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记者带着愉悦的心情见到了院长,当说出来意后,院长不乐意了,记者也是觉得我有权利调查报道,加快法制建设的进程。
院长不屑的说出一句后来流传全国的一句话:“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
这句话从一个县法院院长的嘴里说出来,你想想做对面的记者心里会如何想。
中间过程具体是怎么交流的不清楚,但是后来的结果是记者让扣了,他留在外面的同事也让派出所给抓到了法院和他关在一起。
可别说,在革命老区,对于混进自己地盘的陌生人是一找一个准,说不准那个街头坐的老头就是当年拿红缨枪在村头站岗的儿童团员,经历过查获鬼子特务、国民党特务考验的老革命了。
县法院和派出所想在县城找一个外地来的陌生人,那是太简单的事,你一个说着普通话背着相机,打听小道消息,不抓你抓谁,你也不看看我们这是哪里,号称当年的小延安,能让你这么个特务混进来吗,所以很悲剧的是,在法院院长说出提防有陌生人在县城搞事的两个小时内就抓获了另外的这个记者。
后来,栏目组联系不到这两个记者后,知道出了事,才又重新派人找到省电视台,又通过省政府才找到扣押的两名记者,当时找到院长问这事时,院长理直气壮的说:“是有两个记者让我给抓了。”
你看他说的多有理,是说他无知呢还是说他头铁,那个时代就是有这多的笑话。
车牌能在从港口到市里这一百公里的路上畅通无阻,中间跨越两个县一个区,如果说没有保护伞,不可能这样跋扈。
所以为了婷婷的安全,李赟必须得做好保护措施,这个事也是自己这次回来要做的。
不过现在得先回家把鱼收拾出来,三哥他们的翻斗车,虽然是不合法,但是有存在的必要,这个李赟不会去管的,他们在自己的工地上干活李赟不会管,抓到了给报废了,李赟也不会去多说话。事情不总是非黑即白,还有灰色地带。
其实那个车牌集团,如果本本分分的李赟也不会去多事,但是财帛动人心呢!这个集团见车牌收敛钱财如此容易,就打起了没买他们车牌的司机主意,他们不是好好说,而是对没有挂他们车牌的车,围追堵截,威胁、扎轮胎、堵道,砸车,这个就过分了,都敲诈到了李赟的一个战友那里,不但把他车的前挡玻璃给砸了,还打掉了他一颗门牙,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了。
我们跟恐怖分子干过,抓过越狱的杀人犯,曾经的我们是国家的暴力武装力量,让一群小混混欺负到头上,这谁能忍。
还是上次李赟听说这事后,在家乡的几个战友聚在一起商量如何解决这事。有个暴脾气的战友直接提出来:“咱们去挑了他们,就一群小混混,还怕了他们吗!”
在都发了一通脾气后,还是李赟沉住气说道:“咱们去挑了他们是解气,这个对咱们来说很简单的事,即使复员了这两年,身体素质有点下降,对付他们还是不费劲,但是你们想过后果吗?以前咱们是为国家干事,抓罪犯是咱们的职责,但是现在咱们是老百姓,没有权利去抓别人。你们现在有的也都成家了,有的还有了孩子,还有父母要孝顺,有自己的事业要忙。
挑了他们,肯定咱们得一起坐牢,进去之后,自己的老婆怎么办?孩子怎么办?父母怎么办?好不容易开始的事业怎么办?”
“你这不行那不行的,那你说怎么办?”
“很简单,咱们是老百姓就按老百姓的方法办,这事交给我办就行,绝对办好,那些人我会让一个跑不了,法律能判20年的绝不会判19年,并且咱们还可以找一些漏洞,一般情况下,咱们这里的重刑犯会送到边疆的监狱服刑,你们想一下,会怎样?”
“哈哈,咱们的刘大个子留队在监狱当上看护中队的中队长了,还是咱们的李大老板阴险,难怪能干大买卖的。”
“去!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
“咱们老战友能夸你吗,再夸你,不得上天啊!”
“真是不想和你们做战友,咱们是假战友。”
“晚了,这个关系你是改不了的!”
送了一个字”切“外加一根中指,对战友在嘴上绝不能落下风!
所以说任何的事都是有一个利益牵扯,如果那个车牌集团没惹到李赟的战友,李赟也就当个故事听听,但是惹到自己身边身边人了,那就不好意思,就要碰碰谁的头铁。
这种观念不是说李赟冷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世上的不平事太多,自己不是梁山好汉,没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去打抱不平,那是政府的事,自己把地种好,带着身边的人把日子过好最重要。
回到家,把袋子放到院子里,进屋看客厅沙发边上的台灯还亮着,冯瑶姐正在看书。
“姐,你怎么还不睡?”
“我一直都是到半夜才睡。”
“你回来了,我就去睡了,叔叔阿姨和干妈都睡了,韦欣刚才还给小庄换尿布了,你等会把换下的尿布洗了。”
李赟张张嘴,最后说了一个字“哦”。
冯瑶姐刚走上一阶楼梯,停下回过头来接着说道:“厨房里还有给你热着的饺子,你赶紧吃了,别等时间长了就不好了。”
“好的,我马上就去吃。”
其实冯瑶姐不是一直这么熬夜,李赟可是记得她过年在家里住时,一般都是九点来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