们应声而动。
王熙凤说:“手脚麻利点。”又招呼别处的人说:“你们也别愣着,误了时辰谁也担不起这责任!还有太太们的东西都送过去。姑娘们的东西可得仔细着点,平着端!”
平儿也对一个正在干活的嬷嬷说:“当心点!”
之前分析太太们和姑娘们的东西指的是头发,那么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古人正在理发的过程。而且这个理发的过程可能不是为了剪头发,可能只是为了举行一个成年仪式,比如说成年或成婚的一个象征性的仪式。
“后院丝瓜汤做了没有啊?”王熙凤问。
“做了。”远处一个嬷嬷喊道。
“赶紧端过去啊!”王熙凤不耐烦地说。
见远处一群嬷嬷们正在聊天,王熙凤又怒气冲冲地指着他们骂道:“你们愣着干什么?!都什么时辰了!还只顾着说话!”
“快走,快走!”吓得那些丫鬟嬷嬷们作鸟兽散。
也就是说这实际上是一个理发师理发的过程,王熙凤是一个理发工具,而这些嬷嬷和丫鬟们就是某个人的头发,这是用工具理发的过程。这些作鸟兽散的丫鬟和嬷嬷们就是剪掉落在地上的头发。而那一桶桶水正是为剪发而准备的。
王熙凤斥责道:“你们不都应了我么?这不是害我被骂么?!”
古人云“身体发福受之父母不敢损伤”。那此处王熙凤这个理发工具竟然把人家头发给剪了。而且剪的非常差劲,该剪短的竟然都剪光了,那么某人当然会不满了。
旁白:凤姐一肚子的委屈,愈想愈气,直到天亮又得上去,要把各处的人整理整理。发一回急,殃及一会儿。胡弄过了一起,又打发一起。怎奈邢夫人挑唆,这些丫头们见邢夫人等不助着凤姐的微风,更加作践起他来。
此处提到了一个成语“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也就是说此处的“发一回急”对应的是“城门失火”,“池鱼”对应的是“一会儿”。
那么也就是说此处可能还提到了一个成语——急火攻心。那么对应的,池鱼或一会儿的意思可能指的是“心”。
平儿扶着王熙凤坐下,这时一个丫鬟抱着一本册子从王熙凤身旁经过,见到王熙凤的样子说:“呦,二奶奶呀!难怪大太太说里头人多照应不过来,原来你躲这儿受用呢!”
说完丫鬟冷哼一声离开了。
也就是说一根头发在对理发工具嗤之以鼻,也就是说王熙凤这个理发工具可能有点钝了。
平儿正试图安抚气的不行的王熙凤,忽然王熙凤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奶奶,奶奶,奶奶!奶奶!快来人啊奶奶!”
也就是说这个理发工具钝得蘸着水也没法用。
这时丫鬟们过来了:“二奶奶怎么了?”
贾琏经过走廊来到贾政和王夫人、邢夫人的身边说:“老爷!二位太太!媳妇刚才吐血不止,已将扶回家去,或将再派个人去,讨太太们示下。”
也就是说理发工具坏了,问头发们是否要换个工具理。
邢夫人冷哼一声说:“如今推着有病,倒越发趁势躲了。叫他歇着罢!”
也就是说这个理发工具可能是个推子。古人几乎是不理发的,理发这最早可能出现在宋朝,当时还有专门制作理发工具的作坊,那时候对剃发还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叫,代召。
“也罢,也不用派人了。好歹今儿晚上辞了灵,明日送出去,便让他在家里看家也是一样的。”王夫人说着望着邢夫人征求意见,邢夫人点点头。
贾琏应声离开。
也就是说王夫人决定明天把这个推子扔了。
旁白:到二更多天远客去后便预备辞灵,孝幕内的女眷大家都哭了一阵,上上下下也有百十余人,只鸳鸯不在,众人忙乱之时谁去捡点?到了琥珀等一干人的哭奠之时仍不见鸳鸯。想来是他哭乏了,暂在别处歇着,也不言语。
半夜,鸳鸯正在休息,忽然醒了,拨开床帷警惕地朝外面望去。
影影绰绰一个女的衣袂飘飘地经过卧室,有如鬼魅,正是鸳鸯。
鸳鸯一边幽幽地穿梭,一边心道:“自己跟着老太太一辈子,身子也没个着落,如今大老爷虽不在家;大太太这样的行为我也瞧不上;老爷是不管事的人,以后便当起大王起来了。我们这些人不是叫他掇弄了么?谁收在屋子里,谁配小子,我是受不得这样折磨的。”
此处提到了一句俗语——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那么对应的,此处的大老爷就是老虎,老爷就是猴子。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大太太和老爷可能是一个人。
鸳鸯掀开帘子,这时对面忽然出现一个人——秦可卿。
鸳鸯一点也不奇怪和惊讶,手里的红色外套就像一颗大大的心一样,鸳鸯微笑着走了进去,问:“你是谁?你怎么跟我一样的心?要死一块儿死!”
那之前分析,“心”指的是“池鱼”或“一会儿”。
秦可卿的影子忽然飞快地像离弦的箭一样朝左边滑去,倏忽间消失不见。
鸳鸯追了过去,见秦可卿站在内室面对着一把椅子上红色的东西,背对着鸳鸯。
见鸳鸯进来,秦可卿自信地转过身来望着他。
鸳鸯微笑着说:“你是东府里的小蓉大奶奶!”
秦可卿说:“我并非什么蓉大奶奶,乃警幻之妹可卿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