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虽然极力掩饰,但眼神还是忍不住的在往四处看,“我们没有关系。”他被沈津言的上一句话弄得心慌意乱,生怕他们会把自己查出来。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认识她。”沈津言把手中的资料往桌上一放,淡淡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能老实交待清楚,或许可以减轻处罚。”
男人汗如雨下,纠结着,没说话。
“如果你不交代,也没关系,你的话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我在给你一个可以减轻处罚的机会,如果你不要,那算了吧。”沈津言还真的收拾东西准备出去,并和警员说让人把他给关押起来,等明天押送回帝都。
在沈津言准备出去的时候,男人突然喊:“等等,我说……我说。”
-
季繁星一开始怀疑到了小朵那,可把她的底细翻干净也没有寻到什么蹊跷的地方。也查了她最近的电话记录和转账记录,也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如果不是她,还会有谁呢?与她走得近的就那么几个,总不能说是陆庭宇吧?
那可是陆景珩的父亲,不可能的。
后来季繁星想了一个办法,她带着定位追踪器在街上乱晃了几天,试着去把人引出来,然而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可疑人员出现。
“既然上次没有成功,我觉得对方不太会执着在同一个地方继续等你去上钩。”陆景珩把玩着手中的定位追踪器,说:“说起来,这东西的款式有点特别,一般人弄不来。”
“景珩哥,阿暮不肯告诉我,我希望你可以说。”
这话,令陆景珩来了点精神,挑眉,问:“请讲。”
“我除了忘记了秦昭哥,是不是还忘记了什么事?我总觉得这几次的意外都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可我实在是记不清,得罪过什么人,还把人得罪到非要我死的地步不可。”季繁星满肚子的疑惑,无人给他解答。
“这个问题,不是秦暮不想告诉你,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别说季繁星这迷雾重重,就连当初秦暮出事那次也是令人感到疑惑。
季繁星眼眸低垂,没再说什么。
“不过最近你一定要小心,尽量不要自己单独出行。”指不定幕后的黑手,会什么时候再度出手对付她。
“好。”
“至于这个。”他指了指定位追踪器,说:“你先放在我这,我把它给处理了。”
季繁星没意见,微微颔首。
离开寰宇传媒后,她像只无头苍蝇般地乱转。走到公园时,找了个台阶坐下。她看着远处有几个大男孩在打篮球,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可又很模糊。来得快,去的也快。
她也不知怎么想的,爬到了树上,坐在高处,去望远方。
“繁星。”
有人在喊她。
季繁星疑惑低头看过去,见是司行渊,神情没什么变化,晃了晃腿,说:“你怎么在这?”
“路上看到你,便跟过来。别在上面待着了,危险。”知道司情那边再次动手脚,他立刻赶过来寻她,想看看她,是否安好。
她就这么看着他,突然问:“司行渊,咱们以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