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是自己比不起的。也许他们家势一样,可是米厘是什么?父母和睦,在幸福的家庭中成长,有着最极好的修养,最正面的评价。

而自己?

母亲是个精神布者,并死与非命。家被别的女人占据,父亲只有对同父异母的弟弟赞赏,对他只有失望。至于外界的媒体,他的粉丝是多,可是套在他身上的是什么?

花花公子、富二代、二世祖、纨绔子弟等等。

此时此刻他就是要让宋凝久,也让米厘明白,他再好,这个女人也是自己的,她不用妄想,他也不必觊觎。所以他此刻仍然是眼眸淬笑,只是忽略了心头的嫉妒,那模样和煦又带着奇异的冰冷。

傅景之听到动静出来,看到外面剑拔弩张的场面,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靳少。”他走上前来。

不待他来解围,宋凝久已经难堪奋力将靳名珩推开,然后跑出去。

因为她不懂,不懂靳名珩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将她贬得如此不值一文。

“宋凝久。”冷不防被推开靳名珩脸色并不好看,沉着声音喊,作势要追,越过米厘时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

靳名珩动作微顿,侧目瞧着他。

两人的神色都很冷,仿佛空气中都能闻到火花四溅的味道。

“米厘。”傅景之有些担心地喊着表弟,想劝。

印象中,米厘一直是性子温和的,从不与人针锋相对。

米厘却并没有看傅景之一眼,他瞧着靳名珩,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他说:“靳名珩,你这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起宋凝久。”

这句话不止是因为他侮辱宋凝久的愤怒,更多的是对宋凝久的心疼。只是看在靳名珩眼里,那便挑衅,除了会促长醋意,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作用。

他笑了笑,仿佛仍然是一贯在外界那副慵懒自若的模样。手搭上米厘抓着自己的手臂,只是眼神冷的,他说:“米公子,本少没放手之前你最好收回你那些不必要的怜惜。吃我剩的你不嫌恶心,本少还嫌膈应。”说完用力拂下他的手,肩撞过米厘的肩,使他身子向后趔趄了两步,然后从宋凝久的消失的方向追去。

“哎,靳少!”明凯儿追了两步,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气得跺了下脚。

彼时,宋凝久那边出了医院,脸上的伤口也已感觉不到疼,只是觉得胸口莫名发胀,发疼,难受得厉害。因为靳名珩带给她的难堪吧,所以只想逃避那里。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自己身边明明有女人也不会觉得不妥,而她身边站了男人就算什么都没做都是不允许的。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宋凝久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到这种地步,今天是切切实实地感觉到快要崩溃了。忍着眼中的涩意,不想流泪,走到医院门口去拦计程车,就听到身后传来传来喇叭的声响。靳名珩那辆红色的兰博基尼便驶过来,车窗降下,露出他那张妖孽冰冷的脸,吐出两个字:“上车。”

宋凝久侧过头,根本不想理他。

她不上车,他的车子就停在那里耗着。可是他的车子堵在医院门口不动,后面的车子就开不出来,没两分钟后面便喇叭声此起彼伏,还有些抱怨的声音。转身再看靳名珩,人家就那样气定神闲地坐在驾驶座上,根本没有挪动半分的意思。

宋凝久感觉自己真是要疯了,崩溃的感觉更浓,医院门口拦不到车,她干脆便往街边走。靳名珩的车子就保持着蜗牛的速度跟着,后面的车子排成长龙,甚至有人开始咒骂。

“你们之间闹别扭回家去闹,我们这都是有急事的人,耽误了人命谁负责?”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的,怎么一点素质都没有。”

“你们有钱了不起啊,赶紧挪开!”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脾气暴的连她的路都挡住了。

宋凝久转头看着靳名珩,他仍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褐红色的太阳镜遮住大半长脸。只看到脸上的线条,以前含着弧度的滟色薄唇。

她闭了闭眸子,终于妥协地走过去,绕到副驾驶座拼开车门,坐进去。

靳名珩这才挂了铛,脚踩油门,车子蹭地一下窜出去,将那些堵在后面的车甩在排气管后。车速很快,风鼓动着两人的衣服,将发丝也吹得飞扬开来,只是不说话的两人让车内的气氛凝滞。

一直到车子开进他的私人别墅,停在院子里。

宋凝久推门下车迳自往房内走,靳名珩拔了钥匙,看着她略为赌气的背影。

“少奶奶。”保姆迎上来。

宋凝久点头,换了鞋便往上去。

保姆看着她脸色不对,正疑惑着便又听到开门声,转头,靳名珩从里面走进来。

“大少爷。”保姆喊。

靳名珩微微颔首,也迳自往楼上走去。

保姆站在那里看着楼上,总觉得两人明显都不对劲。

靳名珩开了卧室的门,发现宋凝久并不在。然后听到舞蹈室里有动静,便走过去,拉开门,果然就见她不知在钢琴边找着什么。

他走过去,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放开。”宋凝久手拿着一叠资料,厉声说着,态度很是强硬。

靳名珩的手摩擦着她的脸颊,问:“宋凝久,我说放手了吗?谁允许你走的?”

“靳名珩,你玩你的,我回学校去住行不行?给你们挪地方?”

“不行。”靳名珩回答,他说:“回学校方便你勾搭那个米厘吗?他有本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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