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高贵妃在钟粹宫千方百计地侮辱折磨海贵人香玉,骗香玉跪在钟粹宫外不派人命她进去,最后又派方嬷嬷暗杀海贵人香玉。
但是,就在香玉被方嬷嬷凶神恶煞地捂着嘴时,皇帝弘毓回宫,正巧看到现场,怒气填膺的弘毓龙颜大怒,一脚踢死了方嬷嬷,抱着颤颤巍巍,面如土色又奄奄一息的香玉,迅速回到了延禧宫。
紫禁城,彤云密布,碎雨纷飞,特别的冷清与孤寂。
凝视着被折磨得瓜子脸憔悴的香玉,凝视着她那罥烟眉,弘毓不由得悲痛欲绝,心如刀割。没想到,他与香玉一起冲过多少艰难险阻,患难与共又生死与共冲过了多少冷酷无情的苦难,到现在,就在他们渐入佳境时,却又是更让他痛苦的折磨和践踏。
再说高贵妃霁月,见皇上在钟粹宫龙颜大怒,大发雷霆,好像从来没有这般的暴怒,所以吓得躲在钟粹宫,不敢出去,这时,嘉嫔锦瑟又向高贵妃献计,反咬一口,故意刺激弘毓厌恶海贵人!
高霁月听了嘉嫔的阴谋,不由得欣喜若狂。
再说慎刑司,惨叫声在宫殿内波澜起伏,弘毓刚从养心殿出来遛弯,身边是总管太监李盛,突然听到慎刑司的惨叫声,不由得十分愕然,询问李盛道:“李盛,这慎刑司在杖毙什么人?”
“奴才启禀皇上,慎刑司在杖毙高贵妃与嘉嫔的宫女鸢儿和茜雪,奴才听说,这两个宫女是延禧宫的人抓到慎刑司的,慎刑司的太监如意向奴才禀告,延禧宫的主子痛恨钟粹宫和景阳宫,储秀宫的宫人,一定要抓几个杖毙给主子自己出气!”李盛向弘毓打千,支支吾吾地禀告道。
“是海贵人?兰儿岂能这么残酷,醒来后,竟然在延禧宫这般的不问青红皂白,杖毙无辜宫女?她是与朕从小两小无猜的香玉吗?”弘毓不由得心如刀割,心乱如麻。
“皇上,海主儿醒后,一定是脑子糊涂了。”李盛向弘毓叩首道。
“走,回养心殿!”弘毓一脸的伤心,在李盛的搀扶下,无精打采又情绪沮丧地从慎刑司外回去。
“嘉嫔,你这个妮子真是神机妙算,料事如神,竟然用这个苦肉计,最终害得那海贵人吃了苦还最终名誉扫地,没有好事!只是鸢儿与茜雪两个丫头,这般的弃了,特别的可惜。”高贵妃凝视着忘乎所以又得意忘形的嘉嫔锦瑟,忽然又暗中黯然长叹道。
“就是几个奴才,贵妃娘娘若是认为对她们几个丫头心中有愧,就派人赏她们家几个银子!”嘉嫔锦瑟一脸的轻蔑,好像只是小事一桩。
嘉嫔走后,高贵妃目视着梅香,暗中说道:“嘉嫔这个人,竟然这么的残忍,把自己的丫头杀了做苦肉计,成功后对她们这般的轻蔑,她定是铁石心肠!”
梅香见高贵妃双眉紧锁,也劝高贵妃道:“主儿,嘉嫔这个女人不但蛇蝎心肠,还在这皇宫残酷成性,日后定是主儿的后患,所以奴婢劝主儿为免后宫夜长梦多,不如索性也搞死她!”
“不,这个女人对本宫,以后还有大用!”高贵妃对着梅香,狡狯地卑鄙瞥了一眼。
再说延禧宫,香玉自打在钟粹宫外吃了大苦,重病半个月后,原来听说是皇上回宫,拼死抱着自己回延禧宫,才最终救了自己的命,心中对弘毓感激涕零,又肝肠寸断,但是就在她对弘毓柔肠百结又一往情深时,弘毓突然半个月没有来延禧宫,香玉那颗原来温暖的心,立即凉了半截。
有时,自己会悄无声息地流泪,眼泪汪汪,泪眼婆娑,若梨花带雨。她对弘毓的感激,对弘毓的深情,却最终等来了更残忍无情的冷漠,这对在钟粹宫已经受尽高贵妃等毒妇百折千磨的香玉,又是一个更大的打击。
“主儿,这个皇宫,奴婢认为别人全部都是靠不住的,主儿若不疼怜自己的身体,谁又会为主儿呢?”紫鹃见香玉眉尖若蹙,落落寡欢,语重心长地劝慰香玉道。
“对,紫鹃,我要重新站起来,这样才不给安姐姐与苏姐姐丢脸!”香玉凝视着一脸真挚的紫鹃,忽然罥烟眉一弯,那嘴角浮出了舒然又有仙气的笑。
慈宁宫,因为感激皇太后,海贵人香玉这几日都在慈宁宫,为皇太后管账,管理后宫的事,帮皇太后抄经,因为香玉聪颖过人又善解人意,所以竟然把慈宁宫的事管理得井井有条,有条不紊,皇太后蘅芜对香玉,终于也有了最新的赞扬与最喜悦的看法。
“香玉,现在你改名了,哀家以后也喊你兰儿,这几年,先帝时那些我们婆媳之间的误解,终于全部水落石出了,因为高贵妃这个蠢蛋,让齐太妃那个毒妇十几年的阴谋完全在大庭广众赤裸裸地暴露了,昔日不是你与安宛静背叛了哀家,而是齐太妃这个毒妇,策划了反间计,骗我们在皇宫自相残杀,今日,哀家才知晓,你不但是一名文静又贤淑的才女,还是一名善良的好姑娘,这几日,皇帝对你又有些误解,你暂时住在哀家的慈宁宫,放心,哀家一定劝皇帝!”皇太后一脸的和蔼与慈祥,凝视着一脸稚气与文静的香玉,不由得眉开眼笑,对香玉欣然赞扬道。
再说嘉嫔,见海贵人去慈宁宫,竟然得到了皇太后的宠爱,不由得眼睛瞪得通红,她迅速与慎嫔琥珀商议,用奸计到处传播谣言,故意罗织与搜集海贵人写的文章,暗中找茬,咬文嚼字,穿凿附会,收买喉舌到处歪曲解释,说海贵人对皇上暗中十分怨恨,故意写诗词辱骂皇上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