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信由留守在陈家新宅的兵士快马加鞭地送往祁轩手里。
当今圣上好似特别讨厌赵先生,把人家一家五口人发往了不同的地方。
还好赵先生提前有准备,他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是以上朝谏言前,就已经分宗另过了,是以这一次并没有株连父母兄弟。
赵先生来了梁县,他们直接救下了,而两个儿子一个发往了西南,一个发往了东南,女儿发往了京城教坊司,妻子押往北部边军。
现在最急的是赵先生的女儿,其次是妻子。
主要是因为女儿年轻漂亮,在那种地方更加危险,但也不能排除边军旱了太久饥不择食。
是以陈春燕在信里写清楚了,如果事情有难度,首先要救的是两个女人,两个男人只要不遇到变态,吃点苦受点罪没什么,至少不会被侮辱。
陈春燕敲了敲脑袋,她有些头疼。
陈碗莲:“小小年纪怎么脑袋疼,不注意休息了,是不是?”
陈春燕抬起头,见是大姑,顿时笑了,“也不是,就是遇到点麻烦事儿,感觉力不从心了。”
在这样的时代,女人还是不太放得开手脚的。
陈碗莲走过去帮陈春燕揉额头,“看你这样子,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陈春燕哪里好意思让长辈帮她按脑袋,她逼开了,起身请陈大姑坐下。
她亲手斟了一杯茶,放到大姑面前,“大姑有事便说,一家人不要这么客气。”
陈大姑纠结得很,“今天陈家老宅的人结亲,咱们闹成这样,送不送礼,送多少礼呢?”
陈春燕的手一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惊奇地问:“陈家老宅在举办婚礼,没有闹起来吗?”
陈大姑:“你二婶那个人讨厌得很,无事也要闹三分,但那是她女儿的事情,她还是有分寸的,我听说那边连酒宴的桌子都摆起来了,事情办得很妥帖。”
陈春燕并没有将陈冬梅逃跑的事情告诉爹娘,她怕两个老实人会跟着着急,时间长了找不到人还会自责。
她把陈二叔两口子堵了回去,是想让两人去借钱也好,去逼张氏退还聘礼也罢,总之把婚事给退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两口子到了这份儿上,竟然还能把婚礼办下去,脑子呢?!
她稍微一琢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陈竹心不就是一个在家待嫁的现成姑娘么,陈冬梅没了,就用另一个抵上好了。
这波操作她真的是服气的。
这是要坑死整个陈家啊。
她摇摇头,“这里面有大姑不知道的事情,我怕这事儿到最后还得闹起来,爷养伤养了这么久也不见好,大姑去接了爷出来,就说婚礼太吵了,影响他老人家休息。记住啊,别接到新宅,直接接到城里,我来安置。”
陈大姑听陈春燕这意思,立刻紧张了起来,“那两口子又闹幺蛾子了?”
“这是明摆着的事!”陈春燕,“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这事儿我们别沾,礼也别送了。但爷年纪大了,经不得气,尽快接出来为好。”
陈大姑也郑重起来,她没再多留,转身就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大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