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皆是点头称是,李惠义想了一会说道:“既然向世家开战,就要有充足粮食已供后应,如今郡内也无战事,惠义想开荒屯田,实行军屯制,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华歆此时正在苦恼,见李惠义提起屯田之事,赶紧说道:“主公此言有理,子鱼愿意接下屯田任务。”
李惠义见华歆愿意前往,于是开心说道:“好,此事就交给子鱼先生,现在封华歆为典农校尉,总管四郡兵士农业生产,包括府兵、亲兵在内,全部参加此次屯田,只留少数日常巡逻之兵。”
华歆见李惠义如此重视此事,赶紧说道:“请主公放心,子鱼一定不会辜负厚望,保证来年府库充足。”
李惠义见华歆信誓旦旦,看着高顺等人说道:“既然子鱼先生有如此信心,尔等要谨遵子鱼命令,如若发现阳奉阴违者,子鱼先生有权当场斩杀!”
高顺众将听闻,赶紧说道:“是,我等当全力配合子鱼先生,请主公放心。”
李惠义见此,开口问道:“各位可还有何事,不妨都说来听听。”
众人皆称无事,只有华歆一人欲言又止,李惠义看着眼里,就让其余人等退下,只留下陈宫、田丰、华歆三人。
众人听后,皆告拜而走,李惠义见此,开口说道:“三位乃是惠义亲信之人,也是四郡栋梁,如若心中有所疑惑,大可提出。”
华歆听闻李惠义之话,心中甚是感动,于是开口说道:“主公,今日之事,不是子鱼有意违逆,只是世家把持各郡命脉,稍有不慎,四郡基业将会毁于一旦。”
李惠义思考一会说道:“子鱼说的有理,惠义来日让人召集四郡大小世家,前来襄平议事,如若不投麾下者,皆让其离开四郡。”
华歆想了一会说道:“只怕到时离者颇多,四郡会陷入一片混乱。”
李惠义豪气说道:“不破不立,只有打破原来规则,才会建立一个新的规则,就算苦于一时,也好比让人一辈子掐着脖子。”
华歆听闻李惠义之言,陷入挣扎,过了好久说道:“主公有如此气魄,子鱼愿意舍命相陪。”
李惠义听后,哈哈大笑,陈宫也开心说道:“主公,要是此法成功,我等必载入史册,名垂千古。”
众人听闻陈宫之言,内心皆是兴奋不已,于是四人有提出一些细节,商量改善。
众人不知商量多久,只是打开房门时,外面天色已黑,李惠义见此,就留众人在府上用膳。
第二天一早,李惠义就找到典韦,见典韦正在一旁看赵云教魏延习武。
“魏娃娃,用点力,你别看赵小子枪式柔弱,但是其中力道可是不小,哎!对对对就是这样。”
李惠义走到典韦身旁说道:“感觉辽东如何,可是比想像中好点。”
典韦笑着回答说:“嗯,不错,昨天出去行走一圈,发现百姓生活还是挺好的。”
李惠义听典韦之话,心中一喜,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下来给惠义当个亲位队长,你看可好?”
毕竟这是人生只有一次的重要选择,典韦想了想说:“辽东候可否容某想一想,等过些日子在行回复。”
只要典韦留在辽东,李惠义就不怕他跑了,于是笑笑说道:“既然如此,可否今天陪惠义出去一趟?”
典韦起身说道:“辽东候是否请某喝酒,刚好某也感觉无聊,那就陪辽东候出去走走。”
李惠义微微一笑说:“好,喝酒可以,但是要先陪惠义去个地方,等事情办妥,就喝个痛快。”
典韦听后,大嘴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
李惠义领着典韦出门,心中踏实不少,在也不怕有人行刺。
李惠义在街上买了一些礼品,就提着向甄府走去,还未走到甄府门口,就见一下人匆匆跑进府中。
“辽东候请稍等片刻,已经通知我家老爷,应该一会就会出来迎接。”
门口留下来的下人说完,就接过李惠义手中的礼品,然后站在一旁。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就见甄家家主匆匆赶来,见李惠义在门口等候,赶紧说道:“辽东候请进,快请进。”
甄家家主说完,回头对着门口下人说道:“以后辽东候到来,给老夫第一时间迎入厢房,知道没有?”
下人见此,唯唯诺诺称是,甄家家主见状,就领着李惠义二人前往厢房。
二人入坐后,甄家家主看着李惠义说道:“不知辽东候今天到访,可是有事交代?”
李惠义看着甄家家主一旁的下人一眼,然后说道:“确实有些事情,只是此事不能让外人所知。”
甄家家主听后,挥挥手让下人离去,李惠义见下人走后,就让典韦去门口把守,禁止任何人靠近。
甄家家主见房间已无他人,开口小心翼翼问道:“不知辽东候是否有大事交代?”
李惠义眯着眼睛,看着甄家家主说道:“惠义被刺之事,想必家主应该早就知道世家动作,为何不提早告知。”
甄家家主见刚刚还满脸笑容的李惠义,此时拉下脸来,当时心中一慌。
“老夫也是在事发前一天才得知此事,本想通报,可惜犹豫一时,事情就已发生,还望辽东候恕罪。”
甄家家主说完,就要跪下谢罪,李惠义上前扶着说道:“家主无需如此,今天惠义前来,可不是问罪,而是问家主以后去留。”
甄家家主被李惠义扶回座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