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告诉他,他也在上面看过他靳名珩的。她寥寥数语,她不再交谈,转头看着继续逗弄夏初。

靳名珩却上了心,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见与男主人谈不下去,便开了车上的收音机,午线时分,主持人在详细介绍冰城的路况,这几天的临近春节的活动等等。

一个多小时,车子才开进市中心的住址,可见交通堵塞有多严重。

靳名珩安排的地方是橦普通的公寓,才百坪,与昕丰市的家相比,真是太小太小的,却足够一家三口居住。打开门,里面收拾的很妥当,随时入住的模样。

夏初已经有些困了,宋凝久先安排她睡觉。出来时靳名珩也洗了澡,两人卧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傍晚时开始准备晚饭,却发现冰箱是空的。

“看来我们需要去一趟超市,过年期间很多家店都不营业。”靳名珩说。

“我们要过年才回去吗?”宋凝久问。

靳名珩点头。

“你父亲……”她试探地问。

虽然靳远现在是植物人,可是过年那天将他自己留在医院是不是不太好?

“他不会寂寞的。”靳名珩说,不像是安慰,那幽深的眸子看起来更别具深意。

宋凝久不解。

靳名珩却已经转移了话题,牵着她的手上楼,说:“赶快换衣服,我们要去大采购了。”

车库里有辆宝马七糸,靳名珩驾着这辆车,载着一家人去往超市。

离开昕丰市的靳名珩,就像大男孩一样,为了逗自己的女儿开心,可以推着车子在货架前极速的跑。夏初也不害怕,一直兴奋地叫,只有宋凝久无奈抚额,可是眼睛里却带着纵容。

这时候的超市自然是人挤人的,这样欢快、嚣张的笑声感染着许多人,都羡慕地看着这一家。

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所以最后装满满两大车的东西,除了日常用品,就是蔬菜、调味料,还有各种各样的零食。

“蔬菜是不是应该现买啊,时间久了不新鲜。”排队的时候他大少爷又开始挑毛病,从来不知道他这样纠结。

“那我放回去好了。”宋凝久说着便要推车往回走。

手被靳名珩拉住,一边抱着女儿一边赔礼道歉:“我错了老婆,我错了,你做的别说隔天的,就是毒药我都吃。”

“讨厌。”宋凝久抽回手,打了个他的肩。

从前从来不觉得他这般油嘴滑舌,可是现在他仿佛越说越顺口。

“讨厌。”夏初学宋凝久的模样也吐出两个字,这么小的孩子根本不会说话,可是这会儿却出奇的清晰,而且那表情都学得惟妙惟肖。

宋凝久惊诧的同时,脸刷一下子就红了。只有靳名珩低低地笑着,那声音像是压抑了半天没压抑住,弄得宋凝久更加尴尬。

“两位请将购物车往前推了推,可以结帐了。”超市收银员笑着说。

靳名珩将夏初交给宋凝久,然后开始结帐。

冰城,果然是座冰雪城市,从超市出来,天空又下起了雪。夏初伸着小手在宋凝久肩上挥舞,靳名珩手里拎着两只塞满物品的沉甸甸大袋子跟在后面。

毕竟第一天刚到,所以大家都累,便简单做了点吃的,睡的足足的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宋凝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靳名珩正在看她,四目相望,情之所致,吻便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落下来。还没有碰到,就看到她眉皱了下,想躲,最终没躲。

心,紧窒。终归是怕她不舒服,便轻啄了下,然后挪开。

看着她眼里闪着无辜的愧疚,他现在十分后悔,后悔自己冲动那样逼她。自她回忆起那一段地下室的生活,发泄过后不但没有缓解,情况反而越来越严重。

从一开始两情相悦后的不适,到后来他稍微亲近一点,她就浑身紧绷。如今连亲吻,仿佛都开始变得奢侈。他心里着急,又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此时的她,比他更加脆弱、敏感。

装作若无其事地起床,眼睛里带着对她的鼓励,然后他去楼下准备午饭,宋凝久喊夏初起床。

吃过饭,外面午后的温度还算暖和,靳名珩便开车带他们去看冰雕,晶莹剔透的冰被雕成各种形状,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真的可感受到人类创造的神奇。

到了晚上的时候,灯光打在那些冰雕上特别漂亮,夏初的小脸早已被冻的通红,还是兴奋的尖叫。伸着小手去摸摸这个,去碰碰那个。

晚上出来的时候,夏初已经睡着了。

后来他们还去滑雪,爬山,看有特色的民族表演,不方便的时候,还可以将夏初交给专设看管婴幼儿的地方,照顾十分周到。每一天的行程都足足的。充满惊喜的同时,又不会特别劳累。

转眼,除夕将至。

这一天他们都没有出门,靳名珩陪夏初在客厅里玩着,宋凝久从吃过午饭后就一直在忙年夜饭。北方嘛,晚上会做一桌子菜,主食最主要的是饺子,俗称团圆饺。

夜幕降临时,热腾腾的饭菜上桌,外面的鞭炮一连串响起。

靳名珩自己倒了杯酒,也给宋凝久倒了一点,递给她。

宋凝久有点迟疑,但还是接了过来。

他与她的杯沿碰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他说:“靳太太,新年快乐。”

宋凝久失笑,却装得一本正经,回敬:“靳先生也新年快乐。”

靳名珩笑了,将一杯白酒喝下去。

其实酒杯真的不大,可是对于宋凝久这样的女生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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