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荣勾唇而笑,只看那张皮囊,还真有几分fēng_liú的本钱。

雪儿与他打过招呼,便扭着蛮腰出去了。

然而,半途却转向了夏瑾乐的院。

一刻钟后,坐在房中梳妆打扮的夏瑾乐便收到了丫鬟递上来的东西,她好奇地接过来,将那信封上下打量。

“这是什么送来的?”将那信封凑到鼻尖细细嗅闻,竟然有一股淡淡的梅花冷香!

丫鬟乖巧道:“是雪儿姑娘送过来的。”

“雪儿姑娘?”夏瑾乐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蹙了蹙眉头,不明白这人给自己送来信封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求着自己帮她一帮?

漫不经心地将信封拆开,夏瑾乐抖开里面的宣纸,还未看进两行字,一张俏脸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把将手中的宣纸撕掉,夏瑾乐低声吼道:“你给我去问问清楚,大清早的给我送来这种污秽的东西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丫鬟忙不迭地应了,见夏瑾乐还要发脾气,也不敢耽搁,连忙就跑了。

片刻之后丫鬟回来,手中却是又拿了一副画。

夏瑾乐面色不善地盯着那画轴,问道:“那个贱人是怎么说的?”

“雪儿姑娘说她不识字,不知道里面写了些什么东西。”丫鬟声道,又将手中的画卷递了过去:“她还说这也是姐的,让我给您带过来。”

夏瑾乐一把夺过那画卷,展开之后赫然是一副她的美人儿图!

画上的美人儿一袭粉衣,柳眉弯弯,水眸含笑,端的是娇俏动人。夏瑾乐的脸色好上了两分。

她将画收起来递给丫鬟,道:“把画收好。”

“要挂起来么?”丫鬟贴心地问道。

夏瑾乐微一沉吟,想起那画将自己画的多了三分美丽,心中也高兴,便道:“那就装裱起来,挂在我书房里吧!”

丫鬟抱着画要走,夏瑾乐喊住她道:“方才那首词,是谁写的?”

丫鬟一呆,反应过来后,道:“奴婢也不知道。不过雪儿姐姐既然不通文墨,那应当是赵公子写的了吧?”

夏瑾乐面露沉思之色,摆了摆手,没有再多为难。

她以为这不过是个巧合,赵锦荣应当是想要讨好自己,特地画了那幅画送过来。至于那首淫词艳曲……应该是他写给雪儿的东西,却被雪儿误以为是给她的所以才会送过来。

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夏瑾乐便没有再去多想。可谁知,等到了第二天,又是一首新的词被送了过来,其言语之露骨,用词之大胆,叫夏瑾乐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满脸通红!

“这个又是雪儿送过来的?”夏瑾乐扬着那张纸,质问丫鬟。

丫鬟不明所以,点头道:“是她拿来的,说是怕昨日的姐不喜欢。”

夏瑾乐气得满脸通红,一次还说是误会,两次还是这种词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这个贱人到底在想什么!”夏瑾乐暴躁地扬了扬手中的纸张,本想伸手就将那纸给撕了,可手放在上面却又顿住了。

夏瑾乐再将那词看了一遍,红着一张俏脸,终究还是绷着脸将宣纸折好,放进了信封塞进了床头。

只是在面对丫鬟疑惑地目光时,冷声说道:“若是明日她再来,你便拉住她,我有话要对她说!”

等到第三天,雪儿果然又带了一封信过来,夏瑾乐当即将她叫到了房中,冷眼打量着她。

“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将信封狠狠地扔在了雪儿脚下,夏瑾乐眉目森冷:“若是再叫我发现你拿这种肮脏的东西来污我的眼,我便叫人把你们赶出府去,你信是不信?”

雪儿委屈地眨了眨眼睛:“二姐,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肮脏的东西,不过是几封信罢了……雪儿不认识字,你能跟奴婢说说,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夏瑾乐面色一滞。

上面写的是什么?上面写的是淫词艳曲!

夏瑾乐气得面色发青,可这样的话她一个神鬼姐怎么说得出口?

她狠狠跺了一脚,走到雪儿面前,冷声道:“不管这里面写了什么,那都是些肮脏的东西!你只管记住了,以后再也不要将这种东西往我这里送,否则――”

她美目一眯,阴毒道:“我便叫人毒哑了你,将你送到窑子里去!”

雪儿吓得面色惨白,跪在地上忙不迭地磕头,哭泣道:“二姐,奴婢真的不知道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啊!赵公子让奴婢把东西给你送来,奴婢便送来了,至于东西是什么,那都是赵公子准备的!奴婢不识字,但看得懂那画是画的姐,想来那诗词也是赞美姐的话,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夏瑾乐审视的目光从雪儿身上扫过。她不是夏秀敏,自然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多么的虚伪。她面上这般委屈,心底怕是还在笑话自己!

“哼,少给我耍嘴皮子!我就不信这件事情你毫不知情!”夏瑾乐冷笑道:“来人啊,给我把这个胡说八道的贱婢拖下去赏嘴巴子,给我狠狠地打!”

雪儿惊恐地瞪大了眼,却见一个体形壮硕的老嬷嬷走过来,二话不说对着她的脸便是“啪啪”两巴掌,顿时将她打的两耳嗡鸣,脸都麻木了!

“姐!奴婢有话要说,别打了啊姐!”

雪儿推开面前的老嬷嬷,跌跌撞撞地就往夏瑾乐跑去,神情极为狼狈。

夏瑾乐冷哼一声,不屑道:“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早就知道你不像表面上那么老实!”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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