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家就算一家死绝,对王樵有什么用?他要一屋子死人干嘛。
任员外现在算想明白了。他太明白了。
自今天起,手表就和任家无关了。
他要敢再敢留着手表,等到的就是抄家灭门。
任员外冷汗瞬间就湿透全身。
怎么办?
贾红线也面临这个问题。
高衙内在大相国寺,汴梁城顶顶的热闹场所,当着这么多看客的面,被人骂到父母,他要是能忍也枉称花花太岁了。
打!
嘴上玩不过,手上见真章。
打死你个泥腿子。
在高衙内眼里,百姓都是泥腿子。天生该死。
他横行霸道惯了,连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都不敢对他动手,秦牧算什么。
想当年,高衙内在五岳庙调戏林冲的媳妇,林冲看到都没敢动手,反倒客客气气的带着媳妇走了。最后怎么样?要不是那小娘子自杀,自己早就玩烂了她了。
八十万禁军教头都怕自己,这个泥腿子算什么。
他想都不想挥着拳头就过来了。
贾红线更不需要多想,立刻就要掏刀子。
这时候天塌下来她都不怕,敢打奴的表哥,先给你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秦牧手臂一紧,拉住贾红线,在她耳边低声快速说道:“你别弄出人命,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