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你姐姐?他还有本事帮助你们宋家?嗯?”

宋凝久听闻他将自己与米厘的关糸说得这样龌龊,又想到他今天在医院里那些侮辱自己的话,一股怒意由胸口升起来。骂:“靳名珩,你滚蛋。”随着这声咒骂,啪地一声,皮肉相撞的声音由空间响起,在他白皙的脸颊留下一抹嫣红。

这回,他没有扼住她的腕子。舌抵了下破了的唇角,眸子中的笑意凝结,脸上的线条也一瞬间冷下来。

宋凝久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他拽住腕子。那只腕子,正是她打他的那只手。

靳名珩也不打她,只盯着她变得渐渐后怕的眼眸,半晌,轻笑出来。她说:“小久儿,你这性子我以为都驯服了,还真野性难改。”

宋凝久只看到他冰冷漆黑的眸子,大气都忘了喘般,不知他会怎么样。

靳名珩将她挤到舞蹈室练基本功的把杆上,她后腰被咯得生疼,可是却怎么都推不开。

“靳名珩,靳名珩,你到底要干什么?”宋凝久喊。

干什么?

靳名珩根本就不会回答她,他用身子压着她,手强行抬起她的头,让她微仰着面对自己。手仿佛爱怜的摩擦着她的脸颊,那样子仿若爱怜,可越是这样越让宋凝久感觉到恐惧。

因为那眸子讳莫如深,让人捉摸不透心思。

他的手顺着脖颈下移,慢慢摸到她衣服的扣子,然后刺拉一声,顺着前襟撕开。肌肤暴露在冷气十足的空间里,扣子也在地上陆续蹦开。

宋凝久要挣扎,可是身子被他压着和,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是胸罩。上半身,就这样*地呈现在他面前。冷气开得十足,那副因为耻辱而颤动的娇躯,就更像朵风雨中花儿。

是的耻辱,尤其是窗帘未拉,此时虽然已是黄昏,两人的情景不知会不会被窥探。墙面又装了镜子,对面的镜面上就那样清晰地映着两人的身影,尤其是映着她此时此刻的屈辱。

他轻含着她的唇,她避开,他就掐着她的下颌去强迫。两人一直这样拉锯着,她脸颊被捏得生疼也死牙着牙关不肯妥协。

她此时是倔强又委屈的,凭什么?到底他凭什么这样对她?就在她快要崩溃时,靳名珩给了她答案。

“小久儿,我们是交易。你姐姐的平安需要你的身体来换取,所以乖,张开。”

事实上,他并不想这样对她的。只不过他此时此刻需要她的臣服,需要这样来证明,她是她的。

宋凝久最终是妥协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的肆掠。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姐姐。

她麻木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转头不想看俯在身上的他,可是却忘了对面是面镜子,所以那交缠的身影更加清晰地映进自己的眼眸里,即便是随即闭上,那个画面犹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犹记得不久前,自己看到这间舞蹈教室时的感动,却原来,是她想多了。

她宋凝久,怎么可能得到别人真心的疼爱?

激烈的交缠过后,是更深的空虚。

他的目的地达到了,那就是让她认命,让她认清离不开自己的事实。可是看着缩短在那里的她,那么麻木,连哭都没有眼泪的宋凝久,他只感到烦燥。

他靳名珩从来没有为得到一个女人如此费尽心机,当初将她拽入这个局,也更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什么转变。可是曾几何时,仿佛有些东西已经在转变。

他找了件衬衫给她披上,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地板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眼,接起,然后沉着声音,说:“我马上过来。”

低眸,看着一动不动的宋凝久,最终离去。

宋凝久听到他的车子的引擎声由已经转黑的窗外传来,才慢慢坐起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闭目,一滴泪还是这样落下来,砸在手背上留下一片水渍。

——分隔线——

靳名珩开车进了市区一个高档公寓,车子停在楼下,然后剩电梯上了楼。这里都是一梯一户,空间较大,隐蔽性也强,安保不错,是他在昕丰的众多房产之一。

掏钥匙进门,明凯儿听到动静正从房间里出来,虽没有穿睡衣,也穿了件露背的礼服装,笑得极为勾魂,喊:“靳少。”

靳名珩却连正眼都没有瞧,只迳自进门,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根烟,打火机扔在茶几上,问:“怎么样?在不在秦三手里?”

她收敛了脸上的妩媚,正色道:“没有。”

靳名珩闻言抬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说:“那你回去吧。”

明凯儿闻言,赶紧挽住他的臂,抱怨说:“人家今天可是被那个恶心的人摸了好久,差点就……你连关心都关心人家一句,就知道要消息,这么无情。”

靳名珩闻言,唇角露出嘲讽,说:“你不是没得病?”这话其实更无情。

明凯儿听了脸色一变,当然是变得很难看。她知道自己在靳名珩眼里,不过是就是养来给别人用的。即便是在外面捧她,捧得这么红,也不过是为了满足那些人。

这个男人没有心,可是她还是不甘心。不过她比靳名珠聪明,更多的是因为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不是自己能抓住的男人,所以也没有特别的奢求。有些女人心理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最好看到别的女人都得不到,这样才公平。

所以她变脸也快,也不觉得难堪,唇角扬起妩媚的笑,身子挽着他的手臂,指尖慢慢在他胸上化着圈,说:“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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