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之想到自己从小追随的靳名珩,也被女人涮了,还是被自己女人的好姐妹的涮的,自然也憋屈。如今见靳名珩这样对他,也来了气,将酒杯重重搁在桌上。
他站起来,说:“靳名珩,我知道你今儿被人甩了不顺。兄弟我今天舍命陪你,这么做也是给为了你让你痛快点。你若真有本事就把这个女人拉到里间去,你是要剥皮要抽筋都随你使劲折腾,然后再把那个折腾你的贱女人忘了。你要是没本事,你就跟我打一架,从此咱们就不是兄弟。”
他极少连命带姓地喊他,虽然他们是兄弟,靳少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喊出来也与别人不一样,只是多少还是含了他对靳名珩崇拜,所以更看不到他栽倒的这个样子。
总是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看也没用,干脆就激他。
靳名珩看着他,那刻意掩过的眼神中第一次遇到露出凶猛,像野兽似的,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与他嘶咬。
其实傅景之知道他难受,可是靳名珩这人平时不管多大的事都压着,他都知道。可是压着就难受?倒是巴不得他此时扑过来,两人痛快地打一架。
他舒服了,他也舒服。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靳名珩却没有扑上来,而是一把拽过那个女人,当着他们的面,直接就进了包间里附属的休息室。门砰地一声关上,然后女人被他甩到床上。
那女孩还没明白过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不曾从床上爬起,靳名珩的身子就覆过来。他高大的身躯覆盖住她,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啃咬,急切地脱去她的衣服,大掌罩住她身体的某处狂肆地揉捏。
力道一点也不温柔,很痛,但是女孩咬唇忍住,模样很是楚楚可怜。
事实上她那副样子就是再楚楚可怜也没有用,靳名珩当时只是被傅景之激着了,根本没有看清身下的女人长得圆是扁。脑子里只回旋着傅景之的话,他说:“你有种就把这个女人办了,剥皮抽筋都随你。然后把那个女人抛到脑后去,过咱们该过的日子。”
是啊,从前的日子多逍遥,他为什么一定要娶妻结婚?自从有了宋凝久,他有多久没有出来玩?自从有了宋凝久,他平白添了多少事?
可是只有烦心事吗?眼前飘过她的笑脸,她甜腻腻地偎着自己的模样,那时候他觉得她只要快乐,自己就满足。可是现在呢?
一想她离去的模样,他的心就抽痛得厉害。尤其是想到今天本该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她却抛弃了自己,因为楚辞!想到她今天离去的背影,胸中怒火狂烧,恨不得把这里都烧了。
眸色跳动着火焰,又矛盾地变得幽暗,唯有将心里那股怨意,化为身下的更狠的动作,恨不得把身下这个女人当成她弄死,碾碎。手在女人身上肆意流连,她就躺在白色的床被之间,长发铺在身后,衣衫半褪,这种风情对男人来说绝对是极大的诱惑。
女孩被他咬得很疼,是的,是咬,那根本就不是吻,脖子上还带着两个牙印子。身上的男人虽然让未经人事的她害怕,但是喜欢的心情仿佛是占了大半。
痛,伴着感官刺激,令呻吟从唇间溢出。
靳名珩撕扯着她衣服的手突然停止,因为想起自己说过这辈子只会抱着宋凝久睡觉,只会吻她,只会脱她一个人的衣服。
他曾经,在母亲的坟前有过这样的承诺……
见男人的动作停下,女人睁开迷懵的眸子。她鼓起勇气,大胆地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他的掌心一点一点在自己细腻的肌肤上流连。感觉到他掌心摩擦在身上的感觉,表情似羞似怯。感觉他似乎并没有反对,便大着胆子凑过去,唇一点点覆上他唇。
陌生的气息袭过来,靳名珩恍然回神,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女人脸,骤然抽回手。
“靳少!”女人惊诧地看着他。
靳名珩脸色紧绷,已经起身。
外面,慕少隽与傅景之喝着酒,他们这样也只不过是怕靳名珩憋得慌,让他找个人发泄罢了。因为他们知道,这时候让他找自己的女人,靳名珩肯定是下不去的手。
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他还是这样发泄出来好,发泄出来自己心里舒坦。平熄过后虽然仍有余火,也比全撒在宋凝久身上强,毕竟那女人再不对,她还怀着身孕。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怕到时靳名珩也会后悔。
只是两人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就听到附属的休息室传来彭地一声!
两人巡着声音看过去,就见靳名珩已经走出来,身上虽然有些乱,但是这么会儿能办完事?
显然不能!
“名珩!”慕少隽喊。
他却充耳不闻,迳自离开了包间,疾步,虽然只是背影,也能让人感觉散发出来,那种强压着他体内爆动—乱窜的火焰。
甘泉从他进了这个包间,就一直都守在门外,见他一直没有出来,自己又不敢进去探情况,一直等到慕少隽与傅景之进去,他才松了口气。
这会儿见他出来,马上无声地跟了出去。
靳名珩出了九宫,坐上车,问:“她在哪?”脸色绷得极紧,声音沉沉。
甘泉见他那模样,恨不得要撕了宋凝久一样,犹豫了下。不过还是很老实地回答:“在宋家旧楼。”
因为他不说,靳名珩一样可以找得到。
“开车。”靳名珩闻言吩咐,满目阴鸷。
甘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