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思定拉住白艾的纤细手臂,薄唇进犯,生硬的胡渣穿透真丝衬衫刮蹭了到她胸口的雪玉肌肤。
暧昧的碰触和禁忌的范围让兰思定笑逐颜开,他在她胸口闷闷发笑:“软。”
白艾自然受惊的仰起了头,眉梢眼眉是不自觉的惊慌,对着手机向对面的通信兵说道:“你再稍等一下。”
通信兵带着虔诚的心表示随便等多久都无所谓,可叮咚一声电话断线了。
兰思定曲起长腿一抬手抢过白艾手中的手机丢到一边,他马上要走了,最后缠绵的时间谁没不能打扰。
通信兵捏着忙音的听筒开始惆怅,电话忽然断线想来首长确实、应该、不太方便,但是军区的事也十万火急,那他要不要再拨通一遍,这个电话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就在通信兵还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总参一部部长,严廷中火爆板栗的声音,让通信兵的脑壳一阵炸裂:“都干什么吃的,兰思定人呢?还给老子找不到?你们通信连是吃干饭的是不是,要不要老子干脆飞鸽传书算了!”
……
“兰思定别闹了。”白艾两只手按住兰思定的双颊,他眼中sè_láng的光芒犹如两盏探照灯,将他心底的想法昭然若揭。
兰思定低沉的笑胸腔嗡鸣:“吻别,我就不闹。”
白艾低下头,温润的顺了他的玩闹,但是却啾了一下很是吝啬的抬起了头。
这般蜻蜓点水哪里算吻,兰思定伸出手勾住白艾的脖子,强硬的撑起上半身含住她的红唇,辗转律动轻柔吸允热情深触,他用唇表达他近日来的思念,想她想的快发疯了,来看一眼抱一下,偷个香,应该还能挺上一段时间吧。
激情四溢,室内的温度升高,本来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在亲密的时候坐着的白艾却被兰思定翻身压在身下,压进沙发,他的长腿挤进她的裙边,强健的胸膛覆盖在她的美好之上,衬衣的扣子颗颗松动,雪白的肩带跃然,良好的气氛引导着两个人朝着犯错误的方向一路狂奔,兰思定忽然用所剩无几的理智结束了他任性的索吻。
白艾眼波氤氲如水,茫茫粼粼,荡漾迷情一片,长发漫漫铺开将她的妖娆展现在他的怀抱之中。
兰思定咬着牙关收拾一片狼藉,亲昵的帮她扣上扣子,拢了拢她的长发,然后翻身而起再在她的殷红之上嘬一下:“我很快会把事情处理好的,你等我。”有了白艾整理的这份名单,很多问题都豁然开朗,兰思定心里有数这件事不会太久。哎,只是感觉还没有离开她就已经开始想念,这各种滋味真是。
白艾低着头整理仪容,没想到她一向骄傲的自持也会有丢盔弃甲的一天,不敢抬头看他,直到听闻他的脚步声即将消失在休息室的门边才轻声说道:“兰思定,晚上见。”
兰思定带着笑容看沙发里妖精一样勾人的白艾,满身阴霾一扫而空,强忍想冲回去狠狠抱她的冲动,他必须得走,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
军区大门打开,一栋栋矮楼似乎都被低气压笼罩,绿树成排荫影绵延,延伸出军区的庄严。
“小子,你回来啦?”骆方志换上军装在门口翘首企盼,看见兰思定出现热情上前,简短的说明了一下他不在的期间发生的情况,因为长时间的戒备,军区内所有人员不得外出,包括兵工研究的科研人员,但是有名科研人员的父亲过世,现在家属情绪失控,整个军区严阵以待。
兰思定换好军装戴好配备对和他同路的骆方志发号施令:“去,找个书店塑封的来。”
骆方志八卦的雷达瞬间开启:“干什么?你要改行当摄影师啊?现在已经不流行塑封了,流行用木头框裱起来。”
“废话那么多。”
“嘿嘿,我这是废话吗?我问清楚情况还不行,你小子到底是你求我帮忙,还是我求你帮忙,你看你横行霸道的样子,也就在白艾面前能卖乖。”
兰思定冷笑:“我看你自诩横行于三教九流,都是吹牛。”他要把白艾给他的名册好好保管起来,在和她相处的时间里,他想过有一天她也会送他礼物,衣服、裤子、鞋袜或者内衣任何情侣之间代表亲近的日用品,但是没有想到她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是这么重要的名册,黑字白纸压了多少情义在里面,比他当初送鞋可贵重多了。
“我吹牛,我吹牛,你见过我吹牛吗?我吹牛能吹这么小的牛?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用手机,你等着,等我出了军区给你找十个八个照相的,让你明白什么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摄。”
“我等着的,别让我等太久就行。”
“嘿,你还真瞧不起人了。”
两人一搭一唱打发着徒步的时间,没有注意他们身侧跟来了两道不属于军区的身影。
“同志,同志,等等,我们想采访一下你们。”身影在林荫道上大声疾呼,飞快靠近,朝着兰思定冲来,他的第一反应迅速而凛冽,手已经贴上腰间,枪就在指间,只需几秒就可以让不明来人毙命倒地。
骆方志赶紧按住兰思定的手:“别急,是个女的。”
“同志,两位首长同志你们好。”冲来人确实是个女人,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扛摄像机的胖胖男人,两人脖子上挂着记者的牌子和通行证明。
女人看见兰思定后眼中明显的绽放出绚丽的火花,她完全没想到军装下的男人是如此伟岸而高大英俊,脸上不知是因为奔跑还是因为羞涩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